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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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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侍君。”鄧公公轉身向白禾躬身行禮,一張死人臉瞬時換上和善的表情,恭敬之态與陰臉擋駕的模樣截然不同。

慧妃一雙美目瞪大了,看到白禾比在宮門外撞上何侍君更憤怒、嫉恨。

畢竟姓何的是已經失寵的舊人,這個姓白的入宮才沒幾天啊,竟攪得後宮不得安甯,蠱惑皇上頂撞太後,活脫脫一個禍國妖妃!

白禾清冷的眼掃過守門侍衛,奇怪的發現今天值守的侍衛比昨天多出一倍,其中有四個人高馬大的還挺眼熟,一見他出來也和鄧公公一樣轉身行禮。

這必定是陸燼軒又吩咐了什麼。

想到這白禾的心弦忽然跳動。

“白弟怎可如此說?”何侍君不慌不忙說,“昨日我與皇上約定時你也在的,歪曲事實才是假傳聖意吧。對了,勞煩鄧公公通禀時向皇上說一聲,我家裡今日正巧送進宮來一瓶南疆的金貴藥物,說是從前月國皇家秘藥,止血祛疤的功效極好。我想将藥進獻給皇上。”

何侍君今天總算沒犯錯了,沒同白禾糾纏誰在假傳聖意的問題,快速把話頭扯回正事上。

不知道皇帝是遇刺受傷的慧妃不懂這人為什麼要擱這獻勞什子止血藥,她聽說的版本是宮中流傳最廣的紫宸宮走水皇帝受驚因而身體抱恙,所以她打着送補湯的名義來。

“鄧公公,本宮要送補湯。”慧妃不甘落後,提醒道。

“都愣着做什麼?”獨自委屈了一夜一日的白禾發了狠,藏袖子下的手緊緊攥着拳,冷肅起一張臉色厲内茬厲聲道,“有人在皇上寝宮前喧嘩鬧事也不作為,你們就這樣護衛皇上?!”

跟随白禾行走了一趟的四個殿前營侍衛瞬間回憶起昨天經曆的恐懼,當場就跪了,那動作整齊劃一,那聲響清脆動人。

“侍君恕罪!”

其他侍衛來自宿衛營,但昨天同樣收到了皇帝口谕,乍一見隔壁營同僚跪得又快又響同時愣了下,然後本能的随着同僚也跪下去。

門外的侍衛刷刷全跪,把在場其他人全弄懵了。就連白禾都發起怔來。唯有鄧義跟侍衛們一樣回憶起了昨天的恐懼,噗通跟着跪下。

鄧義:“侍君息怒,奴婢這就處置。”

雖然不明緣由,但白禾很會配合人,冷冷哼一聲:“嗯。”

鄧公公迅速起身,“請侍衛司諸位搭把手,先把在門前喧嘩的這幾個奴婢抓起來!”

内廷太監支使不了侍衛,但司禮監的人畢竟地位特殊,權勢頗大,侍衛司可以不理内廷總管,但不會不給司禮監秉筆面子。何況說到底他們遵的是白禾意思。

于是侍衛們刷刷刷站起來,二話不說氣勢洶洶沖出去,歘欻揪住慧妃的大宮女和矢菊,剪臂反扭,摁着肩膀一壓便把人生生摁跪在地。

“住手!”

“你們做什麼?!”

何侍君和慧妃同時揚聲喝止,兩人都是進宮好幾年的老人了,卻也是頭一次遇見如此蠻不講理的鬥法。

宮鬥争寵不都是玩陰謀詭計嗎?哪有人一言不合就喊侍衛抓人的啊!

兩人不作聲還好,這一開口音量也不小,夠得上“喧嘩”了。殿前營那四個白禾眼熟的侍衛腦子裡一根弦猛地一繃,身體比腦子快的沖了上去,“砰砰”兩聲,衆人回神就瞧見内廷宮人們視作“主子”的何侍君和慧妃娘娘已齊刷刷跪在地上。

所有人:“……”

白禾:“!”

四位直面了陸燼軒恐吓的侍衛這才反應過來,不過他們一點不慌,反而十分理直氣壯:“不得喧嘩!”

鄧義:“……”

懂,他都懂,這四位壯士昨天也吓壞了。他們沒遵聖意一上來就殺人已經夠冷靜有腦了。

“喧嘩的奴婢送去慎刑司杖二十。剩下的趕緊把你們自家主子送回去。”鄧義快刀斬亂麻做出處置。

“放肆!”饒是慧妃這樣戴着溫柔面具的人此時也惱了,“本宮是皇妃!區區侍衛竟敢碰本宮,不要命了?!”

然而任她如何想掙開外男的手,侍衛的手卻如山嶽般沉重,将她按得死死的。

“啊!!放開你們的臭手!”她的宮女們全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撲上來要扯開侍衛的手。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宮門前又鬧哄哄成一團。

鄧義:“……”

按着貴人的四個侍衛:“……”

完了。

此時此刻,五個人心中已經給自己下輩子的小名都取好了。

眼見着鬧得如此不堪,白禾蹙起眉,欲想辦法快速解決,卻感覺一道陰影從後方而來,慢慢籠住他。

“啧。”

熟悉的聲音在身側響起,白禾僵住了。

鄧義的餘光中瞟見這道人影,頓時驚吓到窒息,“皇、皇上!”

