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白樞九住自己的房間,畢竟臨夏一直都有讓人打掃,一直很幹淨,其他房間住者雲衿也不放心。
二人進屋後。
雲衿看了看屋内,開口對白樞九說道“樞樞有什麼需要,可以叫臨夏告訴我。”
白樞九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揮揮手讓他出去。
入夜。
徽初岩的寝房内,雲衿與他面對面坐着,用桌上的紙筆寫着什麼。
在白樞九神力覆蓋下的地方,任何人說話都可以聽的見,所以他們隻能如此商量着明天大賽的事情。
“你的計劃是否有變動?”徽
雲衿寫着 “有變動,但是不影響,一切你就盡力而為就可以,明天你盡量在後面上場,既然你擔心關辭,盡可以讓他先上,如果最後剩的是他,你便不用上場,如果不是他,那麼你盡可以放手一搏。”
徽初岩抿唇,神色嚴肅,如果是關辭那麼自己确實是沒什麼希望。
“關于季元年,你這幾年都有研究他的功法,不需擔心,但是目前還有一個素月宮,變數還是會有,你且保重自身,現在這個城守之位,我是可要可不要的。”
徽初岩拿過筆寫着“關于素月宮,你了解多少。”
“既,晏,荷”三個字躍然紙上,
“不多,但此人功法詭異,你小心為上。”
徽初岩點頭,心下已經了然,看來明天還是有的忙了。
兩人談完事情,雲衿便回了房,臨夏早已命人備好了熱水。
雲衿在水裡泡着,閉眼沉思,想着明天的一切變數,若是能拿下城守之位自然是最好。
但是對于這個位置,雲衿從來沒打算自己去争取,對于城守之位,最開始他就安排好了,自然是最适合的人來當。
隻是并沒有想到,短短兩個月,關辭已然是在意料之外的,還有個素月宮宮主,這兩個變數。
算了,明天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說,思及此,便起身穿了裡衣,披了件外袍,喚了臨夏進來。
同時臨夏也帶人進屋撤了水。
“去買兩套女裝來,記得都要帶面紗,給她備着明早穿,對了再請一個婆子來,我有些事情需要了解一下。”
臨夏領了任務就出去了,他辦事一向很利落,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殿下,人帶來了。”
雲衿看着面前這個婆子,示意臨夏坐着,之後就開口問“老人家,可否教我一些簡單的女子發式?我想學習一下。”
劉婆了然于心,和藹的笑着說“自然是會一些,這公子是想學了,親自給自己夫人簪發吧,這年頭像公子這般愛重夫人的真是難得啊!”
雲衿也不多說什麼,笑着讓劉婆把臨夏的頭發當作示例,自己則在一旁認真的看着。
至于臨夏哪知道自己會成為練手的,雖然知道殿下肯定是為了白姑娘學的,但也還是如坐針氈,自己梳女子的發髻,要是讓臨春臨冬知道還不得笑話自己,怕是一輩子都難以抹掉的污點。
但是為了殿下,臨夏隻能受着。
這一晚,雲衿勉強學會了兩種發髻,才算放過臨夏,讓人送了劉婆回去,并給其準備了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