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圈裡傳言什麼大佬聯姻,看上誰家女子還不一定呢!其實他也是在找更好的合作夥伴,他家也不單純為了婚姻幸福。在商言商啊!商場就是這麼殘酷,想掙錢,就别談感情。那是不值得一提的東西,想我金阿水如果為了感情,現在就是在白老太那個城市的小院裡,過着幹啥都要算計錢夠不夠的日子呢!哪來咱家今天的家業,現在的地位。别說誰沒有名利心,隻不過是他們沒有這機會,沒有這能力的一個托詞。喜歡平淡的生活,看淡物質,那都是扯淡。誰不想成為人上人,過着優渥的生活,多少人出家,隐居都不是他的本心,隻是一種無能為力的躲避,這裡面又有多少是窮的原因。我們既然把棋子走到了這步,就不要怕花錢,前期投入是一定要有的,進景區你還要花門票呢!何況進的是這樣高級别的圈子,不花票子怎麼能套來票子,空手套白狼是行不通的。這兩天私底下打聽一下行情,看看别人家都花了多少錢,我們既不能大頭,也不能顯得底氣不足。畢竟我們手上這張牌還是加分項,金洋這一培訓絕對能拿得出手,美貌與智慧并存,勝算還是挺大的。牽線的一這邊好處不能少,俗話說:“想見皇上,必須把他身邊的太監喂飽了,不然就壞事。”金成豪認真地聽着老父親在給他講着,不停地點頭,該記得都記在心裡。從來沒看過老爺子花錢這麼不在乎,看來這次是志在必得了。金成豪又有些擔心地問父親:“金洋來的時候是跟咱們簽合同的,她隻是培訓然後負責相親,真要是到了聯姻這一步,她不同意或者撤了咋辦呢?那不前功盡棄了嗎?”金阿水笑了笑說:“這我都考慮過了,相親這一關如果她過了,我們再跟她談條件,不行就加大籌碼,沒有人不在重金下屈服的,況且這件事她隻有好處沒壞處。她實在不同意,我也還有第二套方案,相親成了下面的事就好辦了,我們可以讓她染上du,到時候她想走都走不了,一定會心甘情願受我們的擺布,就算不和大佬聯姻,和二佬,三佬聯姻也一樣,得到我們想要的就行呗!怎麼也是往上走了擡高了地位身價,擴大了人脈圈子了。我相信金洋這麼小的年紀一定扛不住重金的誘惑,她會欣然接受的。不接受我們就用手段讓她接受,她們同齡人想往裡面擠還擠不進去呢!那是豪門闊太,她掙紮在一個小店裡的女孩子沒有那麼大的抵抗力。你就放手去辦吧!我心裡有把握。”金成豪打心裡佩服金阿水,不愧是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商圈,混出來占有一席之地的人,有頭腦有但是有眼光和謀略,也足夠狠,親孫女都能想出這麼陰損的招,他不禁後背發涼。眼下也确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他把具體行動的細節和老爺子校對一下,就出去辦事去了。金阿水留在客廳裡,在等金洋回來,他要給金洋來個溫情加誘惑的洗腦,讓她沉醉在這“豪門夢”裡,留在這寸土寸鑽的香港,攀附上他想攀附的人,給他帶來更多的利益。
金洋心中也有數,她知道外公能花錢培養她成為大家閨秀,社會名媛,想以小博大,想把自己賣了換錢,他一來就聯系上黃媽所說的舊識,那才是真正的大佬,不怒自威,告訴自己他派人暗中保護,讓自己放心,金洋非常感激這個叔叔和黃媽為自己做的一切,雖然年幼坎坷,可忽然發現痛苦都在過去,一切都在慢慢變好。她心裡做好了準備,心想:完成合約拿到尾款就撤退,要是敢不給尾款,一是黃媽在法律上可以起訴那個老匹夫,二是他不是要面子嗎?自己就把事情搞大,讓他丢盡人,反正自己一光腳的,他不是穿鞋的嗎?哼!利用我,就别怪我不客氣了。每天叫你們外公和舅舅我都覺得惡心!沒有人味的畜生!腦子裡除了錢就是錢,沒有一點親情,難怪小姨早早就離開家,看來是過得真鬧心。錦海濤确實不是什麼好玩意,你們也不比他強到哪?孫女都能拿來換錢,女兒也好不到哪去!小姨真是命苦,攤上你們這幫怪獸!我承認你們物質上比很多人都富有,但是在精神上,情感上你們就是最貧瘠的乞丐,打心眼裡讓人看不起。你們在玩商戰,我也不是啞彈,誰算計誰還不好說呢!我從小是在被欺負中謀生的,坑也沒少踩,虧也沒少吃,多少還是長點心眼的,我可不是白蓮花大花瓶,空有美貌。金洋現在也樂意和外公演對手戲,大多數她都能猜出外公的台詞,也讓她提高了演技。比在家時要沉穩多了,更适應了生活中各種角色。可以随意切換,但是還不變初心,守住底線。她在等,等他們先出招,自己以不變應萬變。金阿水也在等,等牽線人給他來信,牽線人也在等,等各個商家誰出的錢多就給誰斡旋成合作夥伴,大佬也在等,等時機成熟自己賺的盆滿缽滿。
錦海濤在焦急的等待中,等來了醫院的電話,聽到了他想聽到的“好消息”,銘雅終于死了。他接到電話時心裡就有準備,但是這個消息被證實,他還是情不自禁地興奮和顫抖,故作鎮定地聲音放緩,放低沉些和醫院對話。放下電話,他腳步輕快,哼着小曲,找來平時不穿比較舊的衣服,弄得都是褶皺穿上。故意把自己扮成疲憊不堪的樣子,來到醫院把遺體運到殡儀館。然後來到嶽父母家報喪,那哭得叫一個痛!嶽父母看着這個被女兒拖累折磨得蒼老了很多的姑爺,也是動容,覺得他和銘雅雖說吵吵鬧鬧這麼多年還是有真感情的。
嶽父拍拍他的肩旁說:“人死不能複生,這段時間可是苦了你了,你回去休息休息,還有很多後事需要你處理。先洗個澡睡一覺,明天再辦事情。”錦海濤離開嶽父家,回到自己家。叫來收廢品的,把家裡老婆銘雅的東西都扔了出去,又找來上次的大師好好淨宅,拜托大師做法把她的痕迹清理得幹幹淨淨。他一刻也等不了,對她厭煩至極。自此以後這個家再也沒有人與他抗衡,兒子是一個纨绔廢物,扶不起來的阿鬥,不是自己的對手,這回該清理的都清理出去了,他打開冰箱找出一些吃的給自己做頓飯,好好慶祝一下。他哼着歌做的是西餐,煎的牛排比每天都好,火候恰到好處,可能是心情好,做出來的東西都好吃的不行。他把牛排放到餐桌上,又倒了一杯紅酒,圍好漂亮的紅色的餐巾,這是隻有來貴客,才喝的酒和用的餐巾,今天他都拿來用了。他拿出手機拍照記錄這一刻,這是他新生的時刻,又一想最近事情多,萬一嶽父家誰陰差陽錯看自己手機就不好了,又不甘心的把照片删除,他偷偷藏到備忘錄裡,還用今天日期做了密碼,自己左看右看,當真是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