陸燼軒沖他擺了擺手便不再看宮門外頭的混亂,對何侍君和慧妃的驚喜呼喚置若罔聞,低頭牽起白禾的手,“堵上嘴。”說完拉着白禾就走。

陸燼軒身上隻穿了一件玄色中衣,外頭松散的披着件錦袍,沒有束起的假發披散于後背,眉目間壓抑着被驚擾睡眠的躁意與殘留的困意,兇戾的氣場怎麼都掩不住,配上他深邃的輪廓更顯氣勢。

這個男人即便是這副衣衫不整的浪蕩打扮依然是器宇軒昂、英朗非凡得不似凡人。

白禾仰頭望着他的側臉,忽然理解了高帝筆記中說的皎如明月的天人是怎樣的震撼。

不過陸燼軒不是明月,是朗日。

白禾恍然回神,仿佛被燙到一般下意識縮手。

他想縮回自己的手,害怕被朗日晖光灼痛。

他甯可回到自己陰暗的小角落。

有了皇帝金口玉言,宮門的侍衛再不留情,甚至稱得上揚眉吐氣,三下五除二制住一貫仗着妃嫔身份對他們侍衛端主子架子,在宮裡各種耀武揚威的衆人,如對犯人一樣堵住所有人嘴,扭着胳膊給人拖走。

喧鬧戛然而止。皇帝的臨時寝宮恢複甯靜,寝宮裡頭所有宮人紛紛把嘴巴閉緊得像蚌殼,半點聲音不敢發出。

陸燼軒一手牽白禾,一手按揉自己發疼的腦袋,随口問:“有沒有好好吃飯?”

白禾:“嗯。”

陸燼軒的力氣大,白禾沒能縮回手,從昨天起就在心間野蠻生長的委屈漫上了喉頭,緻使他的聲音又軟又嬌:“皇上呢?”

陸燼軒歎氣:“唉,昨天打的藥副作用大,害我又困又沒食欲,從昨天一直睡到現在。”

白禾:原來他一直在睡才沒找我。

白禾膨脹成球的委屈“啪”一下癟了。

說話間兩人跨過門檻進了寝殿,白禾一眼看見擺膳的桌上擺着幾隻碗碟,應是陸燼軒的午膳。

陸燼軒注意到他的視線方向,說道:“朕叫他們到飯點就喊我起來吃。唉,食欲再低也得補充營養。可惜昨天沒忍住得罪了醫生,不然還能請人再給打點葡萄糖。”

白禾聽不懂葡萄糖是什麼,但聽懂了陸燼軒需要進食,他咬了咬唇說:“我陪你用膳,你多吃些。”

“小白真好。”陸燼軒大約是不清醒,嘴上沒把門的說,“是哥哥的貼心小棉襖,沒白疼。”

白禾頓時面紅耳赤,低着頭不吭聲。

可能是被小百合給可愛到了,陸燼軒眉目間的躁意壓了下去,洗漱之後與白禾一道坐到了膳桌邊,面無表情卻依舊快速地吃了一頓一點都不飽的飯。

像完成任務一樣吃完飯陸燼軒趕緊離開飯桌,把“不想吃”“看着心煩”刻在了他迅速離身的背影上,而後自己扒掉披着的錦袍就往榻上一趟,一副又要睡去的模樣。

見他如此虛弱疲憊,白禾心裡好像塌了一塊。

于是他從牆邊搬來張凳子擱到榻前,宮人撤下殘羹自覺退出殿外,殿内未留人,門口也沒守人。鄧義似是處置完了外頭的事在殿門外往裡探了一眼,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嗯?”感覺到白禾坐了下來的陸燼軒睜眼看了看又閉起眼,聲音含糊卻也低沉好聽,“我要睡了,小白乖,自己去玩。”

小白不想玩,小白想守着他。

白禾不想再如昨日那般,出門一趟回來發現别人擠到了陸燼軒跟前。

他不想有第二個“白禾”被陸燼軒牽住手。

他沒能縮回自己的小角落,便大膽妄想守住自己的光。

——是陸燼軒先牽住他手不放的。

“哦,想起來了。”陸燼軒撐開眼皮,打起精神坐了起來。“我們小白昨天發脾氣了我還沒哄。”

什麼哄?

白禾偏開頭,隻覺陸燼軒厚顔無恥,什麼話都能往外吐。他們什麼關系呀,怎麼總是用哄孩子的口氣對他說話!

陸燼軒反身在枕頭下摸索,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來,一手扯住白禾手,一手把銀票拍在他掌心:“昨天那個什麼黃侍君非要進來看我,給外面守門的人,就是大公公那個幹兒子塞了一百。人不愧是大公公兒子,拿了錢扭頭就向我坦白。”

陸燼軒說着把自己給逗樂了。白禾不由得看向他說:“是何侍君。”

“啧,管他叫什麼。聽我講完。”陸燼軒點點銀票,“你看,一百呢!去年全國财政收入才四千兩百萬,這人一出手行賄就是一百。他要看我就看吧,看看又掉不了塊肉。要是他每次來看我都行賄一百,十回就是一千!中途再叫公公提提價,啧啧,快速緻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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