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酒?你腦子沒問題?”
我:“……唉?”
什麼?我剛剛有回答他嗎??我明明還沒有回答啊
草這個代号侍固定的不可以換是嗎我草
看我有些呆住了,本來就白皙臉龐被這麼一質問顯得有些慘白了起來,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一樣驚慌了起來
琴酒笑了下:“取這個代号,也隻有腦子有問題的人會取吧。”
我:“……”
沒錯,隻有傻逼會取這種代号,三年前的我踏馬就是那個傻逼,草!!
我臉色更慘白了。
“無所謂了,既然你現在進入了組織并有了代号”琴酒手插進口袋裡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黑漆漆的槍口就對準了我的腦門,琴酒的煙再次回到了他嘴裡,“你要記住,背叛組織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琴酒對我進行了一系列的經典恐吓,在恐吓之後開始頒布了我的進職大典——給我揍一頓。
我被琴酒揍得爹媽不認感覺真想大姨媽拜訪了我的七魂六魄
真的,隻能說幸好我太廢物了,琴酒打我兩下我就要支離破碎了。
我倆都感覺出來了,再打一張下去我就要直接進醫院躺個兩三年于是他收手了:“這麼廢物?”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琴酒這麼真情實感的語言
真情實感的覺得我廢物。
我抱着肚子在地上哭。
“上面說你除了體術方向其他都不錯,從明天你跟着我,我會把你體術這方面拉起來的。”
本來抱着肚子在地上嗷嗷哭的我聽到這話直接昏厥了
不過早該想到的,畢竟原文就是這樣,我真是不知道我當年怎麼有勇氣開頭嫖琴酒這位大哥,這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
算了,總比其他兩個選擇一周内被爆頭搶吧
我隻能這麼安慰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