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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收拾完夏油一頓,當然五條也沒能逃過我的魔爪。我心滿意足拍掉手上被我“不小心”薅掉幾根可憐的黑毛白毛,宣布三個人出去吃晚飯。
夏油/五條:難為您還記得。
“我要和牛——”“閉嘴,沒有,頂多請你們壽司。”五條試圖獅子大開口安慰自己受到傷害的幼小心靈,但是被我無情打斷。
“那……”“也沒有壽司船。”夏油企圖跟上步伐,被我看穿心思直接打斷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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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啊,我現在十分懷疑你是故意的。”夏油看着面前的伊呂波壽司店緩緩打出六個點。
“怎麼會呢?我隻是單純來吃飯的。”我故作嬌俏的捧住臉,“順便嘗嘗組織二把手做的壽司是什麼味道。也算是個二次元名勝打卡了吧?”
“那你為什麼不去橫濱的五角大樓打卡?”
“太遠了,等放長假再去。”又是上學又是打工,你當我不想去橫濱耍嗎?
“你真的考慮過啊!”
作為一個因為原著太長而雲追番的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朗姆這家夥雖然在壽司店當廚師,但是對方并不下廚這件事。
戴着單邊眼罩的大叔充滿歉意的表示因為眼疾還未痊愈,所以自己并不好拿菜刀,于是老闆讓他到前台來負責接待客人。
我(那種眼神):你是怎麼應聘上的?
這頓飯吃得我很不開心。畢竟有一個大叔當前台,吃飯都不香了。
夏油:不是你要來這的嗎?
脅田兼則(朗姆):有一陣莫名的惡心感。為什麼那個小姑娘一直在瞪着我?
失去欲望的我火速吃光自己的那份壽司打算出店門透透氣,還沒站穩就看見一個人在朝着這邊埋着頭猛沖一氣。
我:大哥你不看路嗎?
然後我看見這人身後似乎還追着毛利小五郎。
我:哦這位大哥似乎不是什麼好人。
于是我上前幾步,攔在了正在逃跑的這人的正前方。那人見前面有人擋住,伸出了一直遮在外套下的手。
“喂,前面那個黃毛丫頭快滾開!不然别怪我不客氣了!”不知名的逃跑者一邊揮舞着手裡的小刀一邊吼叫。
然後他便眼前一花,整個人已然被掀翻在地。
男人:發生了什麼?
“呼——”我踩在趴在地上的人的背上,一天下來的郁氣總算是宣洩出去那麼一點。我當即便笑容燦爛的朝遲遲追上來的毛利一行人打招呼:“希望我沒有多管閑事?”
……
藤田太太當然沒有尋找什麼第二春,我那天看見的男人是她的一名追求者。嗯……私生飯一樣的追求者。
用過的湯匙,喝過水的杯子,戴過的項鍊……都是被這位追求者“收藏”起來了。
“咦惹,好惡心。早知道剛剛趁機多揍幾拳。”從毛利蘭口中得知後續的我十分嫌棄。等等,那豈不是說我差點給這個變态背了黑鍋。
不妙,拳頭更硬了。
“這次還要多謝家入小姐的幫忙。”毛利小五郎說,“鄙人在這裡為下午那番誤解誠摯道歉。”
“……沒事啦,我沒有放在心上的。”可是對方已經道歉了诶,我能怎麼辦呢?
隻有江戶川柯南和夏油他們一緻的看着我仍然緊握的拳頭,不約而同的露出一副死魚眼:不,這明明就是很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