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blo’s是個破舊的老酒吧,多年來,它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了多次擴建,雖然近來天氣寒冷,但酒吧的露天位置仍有人坐在那裡喝着啤酒抽着煙。
酒吧裡有幾堆爐火,溫度比外面高一些,為人們提供了一個溫暖舒适的環境,這裡光線昏暗,在角落裡有幾個叛逆的高中生拿着圍巾擋住自己的臉,偷偷的抽煙喝酒。
詹姆斯.布萊克在一間小包間找到了赤井秀一,他背對着門,詹姆斯對赤井秀一剪了短發還有些不可思議。
“真是好久不見了,差點沒認出來,這次把我找來有什麼事啊。”
赤井秀一聽到聲音,轉過身站起來,神情肅穆,“關于那個組織的。”
詹姆斯先是一驚,随後也凝重起來,他們談了半個小時後,他把吉薩啤酒往桌上一放。
“那還真是奇怪啊,有人僞裝成赤井你的樣子去接近另一個組織的人,究竟是什麼意思,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還用說嗎,當然是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詹姆斯沉默了一下,他想說這太冒險了,但是幹這行的風險本來就大,更何況以赤井秀一的性格即使知道也會不以為意,他準備換個委婉一點的話語勸。
“那你說的那位黑澤先生,現在你是在扮演他的戀人吧,你能肯定不會露餡嗎,人對朝夕相處的人最為敏感,尤其是自己的愛人,難不成你能一直騙下去。”
說完,詹姆斯注意到赤井秀一的表情有些煩躁,好像在對他提到的那位黑澤先生有些糾結,這很少見。詹姆斯暗自思忖着,看來這個任務絕對不能讓他繼續擅自做下去。
就在這時,赤井秀一開口了,“怎麼不能騙,在他身邊,這是個絕妙的機會,現成的情報來源,更何況沒準他也被那個冒牌貨騙着,而我隻是把假的換成真的,怎麼能算騙?”
詹姆斯搖搖頭,“你這是騙人先騙己嗎,這副嘴臉還真是像一些行騙高手。”
赤井秀一的臉在光線昏暗的包間裡看的越發讓人不安,墨綠色的眼睛像是在醞釀着什麼,他的手不自覺握緊了酒杯。
“騙子?也可以這麼說。那些間諜卧底和行騙高手的區别,無非就是一枚硬币的正反兩面罷了。”
在米花中央醫院的心理治療室裡,克裡斯蒂安頗為意外的看着眼前這位銀發患者。一般人來這裡,除了治病,肯定再無其他,但是琴酒來這裡,他首當其次就是排除這個選項。
雖然他确實是琴酒的心理治療醫師,但這并不意味着琴酒有什麼心理疾病,而是組織給每個成員都配備了定期的檢查,高層的人員就更認真了。
一些外層的成員會因為每天面對的屍體死亡而出現一些意外,不是所有的人的心靈都那麼強大,我們不排除有些人因為一些問題忽然意識到手中的罪惡,用他那可笑的良心,而做出一些腦殘的棄暗投明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