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搞了這麼一出,我也想這正好宣傳一下我的服裝,這不是也省去了宣傳費了嗎?大家一拍即合,哈哈,你們啊!啥也不懂就擔心,愛說就說去呗!我都不清楚他姓什麼,就是“商業合作”而已。這些人就是閑的,绯聞绯聞的,看見漂亮女人就說這說那的,對漂亮女孩都有偏見!如果換一個思路想想,還說不上誰占了便宜呢!我的绯聞都上了多少次熱搜了,他們就算是個大老闆,他們不花錢也難得上一次熱搜吧!他們還蹭我流量了呢!我直播間多火呀,網上有多少人認識他們,我也不追究了,就算我做好事了,互惠雙赢了。”金洋的一番話把三個人都說蒙了,不知道她這腦瓜子是咋長的。她的話看似荒謬,可是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她怎麼就轉得這麼快呢?虎子說:“小時候看到你的就是整天淘氣挨打,大了看你還真是個人才。如果我們單位要是有你這樣的人才,那些燒腦的案子早就破了。現在是大案子小案子一個個的都沒頭緒煩死了,我發現聰明的女人太多了,想幹什麼都能幹成,很多人都是因為你的漂亮誤會你了,你的确是厲害,在很多方面都領先我。最近我們被一個小年輕的詐騙案給搞得焦頭爛額,你說這小子膽子多大。明目張膽地約炮,然後敲詐女性錢财,他還挑好看不好看,不好看的他還給人一頓罵,然後把錢給搶走,多數都是富婆和有家的婦女,報案的不多,這小子太猖狂了。”金洋說:“那不都有攝像頭嗎?調監控不就得了,他也沒戴頭套面具之類的,調完監控,把他的照片發出來不就抓住了嗎?”虎子說:“關鍵是這小子不是一副面孔,而是作案一次一個面孔,我也不知道他是整容了還是我們判斷失誤就不是一個人,但是看監控他身型特征還是一個人,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換臉。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個挑戰,你要說是人皮面具吧,咱們這個城市級别,一般人是弄不到的,這有點玄乎。他敲詐的錢财還不是太多,我們弄不成大案要案,很多女人都是他在網上以談戀愛名義釣上來的,你說現在的小夥子幹點啥不好,非幹這事,真是啥人都有。”金洋和虎子在吐槽着這個年輕的罪犯,帥子挨着白淼在跟她說着這幾天公司裡的事情。金洋看吃得差不多了就說:“我去趟衛生間,回來咱們就走,順便我把單買了。”
說完就出了包廂,往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走去。當她剛進去的時候,一歪頭看見男衛生間外面洗手盆那邊有個男人在鬼鬼祟祟地往裡面張望,金洋想:男人還想偷窺男人啊!這可是個猥瑣的人,看他包裹的這麼嚴實就不是幹好事的人,嗨,算了,我也不能跑男衛生間去抓壞人啊!再說還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瞎想呢!這時有個男的走近那個猥瑣男,倆人交頭接耳地嘀咕着什麼。隻見後進來的給他一包東西,那個猥瑣男接過東西急忙裝包裡,然後從口袋裡拿了些錢給了他,他生氣地說:“怎麼又漲價了,不是說好的價錢嗎?你也太不講究了!”那個後進來的男人往猥瑣男頭上打了一拳說:“别TM的廢話,趕緊拿錢,我還着急走呢!”說完抓着他的頭發就按在了牆面上,猥瑣男不情願地把口袋裡的錢都掏出來給了他。那個人才松手,又拽了拽猥瑣男的衣領說:“貨不好弄,價格高點也沒啥,兄弟你愛好挺古怪呀!走了。”說完就出來了,金洋在偷看着呢!怎麼看也看不清,他們戴帽子和口罩的臉,看着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金洋望着這兩個人的背影,覺得怎麼這麼眼熟呢?胖一點的,和瘦一點的,都好像見過一樣。金洋去衛生間方便的時候還在想:這倆人是同性戀還是在幹啥地下交易,弄不明白,難怪虎子總吐槽現在的案子破不完的破,人們一天都在幹些啥呀?出來回到了包廂看他們三個已經收拾好了,就等她了,四個人從飯店出來就各回各家了。
白淼出差幾天,公司裡有很多事需要她處理,有的還需要她簽字,這一上午把她忙的有些累。剛剛有點時間她倒了杯水喝點,這時走廊裡有吵鬧聲,白淼推開門說:“不要大聲喧嘩,大家都在工作,這是誰呀?”她看見一個跑腿小哥抱着一束花急忙跑過來,助理笑笑急忙攔着他說:“都跟你說了讓你放在一樓前台,我會親手交到我們董事長手上的,你這人怎麼還硬闖呢?你再這樣,我們就投訴你了!”白淼擺擺手,笑笑放開了小哥,小哥把花送給了白淼,還特意看看她辦公室門上的“董事長辦公室”确定送對了說:“客戶讓我一定要送到你手上,我們辦事講究信守承諾。”白淼接過花束說:“你可以走了。”她看了一眼花束裡的卡片,取出來扔了,把花順手就放在了門外的走廊裡。關上辦公室的門,自言自語地說:“我也不是網紅,還崇拜我的小迷弟,這可真是閑的沒事幹,如果有正經事做,就不這麼無聊了,還這有點油膩!”她剛坐下來要工作,帥子拿着報表要她簽字說:“這又是哪個怪獸來獻殷勤啊!還不敢露面,整天送花,這種套路太老套了,我上學時都玩過了,哼!沒點新意。”白淼說:“人家送花也沒說啥,就是崇拜我,可能就是覺得咱們公司幹得挺好的,跟我個人也沒啥大關系。”白淼這樣說是她知道帥子對于她的追求者總是酸酸的,非常敏感,自己又不想刺激他,讓他不舒服。”帥子說:“前幾天你出差就開始送,都讓我給退回去了,沒想到這哥們還挺執着,看來有點意思,我就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呀?你認識嗎?”白淼說:“我的迷弟多了,送花的也不止是他一個人,有的就是不寫真名,故弄玄虛,就是閑的。”就這樣一連送了好多天,白淼就是冷處理,不理不睬,她也不關心這個人到底是誰。覺得挺煩的挺無聊的,帥子心裡不舒服,他查到每天的鮮花都是離公司很近的花店定的送來的,午休的時候,他在旁邊的面館吃碗面,就走進花店,想告訴店家一聲,不要再往公司送花了,有點打擾工作了。店家很為難,這可是一大筆生意,誰也不想錯過大單,帥子一看也了然,就說以後公司聯歡會招待辦活動鮮花都用這個店家的,形成長期合作,為了表示誠意,當場就買了很多花說裝點會議室,這下可把老闆樂壞了,帥子說:“你把訂花人的電話給我,我跟他說。”帥子拿到電話後,走出來就是一頓輸出,還用激将法把這個人給約了出來。帥子在咖啡館焦急地等着這個“對手”,他想到了一百種可能,也想好了不行就來場“決鬥”把他徹底趕跑,這樣白淼就不煩心了。帥子覺得自己在做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為了白淼他願意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