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着頭,貝爾摩德甚至能感受到槍械發熱的溫度和硝煙的味道,剛好從腳邊穿透地闆的子彈散發着冷冽的警告。
貝爾摩德頓住了腳,她無奈的笑了笑,雙手投降似的舉起,聲音帶着一種莫名寵溺的意味解釋道
“Gin,這是任務需求。”還真是孩子氣
琴酒把槍扔到桌子上,看着眼前戴黑色針織帽笑眯眯的長發'男人'
“……赤井秀一”
貝爾摩德:“啊,沒想到你竟然記得那個男人。”
琴酒:“你最好給一個合适的理由。”
貝爾摩德:“死人的身份不能亂用,但萬一他詐屍了呢。”她說完還好似被自己逗笑了一樣,擺擺手。
“開個玩笑,但我接下來得頂着這個男人的皮和你同居一段時間。琴,别那麼在意。”
奇怪,頂着赤井秀一的臉和琴住在一起,怎麼有種被ntr的錯覺,還感覺有點莫名的心虛。
她轉移話題似的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一瓶藥遞給琴酒,囑咐道:“早、中、晚三次,一次一粒,這是一個月的量。”
琴酒不自覺的攥緊手裡的藥,困意如海浪般湧入大腦,他咬緊牙,有些踉跄的走到卧室門口,眼前不受控制的重影讓他隻能抵着門框邊緣滑坐下去。
男人半阖着眼,像是瞌睡極了,頭微微向□□斜,往日被過長的劉海遮住的眉眼露了出來,他輕微的皺起眉頭,碧綠的眼中有些渙散,琴酒往貝爾摩德的方向勉強看了一眼,最後還是閉上了雙眼。
貝爾摩德走到了琴酒身邊,微微蹲下,她看琴酒睡着後堪稱乖巧的模樣,心裡不禁感歎,這才像個Omega,看起來多乖啊。
她身子微微前傾,正準備把琴酒帶進卧室,結果手才碰到腰就被另一隻蒼白修長的手拽住了手腕,但琴酒還是雙眼緊閉。貝爾摩德輕笑一聲,還是這麼警惕。
主卧裝修風格是意料之中的簡約,貝爾摩德把琴酒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把他的手放進被子裡。床頭亮着一盞小夜燈,貝爾摩德借着這束光不知不覺的看了琴酒許久,臨走時,她忍不住在琴酒臉上落下輕輕一吻。
“晚安,我的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