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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悔教夫婿覓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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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了一會兒,又停下,這回是停在一家路邊餐廳門口。他下車,走到後排為她打開車門。話說平時上車下車他從來都不會刻意幫她開門,這點兒比闵康差遠了。當然闵康是從小坐轎車長大的,所以出身階層當然會在人身上留下印記,别不服。

“走吧,下車吃飯。”見她坐着不動,他伸手來拉她的胳膊。

“八嘎!”她甩開他。

他笑了,伸胳膊到她背後想要将她抱出來。邵艾意識到在公共場所鬧騰畢竟不妥,自己下車了。

******

頒獎晚會并不在排排坐的會議禮堂中進行,場地的布置更像大型慶功酒會。一張張鋪着金邊白桌布的圓桌上雖然沒擺着菜肴,但有香槟、火腿冷盤與西式甜點。應邀客人在來之前已被通知桌号,每張座位前的桌面上立着姓名牌。

兩夫妻入場後,沒走幾步就被各自的熟人給攔住說話。等邵艾應酬完畢,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後直接去找她和剛強的桌子。主辦方雖然是分别邀請的二人,但顯然知道他倆的關系,安排在同一桌相鄰的座位。此刻大部分客人還在四處走動、攀談。邵艾來到指定的那桌,見八個座位坐了四人,卻空出五把椅子,因為有兩個女人的屁股是擠在同一把座椅上的。

這倆女人,一個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發微波,帶着倒三角型的鑲鑽耳環。眼睛介于斜吊眼與月牙眼之間,嘴唇長而不厚,總之是西方白人男性認為中國美女“應當”長成的那副樣子。天青色的瘦長西裝内是白色低胸衣和短褲,短褲的邊緣隻比西裝下擺長一兩寸,腿基本光着。

另一個感覺還不到二十,雙眼巨大,當然也跟厚重的眼線和睫毛有關。嘴唇小而嘟,腦後紮倆向外分的大馬尾,總之脖子以上是卡通學生妹的風格。然而身上的緊身連衣裙比隔壁姐妹的短褲還短,白裙子上衣在胸前挖出個倒心形的洞,左右端露出黑色文胸的邊緣,當中是被擠得密密實實的□□。

這倆女人為何擠在一把椅子上?邵艾不得而知,看二人身體的姿勢,顯然互相充滿敵意。或許是某一個先坐下,然後躬身去撿地上的東西,另女趁機把屁股塞了過去。可桌上不是有名牌的嗎?應當誰來坐難道還會有争議?

想到這裡,邵艾好奇地瞅了一眼嘉賓姓名——“許剛強”。懷疑是被誰不小心放錯了,她又去檢查隔壁兩個座位。她的名牌就擺在剛強的左側,右側坐着别的客人。

“喂,你們倆,”邵艾拿起剛強的名牌,再啪地放回桌面,“坐錯位子了吧?”

小萌妹聞言,擡頭白了她一眼,沒說話。西裝女則跟沒聽見一樣,從包裡掏出一隻粉盒,給臉上補粉。

邵艾感覺不可思議。今天這是怎麼了?是全世界瘋了,還是她自己瘋了?出門前真應當查一下陰曆,也許上面有一行紅色小字寫着“忌出行、忌見生人”?

“麻煩你們讓開,這是别人的座位,”她的語調已經很不客氣了。

“關你屁事!”西裝女忽然擡頭,兇了邵艾一眼,“後面排隊去。”

“我是這個人的太太,”邵艾自認為搬出了殺手锏。

“我們也都是他的太太,”西裝女嬉皮笑臉地說。

邵艾的腦子嗡地一聲。她知道這不可能是事實,然而她真的看不懂了,現如今的某些同胞怎麼變成這樣了?隻要見到喜歡的東西,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就可以撲上去瘋搶?不願靠勤勞吃苦來緻富,隻要有機會走捷徑、一步登天,傳統道德甚至法律規章都可以踩在腳下?又或者現實一直都是這樣,隻不過她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看不見、接觸不到,她過去的那二三十年都是生活在真空當中。

邵艾沒再說話,在自己的位子裡坐下。好不容易等到剛強應付完他的關系,走來宴會桌時,其他的客人均已入座。他先是瞅了一眼自己的名牌,随後客氣地對兩個女人說:“請你們讓開,我要坐下了。”也許是邵艾多心,她認為他這副表現證明他不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形。

這回二女倒是很爽快地站起身。“老公再見!”“老公晚安!”每人擡手在空氣中沖剛強虛抓了幾下,然後扭着屁股颠颠颠地朝大廳出口走去。

邵艾偷看同桌的其他客人,要麼低着頭看手機,要麼三三兩兩假裝投入地談話。但她敢确定,每個人都注意到了剛才發生的事,真他媽的丢死人了!如果桌上沒擺着她的姓名,這時她肯定已起身離場。

而當事人似乎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扭頭看了她一眼,詫異地問:“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看?”

“你在哪兒認識的這倆女人?”主席台上的擴音器已開始工作,邵艾将聲音壓低到剛好能被他一個人聽到的阈值。

“不認識啊,”他無辜地說,“沒見過。”

“沒見過,會追着你的名字追到這裡?”輕言細語由牙縫中吐出,“再仔細想想?肯定是在——”

“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他的聲音也不大,但顯然火了,“你今天是怎麼了?沒事找事。”

最後那句話給了邵艾當頭一棒。我沒事找事?我找什麼事了?我好好的坐你的車來這裡赴會,先是在車上發現陌生女人的發箍,來這裡後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我的老公被别的女人輪流喊老公。這還成了我沒事找事,我心胸狹窄敏感多疑?

但這些話她無法說出口。不是為了給他留面子,是她已經被氣得在生理上開不了口。她的肌肉,她的神經系統和腦電波正在經曆一場前所未有的震蕩與混亂。“悔教夫婿覓封侯”,現在她滿耳朵聽到的不是台上主辦方的講話,而是這七個字。嗯,也可能世界很正常,就是她身邊這個男人出了問題。

剛強拾起面前的名牌,起身離座,不知走去什麼地方。大概過了六七分鐘,他的手裡拿着隻新名牌回來,重新放回桌上。

為啥說“新”名牌,因為白紙不是插在帶遊離光絲的塑料夾内部,是拿長尾夾固定在外面,遮住原先的字樣。紙上的四個大字也不是提前打印出來,是用黑色墨水筆臨時寫的。看得出,寫這四個字的人手是抖的,筆劃中帶着憤怒。這四個字是“邵艾丈夫”,作為剛強的名字擺在他面前。

邵艾的火還未全消,但至少能讓她平靜地堅持到晚會結束。伸手抓過剛強的名牌,取下外層的白紙和長尾夾。再鬧下去不僅會被同桌的陌生人笑話,遲早讓守在大廳外的記者們發現,那用不了幾天她遠在蘇州的母親就會知道,并打電話過來詢問。

其實她生什麼氣呢?真到了無法挽回的那天,一拍兩散就是了,以她各方面的條件還愁找不着新老公?隻是……劍劍啊,唉,劍劍還那麼小!不過劍劍總有一天會長大的,會比她這個媽媽更堅強,更自信,更皮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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