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匠怕聲音太大,被别人聽見,故意按了幾下聲音減小一點,這還振的他耳朵疼呢!他知道金洋擔心他沒有完全恢複,怕他路途太累。他沒有直接回信息,邊往出走邊想:她這消息怎麼這麼靈通,我囑咐副總不和她說了,她還是知道了。這裡面有“卧底”呀!他坐上了大巴,想了好久才給金洋回複“我回老家處理點事,幾天就回來了,沒啥事,不用惦記,廠裡的事我都安排明白了。”然後等着金洋給他回信息,讓他失望的是,一直到晚上手機都沒有金洋發來的信息,他一次次地看手機,看不到回複他心裡有點發慌。又給金洋發了幾條,還是沒回複。打開她直播間進去看看,金洋正在賣力地直播宣傳家鄉,宣傳自己的産品呢!”銀匠這才放心了。回到自己的家鄉,他開始聯系中介,賣房子,賣廠子,把爺爺留給他的老屋和土地也都租出去了,他每天都很忙,價錢差不多就出手,鄉親們問他為啥這麼着急賣東西,他笑着說:“着急要錢結婚。”鄉親們都祝福他,他還把手機裡金洋的照片給人家看,都誇媳婦漂亮。”他心裡美滋滋的,鄉親們走後自己還安慰自己:“金洋不在身邊,呵呵,我就過過嘴瘾,她知道會打死我的,不過,我心中媳婦最标準的就是金洋了,就是脾氣太臭。”他非常慶幸自己提前在網上聯系的中介,事情辦的非常順利,看着自己親手建起來的廠子,買的房子移交到别人的手裡,心中有一萬個不舍,但是他還是賣了。因為他要追随金洋,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他離開的時候對着遠方說:“我都給你找了一個比較靠譜的主人,我會懷念你們的,還有這片土地。”他跟家鄉告别了,來到機場,想買回上海的機票。突然一個想法蹦了出來,他果斷決定“買張去北方的機票,當回遊客,還能給金洋一個驚喜。”他激動地拿着機票跟随人群來到飛機上,一路人們都議論着去北方玩什麼……而銀匠想的是金洋會有什麼樣的表情,“驚訝,歡喜,還是一頓拳頭……”
不管怎麼樣,銀匠的腦子是被灌滿了,他不明白的時候就告訴自己:“老人說,生了一次病就會性情大變,可能我是變成戀愛腦了吧!能不能恢複就不好說了,以前要面子,不好意思這麼“賴”現在無所謂了!他還挺高興。一路他都在亢奮狀态下,有的沒的也和人聊北方的風土人情。好像自己是半個東北人一樣,晚上到了機場。他想自己叫車,卻不知道具體位置。不敢給金洋打電話,他不确定金洋會來接他,就給白淼打電話說自己來了,問具體位置到哪。白淼看銀匠問自己,知道他想給金洋一個驚喜,就告訴他在自家樓下下車。白淼放下電話就開始收拾一下房間,然後把冰箱裡的吃的拿出來,又聯系虎子買啤酒飲料的。金洋好奇地問:“你朋友要來家裡呀?”白淼說:“是的,一個非常好的朋友,而且是個帥哥,我準備請他吃飯,你也幫着幹點啥。”金洋對這個帥哥,很感興趣,問東問西地,白淼就是笑而不答,隻是說:“一會你就看到了,别問了。”帥子虎子都忙活起來,金洋看大家這麼上心,覺得這回姐姐是動心了,也替姐姐高興,也好奇到底這人長啥樣啊?虎子帥子都到了,大家分工協作忙活着,金洋還問呢“怎麼不定個飯店,這樣多輕松,大家還自己做多麻煩,還要收拾衛生。”幾個人就是忙活沒人搭理她,白淼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對金洋說:“你下樓接一下客人,我們都忙着呢!”金洋特别樂意幹這事,穿着外套高興地說:“好嘞,保證給你接上來。”高興地下樓了,她來到小區門口看見一輛出租車剛停下來,裡面出來一個穿棕色外套,戴着帽子口罩的人。金洋說:“這家夥捂的這個嚴實就招招手說:“嗨,那大個,你是不是找白淼,我是來接你的,過來吧!”說完往前走想幫忙拎行李,大個子擺擺手,低着頭跟在金洋身後一聲不吱。金洋問啥也不說話,金洋自顧自地說:“哎媽呀,好像啞巴,這麼害羞嗎?挺大個男的。”電梯到了,白淼他們三個已經站門口夾道歡迎了。金洋走前面有點不高興說:“姐,你這朋友好像啞巴,問啥也不說,就是低頭,挺少見啊!”三個人把大個拉進屋裡,大哥摘取裝備露出臉來哈哈大笑。金洋一看站在眼前的是銀匠,大腦兩分鐘空白,怼他兩拳說:“哎媽呀,是你這貨呀!怎麼地還來個突然襲擊呀?我說身材看着眼熟呢?隻是沒往你這想。”銀匠說:“這不是給你個驚喜嗎?發信息不回,我就飛來了!哈哈,好玩吧?我來了!”五個人有一年多沒聚到一起了,都非常開心,大家圍坐在一起吃喝暢談。銀匠說:“這回我可要當回遊客好好跟你們玩玩,如果玩得開心,我就在這紮根不回去了。這多好啊!還有你們四個朋友,我自己在上海那邊太孤單了。”帥子說:“明天我就帶你各處轉轉,吃美食,玩轉北方,讓你看看北方爺們是多麼豪邁。”大家這個高興啊!突然銀匠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副廠長來的電話急忙接起來:“什麼,來找我了,還說是我讓去找你的,住我宿舍了?那我回去住哪呀?咱們那麼偏僻,離市區又遠有啥好玩的,讓他們趕緊走,我還有事得過兩天才能回去呢!”金洋急忙問:“誰呀!誰去咱們廠子了?咋還住你屋了?”銀匠皺着眉頭說:“能有誰,是我那個奇葩二叔二嬸,咱也不知道去我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幹啥,神神秘秘的,說是我知道。”金洋聽了說:“哦,就那個小橘的爸媽,老勢利了,去過一次,我倆想招,好不容易才把他們趕走的,那時候懷疑這廠子是銀匠的,想要分點财産。我說銀匠是給我打工的,甩了幾天才甩掉的。可認錢了,對銀匠一點都不好。”虎子一聽,立刻警覺起來,他想到了前幾天自己有份協查通報,上面好像就有這兩口子的名字,他們好像是有案底,應該是去那避難去了。虎子一把抓住銀匠說:“哥們,你這叔嬸可是有問題的人,他們好像是去你那躲事去了,你一會再詳細問問是不是他們在那,哪也沒去,很少出來見人,你好好跟那個副總說說,就是穩住他們,然後你就說你這兩天就回去,我給那邊同行打電話溝通,看看具體怎麼辦。銀匠一聽傻眼了說:“他們市儈,貪婪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會犯罪,不能吧?他們的女兒小橘就是你們這的警察,你前女友,哪有警察父母是罪犯的,太不可思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