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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95章.豆腐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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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過往、眼下,如今、存活、随性。

都說“瑞雪兆豐年”,雪後的世界,粉妝玉砌,别有一番美景,然文人寫雪,多有欣賞喜悅之情,讀之令人心曠神怡,無論是時隔多遠,也能夠透過那些文字看到當時的情形,就好似跨越時間洪流,親眼見證那般風采境地。

這番境地,是他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三年才明白。

縱然霍将夜不喜那些文绉绉,但是偶然邁入那詩詞歌賦的詩會當中,也難免讀懂了幾分當下的時境感觸,知曉他們文人之中的心胸襟懷,也曾體會過文人墨客的文雅風流,自然知曉那能夠作出铮铮鐵馬之詞的詩人究竟是何等模樣。

先前他起初擺爛,也在适應,少有的攤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光是享樂習慣也皆是順遂常樂。

第二年,他試着邁出家門,去體會這個時代的此情此景,暫且知曉熱鬧人流于繁都繁華,好似紙醉金迷半揮霍快活過一陣子,更是認為自己手握錢财、身後背景,甚至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所謂。

自己能夠要什麼就有什麼,不被阻攔,不被壓迫,不成為被剝削的那方。

但這般轉眼而來的是空虛寂寞,好似擁有着很多,但又很少,填補不滿心中的漏洞,因此他選擇出門遊曆些時日,幾月之餘,秋時而歸,心中豁然開朗,多了幾分坦蕩胸懷。

直到第三年,他開始在沿路當中發現美的事物,無論是美人美景,他忽然想起,如若自己能夠擁有這些常人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那麼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試着去改變一些人的命運呢?

改變自己的命運太難了,但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如果去試着改變别人,或許會非常輕易。

于是他開始接觸,開始注意,開始關注,接觸着那兩年來平日并未在意的,畢竟買賣與花費能夠帶來的快樂很少,試着與人接觸,了解他們,知曉他們的長處,或許未嘗不是一種如魚得水的方式。

他開始注意周遭,也知曉這玄軒的樣貌,明白那些人究竟是為何而生計,究竟是為何而活,更知曉原來看似平平無奇的大家,原來都有着與衆不同的地方。

隻是世道需要以人為車拉動前進,因而改變也需要由人開始,俗話說衰敗百姓苦,盛世百姓哀,或許連那麼一點好處都沾不到的百姓,也能夠成為成為一種力量。

他做不到什麼,但是小範圍的團結和凝聚也算得上是可以嘗試。

好在果不其然,他在發現美的途中,更是發現了善,知曉了志,明白了時。

春去秋來,一年又是一年,他來這世俗三年,如今也不知是多少的日夜記載,或許是截然不同的環境與生活,但有時候他又覺得眼下好似一場夢。

覺得曾經好似一次浮生半寝,那些苦難沒有必要去作為,為何還要給予人那般苦楚?

這世俗百态,多的是清秀屹立,是俊逸自清,多的是美人美景,百态而同。

見些其餘的女子,或是那普通人家浣衣女子那樣的清秀可人,亦或是那燒餅鋪子的他家女兒熱情洋溢招呼客人,還是那貧苦人家的心思懵懂,這世間萬千,總歸而言,也是了解到了些許的人文風景。

歡喜女子,固然是沒有什麼錯。

霍将夜知曉自己并非是凝視,但是畢竟性别不同,也會遇到些不喜,或是認為他别有居心之人,這樣一來,難免有其誤會。

就像是上次所見到的那琵琶女,實際上她也并非是長相如何,隻是那般的氣質的确是令人注重,優秀且多才多藝,心細如發,表面不顯露山水志向。

蘭陵王入陣曲,或許在将來已然失傳真正的曲調,但是他眼下還能夠真正聽聞,那的确是另外一番不同的感想。

而這曲子本就是殺陣,又是激烈昂揚,偏是那樣一位幽柔女子所演奏,再加上其餘的舞姿與伴曲點綴,的确是精妙絕倫着不少,他是為欣賞,但也是一時興起。

江洋大盜沒當過,但既然有這機會,能夠風流風采些也是值當的,隻是霍将夜往日也是嘴上言說賴皮幾句,或是做些示好,這樣大張旗鼓的主動,其實也算得上是第一回。

但是既遭遇那般事情,他也不願太過提及,隻道是這繁都之内多的是些女子風姿,他也并未有何。

但能夠在其中以姿色稱得上一絕的,其實也是沒有多少,數一數二的在霍将夜言語間,也就是那繁都西街的豆腐西施,無論是姿色容貌也都是一等一的,甚至可謂是傾國傾城,不輸期間。

不過好似還有一個拉貨的夥夫,是個大漢模樣的人,常年少有接觸,眼下也經常來給那豆腐西施送貨買賣,這樣一來二去也算是與那豆腐西施有些交情。

隻是這樣的女子在這種時代本就波瀾命短,霍将夜心中也清楚,不能輕易招惹,也不能太過接觸,要麼容易招惹禍端。

因此在當時遇見,他無非是舉手之勞,給了那女子一間鋪子,也好有一份營生讓她養活自己。

又因這地方雖是繁華,到底也是動蕩往來不少,因此,他也隻是占個名聲由頭經常去看看美景豆腐,順待嘴皮風流些,也讓那些有心人不敢胡作非為。

這樣一來,自己也占便宜,那豆腐西施也不讨厭自己,霍将夜也是将算盤打的不錯,與那豆腐西施看似強買強賣的關系,但到底也是稱得上友字義恩。

他站的遠些,但是也知曉那豆腐西施和她賣的豆腐也是剛學不久,雖然不算是好,但到底也是有師傅教。

隻是世人都知曉那豆腐西施可憐,生來就無父無母,也沒有家底勢力,隻能自己得以營生。

先前幼時更是不知曉是被哪個仙門收養了一段時日,才會生的這般膚白貌美,看着就是好好照料了的,但也不知那門派發生了什麼,也将這樣的美人放其任其自生自滅,自己營生,這個内情也隻有霍将夜心知肚明,旁人卻不得而知,隻知曉是霍将夜帶過來的人。

