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徹底沒了臉皮,兜不住的醜事總會以一種難堪的方式暴露,他恨鐵不成鋼地掃了眼席下坐着玩弄奴隸的長老和純種,重重一捶桌子,怒道:
“清點奴隸,把所有多出來奴隸的血族都綁了!”
艾登目睹了全程,坐在康納對面,悠悠喝口酒,罕見的,這樣的場合他居然沒有帶奴隸,悠悠道:
“看來今晚不是慶祝,而是‘清洗’。”
康納冷眼旁觀着挑釁斯圖亞特的長老被拖下去,他們并不敢反抗,這麼多長老會核心成員在這裡,反抗隻會更早受皮肉之苦。
伊森·羅素坐在一旁,身邊坐着梅森,“你說他帶這個奴隸來的目的是不是就為了有個借口發難?”
梅森道:“不知道。”
伊森自尋了個無趣,示意奴隸倒酒:“說不定也是為了炫耀奴隸。”
“他那個奴隸确實不錯,是不是梅森?”
男人瞥了眼,黑發白袍冷着張臉,憤恨厭世的眼睛恨不能把在坐的都屠戮了。
“扮相不錯,人就算了。”
伊森喝幹杯中的酒,台下密密麻麻已經綁了三四十個純種,像拴在繩子上的螞蚱,蠢死了。
“你呀,就是眼光太高,跟那個叫康納的聖殿之子一樣,無趣極了。”吧嗒清脆的酒杯碰桌面聲音響起,伊森打了個響嗝:“但人家比你強,起碼有奴隸喝着。”
梅森淡淡瞥了他一眼,沒說話,目光聚焦到場地中央,很多血族還不明所以。
“這些人怎麼了?犯事了嗎?”
“好像是純種,看他們被綁的蠢樣,真不愧‘蠢種’兩個字。”
“嘿,又是要處死哪個?沒完了還。”
“成天逮着鷹派薅,我們又不是羊毛。”
“還不如不組軍,受這鳥氣。”
“不知道下一個會輪到誰,拍屁股走人算了。”
台下竊竊私語的聲音不絕于耳,更有激進者揚言要重新組建一支血族軍,對此斯圖亞特恍若沒聽到,手中的酒卻不曾停過。
苦辣的味道入喉,身邊奴隸的腰肢好像更軟了些。察覺到腰間收緊,林希垂眸,正對上男人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林希眼神示意:你滿意了?
斯圖亞特眉峰微翹:滿意得不能再滿意。
林希微微蹙眉:這次你又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