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好像比先前好上一些，不過說和做之間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黎鸢收回了禁锢在男人耳邊的手，手指将滑落到胸前的發絲撩到耳後，用漫不經心語氣幽幽道，“要不然顧老師今天也讓我去參觀學習一下‘新娘課程’吧？”

顧清予：“！”

“不……”行！

男人剛要說出拒絕的話，就看見黎鸢的臉上流露出失落的神情，最後那半個字就這樣堵在了喉嚨裡。。

他想起課程的内容時，那雙清冷如霜雪的眸子裡染上了幾分晦澀，臉上閃過一絲糾結之色。他低啞着嗓子解釋道，“那些課程太過于……”

說到一半，男人的聲音忍不住頓了頓。

他望進了黎鸢那雙如海水般澄澈的眼睛，有些難受地移開了視線，他不想讓黎鸢看見那樣不堪的自己……

他低聲道，“那些‘新娘課程’都是為Omega設計的，所以并不适合你這個Alpha去學習。”

“可是我不僅是一個Alpha，更重要的是我是你的Alpha啊……”黎鸢輕笑一聲，“想要去關心了解自己的Omega不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嗎？”

不正常。

顧清予目光閃爍地望着黎鸢，内心輕喃：除了黎鸢，沒有一個Alpha會想要去關心一個Omega。

黎鸢歪了歪頭，钴藍色的眼睛裡仿佛盛滿了甜蜜。她勾起了唇角，再一次試探道，“可以嗎？清予——”

簡單的名字仿佛從黎鸢的嘴裡喊出來時，就會自動塗抹上一層香甜的蜂蜜。

他忍不住沉溺于這份虛假的甜蜜。

于是，他聽見了自己不受控制地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