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雨梨一邊說一邊明目張膽的盯着她,觀察她的反應,發現這人眼神閃爍,耳廓開始泛紅,明顯對她的胡說八道開始自我懷疑。
是啊,再強大的人都無法左右自己睡夢中的習慣,何況陸子呈從未與人如此親密的“同床共枕”過。
昨天太疲憊,被青雨梨伺候得太舒服,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現在是感到神清氣爽,但是大清早的……
“嗯哼!”
陸子呈輕咳了一下,定了定心神,眼觀鼻鼻觀心,不去看那些不該看的,心跳漸漸平複下來。
“而且手還喜歡摸軟……”
陸子呈好不容易平複的心,又開始東跑西撞,如号角吹,如戰鼓擂!眼疾手快的捂住青雨梨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嘴,臉騰的一下,挂上了淡粉色。
“唔…唔…唔!”
青雨梨發不出聲音,但眼底的笑意十分明顯,讓陸子呈感到她的一絲捉弄,卻又無可奈何。
突然,捂住的手心被濕漉漉的舔過,陸子呈慌亂的松開手,一陣癢意從手心蔓延,讓她的喉頭禁不住滾動。
而青雨梨作亂的丁香小舌還來不及收回,柔軟嫣紅的停在唇外,隻見她靈活的在唇上轉了一圈,縮了回去,讓本就紅潤的唇,更是嬌豔欲滴。
“咳!”
陸子呈試圖清理喉頭的癢意,故作淡定的說,
“起床吧!”
如果不是沙啞的聲音 ,微紅的耳郭,淡粉的臉,青雨梨差點被陸子呈的裝腔作勢所騙,這人正經起來就是一個老幹部。
青雨梨如同被佛祖點化,發現了陸子呈不為人知的一面:看似千帆閱盡,其實懵懂純情,老幹部作風下,是壓抑許久的天性!
這下好玩兒了!
青雨梨彎了彎眉眼,還是見好就收,一次不能把人逗狠了,要不人家不和自己玩了怎麼辦?
她麻溜起身,滑下了床,整了整衣領,扯了扯衣襟,眼神歸入平靜,也恢複了自己清冷淡然人設,好像剛才床上如妖精作亂,蓄意勾引的不是她一樣。
“穿鞋!”
青雨梨剛剛赤足邁出一步,驚訝的回過頭,望着陸子呈,哦,她曾經一個人自由散漫慣了,如今突然多了一個人,還管着自己?
陸子呈見她怔愣,定定望着自己,都忘了穿鞋這事兒,于是無奈的搖搖頭,起身下床。
穿好鞋,走過去蹲到她面前,擡起她的一隻腳。
她的腳秀而翹,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白皙得像牛奶、像白玉、像剛剝了殼的雞蛋。
青雨梨因為父親的不管不顧,也少了女子裹足的煩惱,才有了這雙渾然天成的玉足。
陸子呈握着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不再放縱自己的思緒,拿過鞋子,為她穿上,一邊解釋:
“西域不比京城,早晚溫差大,而且地闆性涼,寒易從腳入侵,不可大意!”
青雨梨居高臨下的望着這個認真給她穿鞋的“夫君”,聽着她老幹部一般的解釋方式,心底突然變得柔軟,伸手想去摸摸她那如緞般的長發,最後還是忍住了,隻是撚了撚手指,把手背到了身後。
陸子呈穿好鞋猛然起身,長時間空腹讓她一片眩暈,猛然扶住青雨梨,才穩住自己的身形,一瞬間恢複了清明。
“夫君……”
青雨梨語氣含嬌帶俏,美目欲說還休的望着她,陸子呈才發現自己的手下一片柔軟,抓到了不該抓的東西!
“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