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雅迷迷糊糊睡着了,當她睜開眼睛看看已經快兩點了,她急忙起來拿起包和鑰匙就下樓要去醫院了。她能想象到醫院會有多少人在排隊挂号,這是省城,在周邊也算是大地方大醫院了。她開車來到醫院,看見排隊挂号的人排的隊像一條長龍一樣。她耐着性子排着,就是明天後天來還是這樣。患者也都抱怨說:“這咋有病的人這麼多,哪不掙錢這可是真掙錢,掙點錢都給醫院送來了。”大爺大媽們就和前後排隊的人聊天,不管認識不認識的就是唠嗑。還有的是被兒女推進來的,銘雅看見這裡的人,心情有點緊張,就怕自己到老也是這個樣子,那可太吓人了。排了兩個多小時她終于看上病了,一頓檢查拍片的。轉的她頭都暈了,一問大夫就說:“那得等片子出來再說,現在啥也看不出來。你明天把片子取出來再來找我吧!”
銘雅都做完檢查了,感覺自己也輕松了不少,出來開車想着醫院裡的那些患者,多可憐,吃不下穿不了好衣服的,自己可要好好享受生活。腳一踩油門想去商場買點好衣服去,她到了最大型的商場,把車停好剛要推開車門下車。看見一輛車從自己身邊開過去,開車的正是她老公錦海濤,副駕上坐着一個年輕時尚的女人,倆人有說有笑地,沒看見她的車。銘雅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又伸着脖子看看後面的車牌号,她确定了,這就是老公錦海濤的車,裡面開車的人也是錦海濤。她氣得手直哆嗦,心想:我讓你陪我看病你說沒時間,這是陪狐狸精逛商場了。我說你現在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呢!說話就沒好氣,原來是外面有人了,等回家的我好好跟你算賬。”銘雅自己在商場裡逛着,看看女裝,她好像好久都沒給自己買漂亮衣服了。整天就和牌友打麻将,今天要好好選兩件裙子,她不停地試穿新衣服,盡量不讓自己去想剛才看到的事情,心裡還在勸自己:“可能就是個朋友,男人都那玩意,不要太拿他當回事。”這麼多年,錦海濤風言風語她也沒少聽,也知道他侍奉過很多有實力的老女人,自己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也是為了家,也因此得到不少開店資金,婚姻啊,難得糊塗!她最後買了兩條長裙子一件藍色的,一件玫瑰紅色的。又買了件睡衣,她提着袋子走出來,到車上。還是不想現在就回家,回家也是一頓吵。她想了想“對,自己去做頭發吧!把頭發染染再燙個卷做個型,明天去醫院拿片子也是個好彩頭。”
她開着車來到發型中心,這裡雖說貴點,但是這裡師傅的技術還是不錯的。她也喜歡來這弄頭發,畢竟這裡的師傅大多都是年輕帥氣的小夥子,看着就養眼,對于她這樣的客戶,又保養又染又燙的客戶,态度非常好,讓她有種尊貴的感覺,瞬間心情就美了。她坐在椅子上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還有年輕的理發師,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你能找年輕的女人,我也能找年輕的男人,等我看完病身體好了的,我花錢找個小鮮肉養着,我憑啥虧待自己呀?”想着想着眼睛就不停地盯着鏡子裡的理發師,打聽着他一個月能掙多少錢,沒話找話地套近乎。幾個小時後她的頭發終于做好了,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她非常滿意,感覺自己一下子年輕了好多,心也跟着躁動起來,臨走時還沖理發師要了名片和電話号碼。回到家她看見老公錦海濤在家躺沙發上看手機呢!就問:“你今天在店裡了嗎?都去哪了?”錦海濤擡眼看了一下說:“你是不是有病,我上哪還要跟你彙報啊!去稅務去市監,去找供應商你懂是咋地?”銘雅站在他面前本想讓他看看自己新發型好看不好看,站在他面着他就是沒看她一眼。銘雅更生氣了說:“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是不是帶個女的去新世界商場了,開着你的車,那女的穿的是白色上衣,牛仔褲,我都看見了你還不承認。”錦海濤心裡一驚,心想:她咋看見了呢?難道她跟蹤我,怎麼地我也不會認。就說:“我說你有病吧!你是不是老花眼啊!那是我朋友借我車出去了,晚上才給我送回來,還我帶個女的,你是不是更年期出幻覺了,一天疑神疑鬼的,你一天飯也不做,你這是上哪得瑟去了,自己啥也不是還看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