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錄之中有一張電子的申請表,備注是如果有小學畢業班的同學想要和初中部的某些同學一起旅行的話,那麼需要雙方都寫一份申請表,然後校方那邊會檢查申請,然後通過一部分。
“畢竟很多都是直升上去的嘛,上下兩個年級的人互相認識也正常。”許舒鶴把自己從裝進包裡就沒有拆封過的旅行牙具拿了出來,查看了一下保質期,又給放了回去,塞到包包的角落。
“不過這樣子的話,舒鶴你要過來嗎?哈爾濱聽說挺凍人的。”想起許舒鶴在大夏天也是一副防曬衣配長褲的樣子,謝钰有點擔心他過去會被凍感冒。
“安啦,我會帶好衣服的,再說了,哈爾濱那邊據說會下雪诶!我還沒玩過雪呢。”其實也不是沒看過,就是那幾天凍得要命,許舒鶴待在實驗室,給擔心實驗進度的老教授們打手下,無意間向窗外看去,這才發現下雪了。
“我媽媽給你們織了圍巾,正好那個時候一起帶過去。”宋家燕的聲音忽遠忽近,手機放在一邊,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
“我們在一個小區吧,昨天見面怎麼沒聽你說起這事兒?”
“昨天的圍巾還沒織好。”
“那我們要給阿姨回禮嗎?”
“去哈爾濱給阿姨帶紀念品回來吧,雖然可能阿姨去過很多次了。”不缺錢,哪裡去不得?也就他們這幾個年歲尚小的孩子,有這種煩惱而已。
“我讨厭7歲。”許舒鶴想起不能玩的過山車和大擺錘,氣鼓鼓的說道。
“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未成年雖然被保護在未成年保護法之下,但同樣的也相應地失去了一些大人的權利,這樣許多小孩會對大人的權利産生羨慕,産生自己為什麼不早點長大的想法。
“話說如果成年了,你們打算幹什麼?我打算先去拿駕照。”謝钰大概是學習學累了,拿着的筆随手一丢,率先開始了幻想。
“我想去俄羅斯旅行。”許舒鶴認真的說道。他好好奇大家口中與熊共舞的俄羅斯人,還有俄羅斯套娃和那邊的花滑。
“俄羅斯那邊果然還是冷,和他們的藝術比較出名吧。”
“我看過謝爾巴科娃的枕邊童話,我爹實在找不出能給我講什麼睡前故事,于是找來給我看的。”美是美,不過他沒有看到最後,還是睡着了。
“花樣滑冰的話,果然還是俄羅斯人有天生的優勢。”美人多出花來了。
“國外的人好像都是到了一個年齡段,帥的帥美的美。”
“但是花期很短。”
“不好意思,我們連花期都沒有呢。”
“你在惆怅什麼?我問你,你在惆怅什麼?”謝钰破防的說道:“你們這是在說自己不好看嗎?”那許舒鶴每次聚會都會帶來的零食是怎麼回事?宋家燕帶過來情書的是怎麼回事?
你也很好看啊,你在破防個什麼勁?那些女孩子不敢直接找你找到我們頭上了,讓我們轉交巧克力和情書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破防?
“……不如我們換個話題吧?”這麼說下去,三個人都要破防。
“你說我們應該帶防曬霜還是帶護手霜?”
“都帶吧,反正衣服鞋子塞進去之後還有那麼大地方,帶過去用得上最好,用不上就放着,别到時候想用還發現沒有。”話糙理不糙,于是原本就偏滿了行李箱,再次增加了不屬于它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