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聽到後很輕地哼笑了一聲：“如果我說，我什麼都不想要，你信嗎？”

“信。”

赫伯特不假思索地回答。

艾克斯倒是有些驚訝，他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赫伯特，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很像精明的資本家。打扮的一絲不苟，穿着很摩登的西裝，腕表、胸針也是仔細搭配過的。

赫伯特坦然地接受艾克斯的審視，他神色平靜地抿了一口咖啡。

“真不錯，艾克斯你可以喝喝看。”

而艾克斯隻感覺到嘴裡苦的要命，他狠狠皺着眉頭。

看着赫伯特憋不住笑的樣子，艾克斯感到無語至極。

“可能是你的味覺已經出問題了，赫伯特先生。”

“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不能喝這種咖啡，下次我會給你多加一點方糖的。”

*

等到兩人簽好合同出來，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

“沒想到你這麼自信随身帶着合同。”艾克斯把被風吹亂的頭發撥到耳後，他看着穿着風衣的赫伯特，内心疑惑，他難道不熱嗎？

“已經想好了今天不會空手而歸的，所以──我送你回去吧。”

兩人一路無言，艾克斯有些困倦，靠在車座上昏昏欲睡。

在艾克斯轉身欲走時，赫伯特從後面叫住了他。

“這是什麼？”

一個包裝精緻的甜點。

“算是賠禮。”赫伯特把小蛋糕塞在了艾克斯懷裡。

“哦謝謝。不過你什麼時候買的？”

赫伯特并沒有中途停車去商店。

“大概因為我未蔔先知？”

艾克斯撇了撇嘴，揮了揮手就當作道别了。

“回去了，我還得給我家曲奇喂飯。”

“晚安。”

赫伯特靠着車也對着艾克斯的背影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