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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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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辦的宴開場時熱熱鬧鬧,散場時鬧鬧哄哄。

經過士兵那般的控訴,與之一同上過曲盤山,經曆那樣一場酣暢而特别的戰鬥的另十九人如何再吃得下陳家的飯菜?

桌上的每一盤菜都摻着同袍戰士全家人的血。

李總督和軍師回南郊營地,陸燼軒則帶白禾到城裡街上随意逛逛。

縣城不大,街道狹窄,陸燼軒讓夏公公和侍衛落後幾米跟着,避免擠作一團擋了百姓的路。

白禾心裡實在難受,連自己那些小情緒都忘了,一直記着那士兵聲嘶力竭的控訴。

“哥哥,陳家可是你說的城中常做善事的那一富戶?”白禾按捺不住問。

“嗯?是啊。”陸燼軒右手搭在腰間,時刻保持能快速拔槍的姿态。

災區治安是值得重視的問題。縣衙差役除了在城外粥棚,其餘的幾乎全部投入城内巡邏。即便如此,依然可見城中的蕭條與壓抑。大部分商鋪門戶緊閉,少數開着的糧米油店裡也杵着三五打手護衛。街上少有行人,偶有所見竟是端着碗沿街乞讨的。

侍衛繞到前方驅趕,夏公公大概是看不過眼,忍不住對乞讨者說:“東郊外頭有粥棚施粥。”

乞者抹了抹臉,耷拉着眼回了一句:“出了城可就進不來咯。老爺,給點吧!”

夏遷回頭向皇上請示。

白禾抓住陸燼軒袖子,對夏公公點點頭。

夏遷立刻打手勢讓侍衛圍成一圈遮擋視線,然後他遮遮掩掩的掏出一坨碎銀塞給乞讨者,嚴厲叮囑:“别聲張,否則教你吃不了兜着走!趕緊走!”

“謝謝、謝謝大老爺!”對方收了錢立馬從侍衛之間鑽出去,一溜煙跑了。

白禾奇怪地看着這一幕,夏公公解釋:“公子,在這地兒可不能随便打賞,教那些窮人或災民看見了準得一窩蜂沖上來,圍着你要東西!到時候傷着爺和公子就罪該萬死了。”

白禾反射性去瞅陸燼軒,卻見他神色無異,似乎冷漠至極。

侍衛重新散開,跟在他們身後。從小養在深宮,足不出宮門的白禾有點不安,緊緊牽着陸燼軒的袖子不撒手。

“是因為早便知道那士兵家的事才對陳家多征的麼?”白禾問。

“不算完全知道吧。”陸燼軒說,且由着他牽衣服的小動作,“我是跟這個士兵聊過,他說他家是安吉這邊的佃戶,租了陳家的田。我問他佃戶是什麼,他就解釋了下。”

“佃戶是租用他人田地耕種的農戶。”這點常識白禾倒是有,他博覽群書,書中自然有寫。

“然後我問他家怎麼租的,租金多少、怎麼交。”陸燼軒回憶道,“一問才知道原來不止他家是佃戶。當時聊天的士兵中不少家裡也在租田。”

陸燼軒目光掃過一家米店,命令夏遷進去問價。然後繼續對白禾說,“其實陳家的租金不高,大家相互比較了,陳家佃租最低。後面他們又比了放貸利息,陳家還是最低。”

白禾大感詫異,如此太颠覆他對陳家的印象了。從陳小姐的舉止到醉酒士兵的血淚控訴,無不描畫出一個魚肉百姓的僞善之家形象。

“那為何……”

“我确實不知道他妹妹的事。”陸燼軒坦然道,“但我得承認我就是故意搶陳家錢的。”

啟國的小農經濟模式下,地主階級究竟是怎樣利用土地這一生産資料攫取财富的?

來自資本國家的陸元帥并不了解這些,如他所言,他并不懂經濟學,他當年在軍校讀的是指揮系專業。

他站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直言不諱:“我來聶州就是來掠奪的。陳家是安吉首富,當然得多出血。何況人說得沒錯,我隻拿了錢,沒動他家田。土地才是他家最重要的資産,這一點錢傷不到陳家根本。所以沒必要對陳家态度太差,我還想繼續哄他出錢。”

白禾不由道:“這便是哥哥縱容陳小姐冒犯……欽差的理由?”

陸燼軒:“?”

白禾低頭撇開視線,他耿耿于懷的模樣像極了懷疑老公出軌妻子。

對熱戀的小情侶來說,這或許是情趣。對于因利益結盟的盟友來說,這是雙方間脆弱關系岌岌可危的信号。

陸燼軒皺起眉低頭盯着白禾,不理解白禾是怎麼拐到這個問題上的。

“小白,想睡我的人從來沒少過。不用在乎這些人。”陸燼軒覺得這是個危險話題,不想再在陳小姐身上糾纏,索性說,“你别看陳家租金利息都比較低,這就跟他家喜歡做善事一樣,是為了吸引更多客戶。而且租金和利息都是由陳家自己制定,他完全可以向長期約客戶漲價。”

不好解釋陳小姐的事,那就爆她黑料,以否認這個人來撇清關系。

“如果你租了他家田,到期時他說明年漲租金,你不交就退田,可你一家幾口人都指望種田維生,這錢你交不交?你不租了有的是人租,畢竟他家租金低口碑好。哪怕他家漲到和别的地主持平,大家依舊願意保持和陳家的租約,為此賣孩子也要交出這筆錢。因為他‘善’。”陸燼軒的說辭并無證據佐證,他這屬于抹黑。

可究竟是什麼逼得士兵家賣女兒交租?是佃戶講究契約精神,欠債必還,欠租必繳?

白禾向來善于以惡意揣度人心,他道:“哥哥,那士兵是真的因醉酒而鬧事嗎?”

陸燼軒:“嗯?”

白禾側首望着他。

陸燼軒:“你懷疑他故意的?背後有人指使?誰,我嗎?”

故意在宴席上大鬧,指控陳家逼良為娼,陳老爺既是“善人”,自然愛惜名聲,為了壓下此事不得出錢封口?

陸燼軒确實有極大的動機謀劃此事。

陸燼軒被逗笑了,“原來我在小白心裡已經壞到這種地步了啊?比起這是人為策劃的,我甯願相信它是那士兵的個人行為。”

白禾的天真在于政治方面,實則他心思細密,攻于算計。換做是他,他會趁機指使士兵大鬧宴席,使陳老爺下不來台,挾機要挾,迫使陳家出錢出糧。

長于深宮,他學會的盡是陰謀算計,勾心鬥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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