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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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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佘蹑手蹑腳地回到卧室,姜舒已經趴在床上睡着了,左腳上還耷拉着半隻拖鞋。

他哭笑不得地把棉拖給他拽下來扔地上,喊道:“你不脫衣服怎麼睡啊?”

床上潛伏的人不吭聲,人卻朝床頭的方向拱了拱,半晌,撐起身來背對着他開始脫毛衣。

“……我靠……”

頭蒙在毛衣裡面的酒鬼又開始飙髒話,兩條僵硬的手臂架在袖子裡一起虛空索敵,把保暖衣越帶越高,讓盛佘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根根分明的肋骨。

可能因為姜舒屬于那種怎麼吃都胖不到臉上的那種,沒脫衣服之前,盛佘真沒想到會遭受到這種令自己心痛如絞的視覺沖擊。

“再罵人我告阿姨啊。”

他俯身幫助蒙面大俠解救自己的腦袋瓜,本來想說「告你媽」,又怕某人不靈光的腦子會錯了意繼續跟他掰扯,特意斟酌了用詞。

姜舒迷迷瞪瞪地看他一眼,然後就開始扯褲腰蹬褲子,壓根反應不過來有人在說話。

“你悠着點兒!”

眼看他的手馬上就要摸到内褲邊上,盛佘嗓門一下嘹亮十幾倍,把姜舒吓得一哆嗦,眼刀子馬上就飛來了。

“這有監控嗎?”

“啊?”

這下換盛佘迷茫了,半跪在床邊嘗試能不能跟酒鬼進行一些類似正常人的交流。

“aoeuü……”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放棄繼續脫褲子的姜舒躺倒,滾到床邊,給盛佘讓出一大半的位置,口齒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話。

跪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站起身的盛佘當場就定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已經閉上眼睛的姜舒,一滴眼淚招呼也不打就這麼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地心引力沒出息地掉下來了。

「怎麼,要給我求婚啊?」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單膝跪下姜舒的面前,因為一場噩夢反複确認他手腕上是否存有不幸的傷疤。

沒有。姜舒的手腕上沒有任何一條礙眼的疤痕,哪怕現在手腕上隻剩下一層薄薄的皮肉,藍紫色的血管脈絡清晰到握在手心就能夠感受到它們的跳動,不存在的東西就是不存在。

“你又哭。”

不知道姜舒什麼時候又把眼睛睜開了,對着他以為無人在意所以才肆意流淌的眼淚報以無奈的歎息。

盛佘知道以他的酒量不可能現在就清醒過來,說的話到第二天就跟放屁一樣連個标點符号都記不住。這三個字就跟看圖識字一個道理,隻是簡單的在陳述自己眼裡看到的東西罷了。

“打哈欠,困了。”

所以盛佘在說謊話的時候表現的相當理直氣壯。

“困了就睡。”

姜舒沒有多餘的腦神經去辨别他眼淚的到底是鹽的含量比較高還是水的含量比較高,眼睛依舊黏在他淚痕明顯的腮兩邊,說完話也不閉眼,就這麼兩眼發直的賣愣。

地上跪着的盛佘好不容易平複好心情,撐了一下床沿站起來去櫥子裡找睡衣換。

期間卧室裡安安靜靜的,差點兒讓盛佘以為背後的人已經睡着了。結果轉回去的時候,發現他還保持着剛才的那個角度看空氣。

“你幹嘛呢?”

盛佘坐到邊上從床頭櫃上抽了一張紙擦臉,把手伸到他的眼睛上方想把他的眼睛捂上,轉念一想這個動作貌似有點兒不太吉利,手又停在半空了。

察覺到熱源接近,姜舒把頭稍微正了正,發現自己眼前有隻手,轉過身把他礙事的手給拂到一邊,“不行,褲子不幹淨我要脫了。”

說着又坐起來要解扣子。盛佘認輸地歎了一口氣,“我幫你吧。”

“嗯。”姜舒馬上躺倒,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脫衣服務。

既然要幫,那就得做全套的了。盛佘先去衣櫃裡把他昨天穿的睡衣找出來,上衣扣子挨個解開給他穿上,套頭的衣服脫起來太麻煩了,打底的保暖衣隻能被迫包裹在裡面。

等到脫褲子的時候盛佘又開始糾結了,姜舒穿了三層褲子,是全都扒掉呢,還是留一條客氣客氣?

“我是不是還沒有洗腳……”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做個君子的時候,睡衣扣子扣的參差不齊的人騰地又坐起來,腦門差點跟低頭研究褲子脫法的盛佘的鼻子來個親密接觸。

“你!”盛佘上手把他按回床上,咬牙切齒道:“我去給你打水。”

重歸男保姆身份的盛佘在浴室裡又是找盆又是接水洗手,低頭一看都半夜三點了,公雞再睡一會兒就要清嗓準備引頸高歌了,他還在這兒給人當護工呢。

“祖宗,你還能坐起來嗎?”

回到卧室一看,姜舒已經善解人意的把外面兩層褲子給脫了,漏出來大半截髋骨在那晾肉。

“褲子沒找到,你放哪兒了。”仰面朝天花闆的人一個鯉魚打挺,用實際行動告訴他自己是清醒的……個屁,穿着襪子就要去盆裡泡腳了。

“哈哈。”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盛佘趕緊把盆挪走,送佛送到西的給他脫襪子卷褲腿,順便再把被子扯過來給他蓋到大腿上,後悔地感歎道:“這屋裡怎麼沒監控呢?”

“你變态。”姜舒揪他頭發,口條清晰異常:“跟你這種人開房都不能脫衣服。”

“隻能脫襪子是吧?”盛佘從口袋裡掏出來手機對準他的臉開始錄像,“來,請我們偉大的姜老師發表一下醉酒感言。”

“我吐你一臉。”姜舒撲上去就要搶他的手機,動作迅速到盛佘根本來不及站起來,一下子就被他推地上了,後腦勺痛擊櫥門,發出巨清脆的一聲響來。

“我的天哪,看來你酒品也不怎麼樣啊。”盛佘一隻手要揉腦殼一隻手還要把懷裡的人抱住,以防他的腿再後撤一步把盆給踢了。

臉埋他鎖骨上的姜舒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幾陣摸索,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右手,按圖索骥地把剛才硌到他鼻子的不明暗器按在掌下,問道:“什麼東西?”

屈膝将他越來越向水盆傾斜的身體努力往回扒拉的盛佘被他不長眼睛的手摸得太陽穴突突跳,本來内心就不是很堅定,現在又被他主動投懷送抱,再不做點什麼真對不起自己喝了酒的大腦。

“項鍊。”

盛佘把墊頭的手抽出來,準備做點兒少兒不宜的小動作。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尖馬上觸碰到姜舒暴露在自己視野中那一截雪白的脖頸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酒鬼又開口了:“我問我剛才摸的。”

霎時間,欲行不軌的色蛇直接尴尬的石化成一座雕塑。

“變态。”

這是姜舒發表的最後一句酒後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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