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弦堅持“有錢就變胖”“一分現金一份體重”的理論,堅決不去換現金。
姜雪昀和靳斯言從辦公室出來,搖身一變成了富翁,懷揣着巨款到了便利店。
不少站姐蹲守在便利店門口,看見練習生就拍照,閃光燈亮個不停。
“姜雪昀,你和靳斯言怎麼不去打籃球啊,我們等着拍你的一手照呢。”站姐跟他們打招呼。
“我信奉生命的意義在于靜止啊姐姐,上班本來就很累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放過我們吧。”姜雪昀求饒。
站姐們争相抱怨。
“離開直播間,你們寝室一個比一個宅,都沒什麼有意思的物料,還想不想火啦。”
姜雪昀,“那咋辦,我們現在給您來段相聲?”
“直播間開着都沒意思,能不能在寝室裡别穿衣服啊,給我們看看腹肌。”
姜雪昀,“看看臉得了,還想看腹肌你咋能想這麼美。”
姜雪昀他們進去購物,站姐們嘻嘻哈哈的在外面看他們。
即使不是姜雪昀的站姐,她們也挺喜歡跟他聊天。
最直觀的原因就是,她們發的有關姜雪昀的視頻熱度都很高。
便利店今天坐班的是個小姑娘,正在把熱好的炸物放到保溫箱裡,旁邊的關東煮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姜雪昀被香得走不動道了。
難以抵抗!
不一會兒,他手裡就拿了個關東煮的紙杯,每樣都來了一串,裡面塞得滿滿當當。
靳斯言不喜歡這種湯湯水水的,就買了兩串照燒脆骨丸。
兩人坐在靠牆的吧台椅上吃東西。
“耀祖要是等會兒直接來訓練基地怎麼辦?”
作為少數已知全貌的人,靳斯言覺得姜曜庭從小的腦回路就很奇葩。
他爹在外面亂搞,氣得他媽重度抑郁,他不去怪小三,也不敢怪渣爹,他把鍋甩到同父同母的弟弟身上,覺得是姜雪昀害死了親媽。
姜曜庭還比姜雪昀大八歲。
姜雪昀媽媽去世之後,他爸幹脆不回家了,他小時候在姜曜庭手下過得很不好。
姜雪昀冷笑,“你以為他急着找我是因為我要進娛樂圈嗎,家寶進公司了,耀祖要拉人跟他打擂台呢。”
靳斯言每次聽到這兩代稱,都要贊歎姜雪昀取代号的實力。
“家寶”是小三的兒子,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名字叫姜家琛。
琛,是珍寶的意思。
跟姜雪昀的銷聲匿迹不同,姜家琛一畢業就進了姜氏,靠着親爹的寵愛雖然職位不高,卻正好是姜曜庭看了礙眼的程度。
一母同胞就是天然的同盟,姜曜庭希望擁有股份的姜雪昀可以跟他統一戰線,把姜家琛趕出去。
姜雪昀吐槽,“姜家有這三垃圾算是爛完了,過段時間我把股份賣了也算及時止損。”
簡直陰魂不散,他都躲這麼遠了還能找來,粘鞋的狗屎啊。
吃完東西,他們買了零食慢悠悠地往回走。
經過籃球場的時候,傳來一陣很熱鬧的歡呼聲,八成是進球了。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靳斯言一隻手提着袋子,一隻手還在做學習通的作業。
他現在大二,學校給他開了請假證明,期末還得抽時間回去考試,所以平時日常該看的視頻、需要完成的作業一個不能少。
要是超過四門課沒過,就要留級。
此時,一個工作人員帶着練習生,快步從他們身邊走過。
那個練習生神情很淡,但擡眼看他們的時候,眼白比例大得吓人,一副爾等屁民的樣子。
“诶姜雪昀,正找你呢,有人說是你哥,在基地門口等你,你看看車牌号你認識嗎?”
姜雪昀溫聲細語,“我獨生子女啊,沒有哥哥的。”
“噢噢現在狗仔和私生多得很,可能故意引你出去……”
工作人員絮絮叨叨說了一陣,被那個練習生催促了兩聲,才收住話頭,帶人往外面走。
靳斯言說,“耀祖果然不會輕易放棄,不過剛剛那個練習生誰啊,鼻孔對着人。”
“可能落枕了吧,脖子都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