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洋看不過去了說:“你說你是我姑姑,那你得給我倆叫姑姑的錢呐!你不是想我倆嗎?把這些年的壓歲錢先給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不然你就是個騙子,來騙馬桶來了哈哈。為了個馬桶,就說是人家姑姑,你怎麼不去銀行認親啊,你說你是人家行長的媽,那多實惠啊!”金洋的話把店裡的人都逗笑了,房岩尴尬地說:“這孩子多大了,還要姑姑的壓歲錢,你都是老闆了比你姑可有錢,姑姑老了,以後還想借你光呢!這不,你老妹在家也沒啥事,讓她來你們店跟你倆幹,你雇誰不是雇呀,自己家人用着還放心,雇别人不行,工資差不多就行,沒說的。”金洋笑了說:“我們也沒想雇人呀,就是雇也不會雇她呀!一看她就沒賣貨經驗,而且最不能用的就是親戚,特别是不算親的親戚,你回去告訴你媽,她曾經欺負我媽,現在晚上睡覺小心點,我媽晚上會回來找她的,沒啥事你就走吧!去銀行認親去吧!出門左拐就是!”說完就往出推這娘倆,這個小超在金洋身後一直說:“姐,你别推我媽,我倆就是來看看你們,那我倆先走哪天再來看你們,姐姐拜拜!”這娘倆可算是走了,金洋和白淼都長出一口氣,金洋說:“姐,我就不明白這哪蹦出來一個八杆子打不着的姑呢!你看她女兒咋這麼賴呢,還姐姐拜拜,哎呀我滴媽呀!這些年我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家人,我就知道咱家就媽咱倆三口人,現在就剩咱倆,她們咋還把咱們想起來了呢?”白淼說:“前些日子咱們老鄰居來我店裡了,可能他們出去說的吧!她們要想找咱們倆,這麼小的城市怎麼也能找到,不想找就是在眼皮底下也裝作看不見,她來我就往出趕,來幾次我趕幾次,還想讓我雇她姑娘,想都别想,我可不想跟她們一家扯上關系。就憑她們欺負媽,我就不能原諒她們。”
金洋說:“下次她們再來跟你墨迹不走,你能罵就罵能打就打,實在不行就報警,絕對不慣着她們。”倆人在這正說着怎麼對付這個姑姑呢!沒想到房岩又回來了,進來就滿臉笑容地說:“淼淼啊,你這店裡賣不出去的洗手盆給姑拿一個,姑不嫌棄樣式過時了,家裡的洗手盆太破了,正好你賣這個我想換一個。要不然你扔了也可惜了,快去給姑找一個。”白淼說:“我這裡沒有賣不出去的東西,有也不給你,我跟你不熟。”房岩說:“這孩子這脾氣可像你媽了,咋說話呢?快去給姑找一個,别說氣話了,大人以前的事小孩子别跟着摻合,好侄女快點給姑找一個。”金洋走過來說:“你沒聽我姐說沒有嗎?你别一口一個姑的,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别來套近乎,你再不走我就關門打狗了。你要飯的啊,怎麼這麼不要臉呢!活不起就死去,别沒事打着認親的名号要東要西的,不嫌磕碜!”這話可把房岩氣壞了,聲音很大,左鄰右舍都聽見了,大家都看熱鬧不怕事大,紛紛圍觀,對房岩那叫一個鄙視。房岩看圍觀人越來越多,臉色立馬變了,大罵金洋:“你他媽說誰是狗呢?我跟我侄女說話跟你啥關系,你也不是什麼好玩意,一個沒人要的野種!”金洋一看她耍無賴,罵自己是野種,她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在旁邊抓起拖把就輪起來打房岩,房岩沒想到她手這麼快,拖布狠狠地打在她頭上,肩膀被拖布杆打得特别疼,她本能往後一退,嘴裡“媽呀”一聲。然後張開胳膊伸手就要去撓金洋,金洋手裡有拖布,個子還高,她沖了幾次都被金洋的拖布憝了回來。最後被怼的一屁股坐地上了,白淼一直在拉架從後面抱着房岩的雙臂,嘴裡說:“别打了,别打了。”這下姐倆合作把房岩打個老實,在地上亂滾帶爬地退到門口大聲呼救:“打人了,救命啊!”
金洋追到門口也大聲喊:“快來人啊!大白天進屋搶劫了!”邊叫邊把自己的小背包塞房岩懷裡,包的帶在自己手裡好像在往回拽一樣。鄰居做生意開店的都來幫忙把房岩抓住,把金洋的包奪了回來。金洋急忙說:“謝謝各位好鄰居,謝謝見義勇為的大哥大姐們,現在女的都這麼膽大了,太可怕了,我包裡真沒多少錢她還搶。”一個男的說:“她看你這麼漂亮以為你包裡有錢呢!這女的膽子也太大了,你們小姑娘可要注意呀,現在壞人多呀!”房岩被大夥按在地上等公安來,嘴裡說:“這是我侄女,都是誤會。”她這樣一說鄰居覺得更假了說:“這姐倆在這開店我們都認識,你可别瞎編了,等着一會警察就把你拉走了。”不一會警察來了把房岩和金洋白淼都帶走了,馬麗自己在看店。到了派出所警察一了解情況,就把房岩一頓教育,金洋白淼咬死了不認識她,就認為是打劫加搶劫。硬要洗手盆,硬搶包包。警察又是調戶口又是核實最後才确定真是一家人讓金洋姐倆相信房岩所說的話,金洋就是讓她賠償包包,讓她賠償到店裡鬧損失的錢,一直僵持不下。弄的警察也很為難,這時一個警察拿個被子來一樓打水,看同事在那口幹舌燥地調節,好奇地來看看問怎麼了?一擡頭看見白淼了,眼睛睜得大大地指着白淼對同事說:“你,跟我來,我跟她談談,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呢?”同事讓白淼跟着他進了另一個辦公室,進來後警察說:“淼淼,我是你虎子哥,白姥姥家的虎子。”說完就把帽子摘下了,白淼一看驚訝地說:“虎子哥,你在這上班啊?我知道你是警察,不知道你在這個所太巧了。”她就把事情經過跟虎子又說了一遍,虎子又查了一下戶口說:“她确實是你姑姑,你家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就聽我奶奶說,你媽挺可憐的,你奶家做事挺過分的。”
沒一會兒虎子帶着白淼走出來對當事人說:“不管你是不是她們姑姑,她們都不認你,都說不認識你,你到人家店裡硬要洗手盆和拿人家包就是你錯在先,給店裡造成了損失,你應該賠錢,是親戚就少賠點意思意思賠一千元得了,你要不同意你們三個就在所裡一直調節到達成共識,她們兩個年輕人還能熬得住,你都五十多歲了能熬住嗎?房女士你想想我的提議,這我還是做了這個女士半天思想工作呢!要不然她要賠償一萬呢!”房岩聽了警察給的意見,知道自己理虧,但也冤枉她沒有搶包包,這是金洋陷害她的,但是人證物證都有,隻能啞巴吃黃連了。她也實在不願意在派出所多呆一分鐘,算了花錢當買平安了,早點回家吧,在這熬一晚我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