他突然邀請我看電影,雖然是科幻電影之類的
他突然要教我做飯,雖然是因為我自己不會做
他突然每天過問我今天做了什麼,雖然我每天的事情都一模一樣
他言語有時候會很暧昧,但行為舉止又不逾矩。就算有,當我感覺到明顯不适應的時候他就會馬上改口,喊我姐姐讓我感覺他隻是一個弟弟或者鄰家朋友之類的。
我搞得很慌,我總感覺我越想跟他斷關系,他越想插/進我的生活裡。
這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他越這樣我就偏要跟他斷幹淨了。
這種帥哥要是對我有所圖謀,我們第一排除美色,第二我沒錢沒勢。他又是個醫生,他不會是身患絕症或者深愛多年的女友身懷絕症,而我剛好匹配他們要的什麼器官于是他來誘惑我,準備把我騙了拿器官吧?
雖然聽起來十分狗血,但我也隻能想到這個原因。
*
我離開了這座城市,去了我閨蜜所在的城市裡了。
反正我的工作不需要什麼地方,我在那裡也帶夠久了,閨蜜想我來我也剛好搬到他的城市住一住。
我告别了我在原來的地方所有的好朋友,唯獨避開了齊蕭,留給了他一張紙條告訴他我走了。
雖然感覺有點對不住,但我感覺就這樣也無所謂了。
當然,他送我的項鍊我也沒有帶走,畢竟那個挺貴重的,很早就想還給他了。
*
來到了閨蜜城市的第二天,我就有點水土不服的給我閨蜜送進了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我第二天醒來時,看見桌子上有我閨蜜送來的一籃子水果和一束鮮花。籃子裡都是我最喜歡吃的水果,鮮花也是我最喜歡安神的栀子花。
我高興的坐了起來,打算拿點水果吃,卻很快注意到桌子上還有另一樣東西。
——齊蕭送我的項鍊。
我一下子呆住了,看着那條項鍊腦子都轉不過彎了。
我愣了好久,剛轉身就看見那張英俊帥氣是臉本人站在我床邊上,正一臉淡漠的看着我。
他看着我,對我像往常一樣笑了笑。他沒有說任何話,繞過了我到床頭櫃,拿起那條項鍊,目光溫柔的将項鍊放進我冰冷的手心裡,語氣也輕柔極了:“下次不要再落東西了,我會傷心的。”
我:“………………你怎麼,在這裡?”
對于我的問題,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神情,他慢慢坐在了我的身邊,側過身笑容有些玩味的靠近我。
我有些害怕是想往後退,但身後就是醫院冰冷的牆皮了,他依舊在靠近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以往來說,我不适應的時候他就馬上會停下,從不有任何逾矩的行為,但現在……
他給我的感覺糟糕到離譜。
他的臉龐最終停留在與我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我們到鼻尖甚至都能碰到一起,能感受到對方呼出來的氣體。
他骨節分明的手拉住我的手,慢慢的撫摸在自己的臉上,對我笑了笑:“我在盡可能的适應你的規則。”
我:“…………”
“可是如果我這麼努力的去适應,姐姐還這樣消失離開,”
“那我就隻能嘗試用我是規則來開始我們到關系了,親愛的。”
他上半句有些溫柔與天真,後半句是滿滿的挑釁與暧昧,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這時候我終于明白為什麼齊蕭給我說第一眼讓我感覺非常“糟糕了”
因為帥氣+醫生+溫柔+博士,這踏馬除了少女言情文男主特性,這不是病嬌文标配嗎!??!
我真是離了個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