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内侍一開門便冷不丁看到了全幕,眼神控制不住看向那潤*濕晶瑩的飽*滿胸*膛嵌上的兩點挺*立,本就嫣紅的色澤在接觸空氣後更被浸深浸*豔,就連乳*尖一抹垂垂欲滴的晶瑩也因此染上绯*色,蠱*惑得人恍惚了心神。
面龐上的一線光痕是甩來的刀脊淌出的光,那擦着面頰而過刮出的一絲刺痛終于使得内侍驚醒意識。
從男人的視角看去,隻能看到不遠處的鮮紅暈開得由淺至深,色澤上點上的一抹碧綠如同翡翠浸在深紅的岩漿,陰冷至極,情緒抽離過後豎瞳的非人感即現。
那是無聲的警示。
内侍自是認得每一位客人的面孔,也認得這位殘暴的主,趕忙低下頭。
“我來其實也是想告知客人們放心,一樓的事故不會影響三樓客人們的休息。”
在他們看來,三樓所有房間都是經過專門認證的人臉鎖與指紋鎖,非專人與工作人員不得入内,更遑論“兇手”了。
“本店為剛剛的唐突表示歉意,希望店内所有的調*教器具全都為客人免費提供,續住時長延長兩天,不敢再打擾您的雅興。”
不止黎謹一滞,他更能明顯感受到身邊的呼吸深重了些許。
阖門關閉後,眼中的猩紅漸漸褪去,黎謹再度俯下身去。以往錯開的身影這回吻合到了極緻,說不出是誰先停滞。他人的心跳代替跳動,他人的脈搏代替起伏,他人的溫度滾燙己身。
待心中的情緒平複,身下的身影不知何時沒了動靜,半天沒等到兒子的反應的黎謹忐忑了又忐忑,手微微一松,終于還是試探性給人松開,結果就是這一松使得眼前場景刹那間一晃,天翻地覆隻在轉眼。
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的人堪堪避過砸來的燈柱,但還是一個不慎被青年踹了下去,一屁股蹬地上摔到差點沒骨折,戰鬥力銳減。
迎面襲來的糙硬凹凸的燈身力壓着胸膛,黎謹痛吸一口氣,盡力抑制住想要呲牙裂嘴的沖動,差點呼吸不過來,黎謹再怎麼不怕疼但呼吸還是得呼吸的。
往日所有的謙遜溫和,沉穩有度消失的一幹二淨,beta逆光的身影使得面容看不清,隻餘下聲音冷漠到了極點。
“你想調*教什麼?”
……
天色漸晚,枝頭的月亮更高挂首端。
走近小區的身影歪歪斜斜,半晌的功夫,一瘸一拐的人眼淚汪汪地回了家,挨打了也憋着淚不敢吱聲。
這邊出了電梯,黎謹開門的動作比之前都還賊頭賊腦小心翼翼,一探一個不吱聲。
這邊的爸爸還在跟門作糾結與鬥争,家中的浴室卻是霧氣蒸騰,脖子上的咬痕被沐浴過後的青年擡起熱毛巾擦了一遍又一遍,反反複複,甚至帶着想蹭掉的重力,留下的印記卻愈發鮮*紅。
本就不穩的呼吸更不由得加重幾分。
是他不理智了,這種東西隻能等自己消失。
門栓旋開門側啟,黎庭軒擡眼便見到熟悉的身影,這回是貨真價實的人。
而這邊,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回到家的黎謹看到兒子又是精神一振又是身體一哆嗦。
黎庭軒眼尖,一眼就瞧見那額角的淤青。
“怎麼了?”
“沒事兒子,路上摔着了。”
黎庭軒向來看不得對方受傷還硬說沒事的樣子,家中的傷藥常備,青年埋頭旋開擦傷藥的瓶蓋黎謹就知道自己該識相過去了。
棉花浸着藥汁被人滾動着敷于淤青的表層,他看着對面疼得呲牙裂嘴,黎謹嘴裡一堵,察覺到自己嘴裡被塞了顆東西,仔細一嚼才發現是顆蜜餞。
“吃點甜的,緩一緩。”
那簡單平和的幾句話卻是惹得本來就眼淚汪汪的人更眼淚汪汪起來。
還是兒子心疼他。
青年輕聲問道。
“今晚有去過哪嗎?”
“隔壁李大叔菜田裡,我這臉上的傷也是今晚跟他去田裡摘菜的時候摔的。”
扯謊不打草稿的能力再度張口就來,黎謹轉移注意力似的問着“兒子今晚呢。”
話一入耳,本來還隻是平和的面容平淡下來。
“碰到了髒東西。”
黎*髒東西*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