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思考人生,思考我的人生怎麼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我就看見當時坐在我邊上的黑皮少年從不遠處跟我笑着打了個招呼。
“牽制了360秒,可以啊新人。”
他這麼一邊和我說一邊跑到我身邊把我從椅子上解了下來
“這裡這裡!”
他看我一下來站在原地,有些驚訝做了個手勢小聲的喊我去到角落。
雖然不認識他但他畢竟沒有删我大鼻窦,我覺得也是難得的好人。
我一路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跑,直到角落裡他一下給我放倒在地吓得我準備起身他着急的喊了一聲“别動!”
我:“……”
“抱歉抱歉,”
意識到自己喊的聲音有些大了,那個人很快的放下聲音,“我要給你包紮一下,别動,很快就好了。”
我抱着頭蹲在角落裡,任由他不知道用什麼在我身上亂纏沒一會後我真覺得不難受了。
“好神奇。”
我站起來看着感覺有些好奇。
他也好奇的看着我:“你一點求生知識也沒有嗎……沒有人和你講過規則就把你放進來了嗎?”
我:“……一睡醒了就在這裡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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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我跟着那個男生終于明白了點這裡是幹嘛的了,總之這是一個生命遊戲,我們要在這個封閉的區域裡修機子破譯密碼,當五台機子全破譯大門就可以打開,人就可以逃出去了。
同時會有監管者阻礙我們出去,所謂監管者就是删我大逼兜子的人。
“你坐的那個就是狂歡之椅,把你放在椅子上的人就是監管者。”
我:“……”
自己坐上去的,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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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即使我現在大概了解的這個遊戲的規則也不妨礙我飛天的速度,翻闆子一個比一個翻的慢,大鼻窦挨的一個比一個準
終于,在連挨了八局大逼兜子我終于黑化了!這該死的求生誰願意求就求吧!!!
我踏馬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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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這樣的心情我第十次飛上了天,再睜眼看見了十把扇飛我五把的攝影師吓得我腳都軟了
媽的咋回事,這開局撞鬼夜不能寐看對面撞啊??
他好像也有點驚訝,俊俏的表情露出了一點疑惑,他過頭問到:“這是,新人?”
我:“……”
謝謝,他這一側過頭我發現後面還有傑克,紅蝶,隐士,蠟像師他們幾個正往我這邊走
代入感很強,我已經原地震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