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偶爾有些失眠的夜晚,我能聽到枕頭裡傳來心髒跳動的聲音,我的大腦在此時往往十分活躍,甚至有些模糊的過去在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裡逐漸清晰明朗。
我會在這時候審判過去的我自己,為過去我所做的事情感到羞愧或尴尬。有些人有些事,就像河流一樣靜靜地流淌着,你無法第二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
皮爾洛搭着艾克斯的肩膀,看着他眼底下的青黑疑惑地問道,“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艾克斯有些懶洋洋的,他感覺到訓練基地的陽光從未如此的舒服過。
發尾的顔色有些褪色,他又重新染回了黑色,耳邊黑色耳釘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
看着皮爾洛好奇的樣子,艾克斯計上心頭。他對着皮爾洛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靠近一點。
等到皮爾洛毫無戒備的湊了過來,艾克斯才開口。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這有什麼好說的?”
艾克斯頓了頓,“關于你!”
“呵呵,這麼神秘,快點說。”皮爾洛看起來很想知道,他催促了一下艾克斯。
“我夢見……你被加圖索變成了一頭豬,然後被做成了豬頭意面,被殘忍的吃掉了。”
“你太可憐了吧,安德烈亞!”
皮爾洛的眉頭一皺,“裡諾?他今天完了。”
艾克斯在一旁煽風點火,“對對對,今天食堂要上新的甜品,加圖索怎麼會喜歡吃。”
皮爾洛也點了點頭,“裡諾該減肥了,看來他無福消受,好兄弟就要學會分享嘛。”
“我要是加圖索,我一定會為你的真誠而感動的。”艾克斯搖了搖頭捂着心口歎氣。
在加圖索又一次被皮爾洛和艾克斯假傳安切洛蒂'聖旨',調虎離山後。艾克斯熟練地冒領了屬于加圖索的那一份蘋果燕麥餅幹,和皮爾洛一起迅速瓜分幹淨。
最後還是加圖索氣急敗壞地去找馬爾蒂尼主持公道,這兩個人才有所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