那豆腐西施是個少言寡語的,看着也有些寡淡清冷的性格,尋常人就沒見她說上幾句話,但大家都是奔着能夠見見她來的,常借口來買豆腐能夠見一見。

但這豆腐西施偏偏對誰都是這般的态度,就連那公子哥來也照常是這幅不溫不火的模樣,反倒是見那拉貨的壯漢不甚被刮到了手掌流血,才會顯露幾分憂态來。

别人看見了也隻覺那豆腐西施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坐在一旁緘默不言給人包紮,看着也真令人眼紅,都想着自己受傷若是能得她那般姿态也是值了。

可能那拉貨的壯漢是豆腐西施唯一信得過的人,也是她剛來時主動告知幫助她的人,因此也多有幾分親切信任,在開店後還是會主動送些豆腐和銅闆給他,聊表心意。

眼瞧着手上受了點小傷,壯漢本沒有當一回事,卻無意被注重起來,“這、這……這樣不、不太好,對姑娘不好、名聲不好。”那般好看的女子,就連那拉貨壯漢也不好意思,說起話來磕磕絆絆,覺得自己不大合适被關心,也容易侮了她的名聲和環境。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隻是個拉貨的,所以也從來不去多看,也不敢多說,生怕招惹了姑娘,被别人笑話。

隻是最初不知那姑娘會在這久留,也是好心告知了這附近鄰裡的狀況,恰巧再次遇見時順帶說起自己可以幫忙拉貨帶些物件不多的。

那豆腐西施雖不說話,卻轉身将紗布拿來,手中還端着一瓶藥粉,就這樣直直望着他,也帶着幾分微怒。

還沒對他做什麼,就給他整的個面紅耳赤有些羞澀,說着也要從闆凳上起來抽身離開,隻是無意間擡頭、不甚瞥見那姑娘當真像極了西施,讓人不敢多看,卻也是鬧的羞紅,覺得自己這麼大個還扭扭捏捏的。

那壯漢見此不好拒絕,又隻得忐忐忑忑的坐了回去拿小闆凳放在身下僵硬着高大身軀,任由那西施姑娘給他上藥。

二人就在那豆腐店旁尋常的舉止,旁人看着也不會覺得有何,畢竟那壯漢模樣樸實,哪裡會與這豆腐西施有何?

也并非是瞧不上那壯漢,隻是二人之間的差距太大,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比較的。

因此讓他留在那豆腐西施身邊大家夥也都能夠視而不見,甚至也好評擊幾分,嘲笑那人身份地位,簡直是毫無可能。

隻不過這一切也都收入眼底,他也默許任由其靠近那西施,倒沒多少想法,隻是看着是個好人就成,好人不會動歪心思,不至于動手動刀污言穢語就成。

那豆腐西施和那拉貨車夫的互動霍将夜不是沒有見到,隻不過通常也都是并不在意,要麼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索性他們怎樣都行。

主要是那接近不要太過刻意,也不要有些什麼歪心思,或者是别有用心刻意僞裝正人君子就是。

小人到底還是比僞君子好弄些。

畢竟這時代還是得同一時代的人才好相處些,像自己這樣的,總歸覺得和這裡的人們是有些隔閡的,不僅身份,也是思維層次上。

思索間,他坐在那豆腐鋪旁邊的小酒館點了壺老酒,心裡邊反倒是有些低沉了,物是人非,時過境遷,今非昔比,這還真切體驗了。

無論怎麼說,到底自己也不是從小就受這裡的環境熏陶影響,多少是有些不同差異思維方式自然是另辟途徑。

但是偏生這地方又生出這麼好看的人,自己就算是不想有些什麼作為,但也不忍看着這事情鬧到太殘酷的地步。

況且招個店鋪給個安身立命的地,對自己而言無非是舉手之勞動動嘴的功夫,卻也能夠讓人維持生計不至于飄落無依的地步,自己這可憐的憐憫同理心又開始泛濫了。

什麼說呢,也就是一個慘,不僅她們慘,自己也慘,偏偏弄成眼前這模樣。

不做又過意不去,做了就感覺有些忽高忽低的情緒不得勁,霍将夜一時間來了興緻勾搭一下妹子,結果個個态度不是不大願意就是主動貼上,真的是怎麼說,哎、煩啊。

也不是不懂得她們的心思,主要是自己這身份地位終究不是自己真實的,就算是逍遙快活也不是自個的,他就不懂咋别的穿越都那麼順心舒暢,他老覺得不得勁。

也就是和那漂亮妹子一塊,還能夠把她當做朋友一下,起碼能說說話,看看瞧瞧,心裡邊看到好看的事物也舒坦些。

霍将夜現在是覺得自己越來越老父親了,看着那麼漂亮的人兒反倒是護犢子起來。

雖然知曉自己也不是沒有意思,隻不過這個意思真要意思起來就和那琵琶女一樣,不大得勁,也是旁觀或是在側,不太幹涉别人才好,就連那琵琶女自己多少也有給些賞錢幫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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