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我高超的外挂技術,我在酒廠算是混的風生水起,甚至有的組完不成的任務會專門請我過去。
可我不會忘記,我是個卧底,我不能每個任務都那麼快的完成,我甚至應該阻止他們。
基于我在組織的影響力以及我和琴酒搭檔的關系幾乎沒人相信我會是正義的使者,所以我會選擇性的去故意包庇一些人一些事
他們也不會懷疑,畢竟我對于犯人的提問就奇怪的不行,他們也無從得知我對弈消息的推理
不過這件事情有一次被洩露了
我說已經死了的一個人有一天突然被組織其他人看見了,琴酒第一時間就找上我給我關審訊室裡了
“找你來,你應該明白吧,奶酒。”
琴酒坐在我對面點了一根煙。
他很少叫我代号,可能是覺得丢人吧,他今天這麼叫我足以讓我明白他現在對我意見很大。
畢竟琴酒向來看不慣我每天鹹魚好吃懶做沒事逛街做飯的日子,隻不過我确實有能力一直沒說我
現在終于逮到機會可以好好猜我兩腳了
所以我選擇主動點,我直接跪地:“大哥你打我吧。”
“哦,打你?”
琴酒笑了一下,笑的我脊骨冒汗,“打你一頓就是承認了你隻是不小心犯錯。”
“可是如果你是背叛組織,我應該殺了你才對吧。”
“冤枉啊大哥冤枉啊,民女比窦娥還冤枉啊”
我磕頭泣不成聲:“我的情報也不是能一直準确率百分百的,最近有些事情讓我分神我才會有這樣是錯誤的,我下次不會了大哥!”
意識到什麼我直接磕頭磕到琴酒腳底下了:“不對!沒有下次!!!”
看着我沒出息的樣子琴酒都皺了皺眉已開了鞋,“進組織你除了遇到事情就跪地你還學會點什麼?”
我愣了愣,擡起頭回答:“一邊跪一邊哭算有長進嗎?”
琴酒:“……找死嗎,廢物”
我再次哭着跪地大喊冤枉。
*
沒有确鑿的證據琴酒是不能幹掉我的,而且我說的也不無道理,我不可能情報準确率百分百的,任何人都做不到,更何況是他眼中廢物的我呢
“那你剛剛說的,有事情讓你分神,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我一愣,再次開始胡扯幾乎張口就來:“大哥你這些日子都不跟我一起出任務,我也沒接别的我閑着沒事就跟貝姐逛酒廠。”
琴酒不動聲色示意我繼續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