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米洛最後鬼鬼祟祟的遛上了樓。我還沒有告訴他們我和德國的那個克洛澤是朋友。
面對父親的詢問,我隻說是我的隊友來找我玩了。
好在我拉着米洛從客廳一閃而過,他并沒有看清米洛的臉。
“嘶?你隊友長的有點像克洛澤啊。”
正在上樓梯的時候,父親的聲音幽幽響起。
這難道是德國人的一些謎之羁絆嗎?
“是嗎?可能克洛澤長的比較大衆化吧。”我坦然自若的搪塞了他。
當事人聽到後則是假裝生氣的看了我一眼,我雙手合十搖了搖,示意他大人有大量。
沒在等他繼續問些什麼,我就推着米洛進了我的房間。
…………
“你從德國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我一邊說一邊坐在床上拆他帶給我的禮物。
是一條銀色的莫比烏斯環手鍊。
很漂亮。
而米洛這時候正指着我床頭的那個可以搖晃的小鳥問道。
“這是我送給你的那個嗎?”
小鳥的底部被我粘上了一個彈簧,隻需要用手輕輕撥動,就能左右晃動。
我點了點頭。
“厲害嗎?”
米洛給我比了一個大拇指。
等我打算把手鍊戴在手上看看大小時,米洛突然有些驚訝的湊了過來。
“欸?你打耳環了?看起來紅紅的。”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耳朵。
“剛打幾天,幸好沒發炎。”
我特意戴了純銀的耳飾,這可以有效避免感染和過敏。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不止這個,我還紋了一個紋身!特别好看!”
米洛當即表示要欣賞一下。
我把右腿的褲子向上挽了挽,露出了那個骨刺形狀的紋身。
我還特意站起來把左右轉了轉,全方面的給他展示一下。
“好看,但是這個紋起來疼嗎?”
米洛有些好奇的問我,他還沒有嘗試過紋身。
我當然是說一點都不疼。
在我想進一步吹噓我自己多麼多麼能忍的時候,我聽到了樓下傳來了說話聲。
很熟悉,有點像保羅的聲音。
緊接着就是踏上樓梯時發出的輕微腳步聲。
可是他現在不應該是在法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