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那三個不懷好意的人,她心髒狂跳,臉上充血,厲喝道:“你們快走,我們這裡沒有什麼财物!一會我們家裡人回來你們可就跑不掉了!你們得被抓去見官!去坐牢挨闆子。”
三個男人嗤笑:“我們看了你們好幾天了,你們幾個小嬌娘,足不出戶,是不是在等着哥哥們爬牆頭啊?哈哈…”
“就是!”胖子附和并同時勸慰道:“我們是在山上當大王的,不賣你們也行,跟着我們哥幾個,每天大魚大肉!你們把刀給扔了吧!”
“我看也是,估計她們幾個騷婆娘也耐不住寂寞,要不…她們就是暗娼,給幾個銅闆呗,又不是沒有!”臉白的人道。
麥子臉一黑,這些時日吃得飽了,又跟着殷如霜練武,學了幾招,就是還沒殺過人。
麥子沉住氣,她知道此刻不能沖動。她回想起這些日子跟着殷如霜練武學的那些殺招,雖然隻是學了幾招,但也足以讓她有信心應對眼前的危機。
她緊握手中的刀,目光堅定地注視着那三個男人。刀一橫将靠近的白臉男子手指斬斷了,他的刀也飛了出去。
身後兩個男的吓得嗷嗷叫,後退了兩步。“怎麼和之前我們輪的那女人不一樣,真踏馬惡毒,她還想殺我們!”
“那個女人不是要當老師嗎?女表子當老師!笑死老子!!”嘴歪臉斜的矮子鄙夷道:“早知道那個女的要自殺,我們玩夠了就該把她賣給村裡那些光棍!”
麥子憤怒的瞪着他們,想起來侮辱她的男人,她恨不得立刻殺了他們幾個畜生。
他們試圖激怒麥子,等她害怕求饒,胖子在前面企圖去逮住麥子,矮子在地上撿了石頭取消砸麥子,麥子的頭頓時流了血,人暈暈的,她慘叫一聲:“小狗!快跑!去找殷将軍…”
她依舊揮着刀,企圖阻攔靠近的那幾個髒臭分男子。“滾,敢過來就殺了你們!”
小狗痛哭着叫:“不準過來!不準靠近我們!你們這些賤人,我殺了你們!”她哭喊着揮舞斷劍,嗓子都喊啞了:“殷将軍,救救我們!嗚嗚!我殺了你們!”
她和麥子背靠背,身上有幾道傷口,血流不止。
就在這時,殷如霜從外面翻牆回來,她手裡拎着十文錢買來的五個面餅。她默默潛伏在上面,靜悄悄在牆上看着三個男人的後脖領,眼裡寒光閃動。
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時,殷如霜終于出手了。她身形如電,瞬間從牆上躍下,手中的長劍化作一道寒光,直取那三人的要害。
她的動作迅捷而準确,仿佛經過無數次一般。
那三個男人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他們驚慌失措地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
她一腳飛踹,為首的豬頭胖子飛到樹上又掉下來,幾聲脆響,頸骨折斷。
幾個登徒子往日戰無不勝,今日被鷹啄了眼睛。
排在第二個的,被殷如霜一拳頭,鼻梁都打歪了,腦袋扁了。血像洪水一樣嘩嘩流,整個人倒飛出去滾了幾圈,撞在牆上。
嘎吱一響,頭破血流,再沒有生命特征。
很快,那兩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無法動彈,殷如霜無情地收割着他們的生命。
“女英雄!饒小弟一命呐!”最後一個臉白的像雪,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他最有眼見力,當即磕頭求饒。“我是被迫的!我再也不……再也不敢欺負女人了!”
殷如霜握住他的脖子,輕輕一捏就斷了氣息。
劉婆子和劉大丫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既震驚又慶幸。慶幸麥子和小狗沒事,小狗立刻奔跑着撲到母親懷裡,嗷嗷大哭。
劉大丫連忙安慰她,給她拍背,這孩子估計吓壞了。“别怕孩子,别怕,壞人都死了,别怕…”
事後,殷如霜處理了現場,将那兩個男人的屍體掩埋了起來。小老虎在附近嗷嗚嗷嗚叫,劉婆子彎腰把小家夥抱起來:“小貓咪呀,這是髒東西,吃不得!”
而那個小院也恢複了往日的甯靜,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有人在嗎?”突然,有敲門聲傳來。
劉婆子謹慎道:“誰呀?”一個老人的聲音響起來“我是路過,你們這兒怎麼鬧哄哄的?”
一個身材瘦削的人佝偻着身子門口站着,小心翼翼護着一個籃子,步履闌珊地走了進來。“我聽見你們這邊有女人在叫救命,怕你們出事。”
這人身着短衣長褲,腰上一條粗腰帶,頭發花白的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