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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向着"學者″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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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覺得自己是錯的嗎?″

這個問題,對于當前的賽特斯來說是刻骨銘心的。關于這件事,賽特斯思考了整整一夜,當他意識到自己從來沒有為救下柯萊而和博士作對最後落到這個下場而感到後悔過。

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微微搖頭。

“那就對了…堅守本心,不與小人同流合污,你所經曆的這些這并不是苦難,而是老天爺給為了讓你看清一些人,這何嘗不是一種收獲?″

"老婆子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喜歡[吃虧是福]這一套,那麼我隻能說--你很勇敢的做了一件善事,日後定有福報,為自己驕傲吧,孩子。″

靜靜看着萍姥姥在夕陽下佝偻的身影,聽着老人的幾番良言,賽特斯頗有感觸,一股對自身堅定的認同感油然而生,少了幾分對過去的迷茫。

一口香茶入肚,渾身的疲憊煙消雲散。

第二天,重拾信心的賽特斯又跑了一遍璃月港,甚至去了一趟望舒客棧,雖然依舊沒有找到工作,但也沒有放棄的意思。

如今的他隻不過是一個謀生的普通人,這些事、這些壓力,他要慢慢一個人扛起來,然後慢慢推着生活的車輪向着更好走去。

回到[揭月]。

黑發紅衣的老闆正悠閑坐在櫃台後的太師椅上搖着折扇,手裡還盤弄着一串珠子--明明長得很年輕,卻頗有一副富家老爺味兒。

那天那個看店的少年也在。

賽特斯還記得他的名字,似乎叫"岚盞″,态度恭恭敬敬的,手裡正在認真的剝着一個橘子,看老闆手邊的果盤就知道是給誰剝的。

作為社恐人,和琅曜對上視線的瞬間身體一僵,覺得不打招呼有點失禮,便朝兩人淺淺點了個頭,遂壓下想逃離現場的沖動穩住步子朝樓上走去。

"--我還真沒想到,他居然願意把這身衣服借給你。″

琅曜的目光帶着幾分探究,将賽特斯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像是想到什麼趣事,輕笑出聲:"你似乎最近在璃月港找工作?找到了嗎。″

似乎沒想到他會知道自己這幾天的活動,賽特斯的腦中升起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在調查自己″,眸中閃過一絲警惕,随後想起這個老闆和鐘離似乎關系不一般,猜到對方指定也不是凡人,這才收斂了緊張的思緒,誠實的搖了搖頭。

"你可以留在客棧。包住,夥食自理,日結1000摩拉,怎麼樣?″

賽特斯哭笑不得,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以為已經跑遍了璃月港所有的店鋪,事實上每天從[揭月]進進出出,全然忽略了[揭月]這家客棧。

--原來[揭月]是招人的嗎??

琅曜的提議很誘人,薪資雖然不多,但勝在不用擔心住宿問題,而且每天解決了吃食後還有餘下的錢,日後積攢起來就好了。

商談好了工作時間和工作内容,經過簡單的培訓後,賽特斯即日就上崗了。

--整理客房這類清潔類的工作對于賽特斯而言并不難,但由于每間客房内看似不起眼的擺件和家具大多是古董,增加了清理的難度。

幾番清理下來,肉疼琅曜指使岚盞緊急上崗給賽特斯做個示範,生怕這麼下去人還沒送走,他的家夥事們要離他先走一步了。

在賽特斯的記憶中,父親曾教過他,污漬要遇水用力才能擦的幹淨。

一心想好好工作的賽特斯打算将這句話貫徹到底,結果被突然闖進客房的岚盞奪過手上的抹布。

"笨,看着。″

岚盞的聲音聽不出情感。将抹布折疊成方巾狀,沾了水動手輕柔娴熟的在花瓶瓶身上擦過,拭去了表面上的灰塵--對比剛才賽特斯過分賣力的手法,岚盞的明顯才是對待古董的正确方式。

之後岚盞用行動教導了賽特斯如何将被褥疊的幹淨整潔讓客人有想睡的欲望,還有木實地闆的清潔小妙招,幾番下來,一間待客後頗有些邋遢的客房,說不上變得嶄新,但整體看上去也讓人眼前一亮。

"還有三間房,走吧。″

看着岚盞扛着拖把的身影,莫名聯想到了說書執劍中行走江湖,行俠仗義的少年俠客。

"謝謝,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明明是賽特斯自己的工作,卻讓岚盞操心親自下場來教他做,讓賽特斯頗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岚盞也沒有拒絕,點頭表示自己就在旁邊看着,畢竟他也是老闆派過來監工的。

賽特斯的學習能力不錯,剛才岚盞給他示範的細節他都記得清楚,很快就獨立将另一間客房打掃幹幹淨淨。

很快,賽特斯領到了第一天的工錢。

"我聽岚盞說了,你做的還不錯。″琅曜從寬大的衣袖裡掏出一袋摩拉放在了賽特斯的手心,

這還是賽特斯第一次從摩拉的重量上感受到一絲安心。

"沒吃飯的話,不如等會兒一起吃,岚盞應該買完吃的快回來了。″

知道賽特斯可能會拒絕,不等賽特斯出言,琅曜便笑着補充道:"--不收錢。″

此時的夜色已深。

三人坐在客棧頂層的露台上,看着璃月港街道上的萬家燈火,圍着圓桌吃着宵夜,賽特斯肉眼可見的拘謹,哪怕知道對方是善意的邀請,也隻敢安安靜靜小口扒食着碗裡的米飯,恨不得将臉埋進裡面。

“你很喜歡吃米飯?需要再來一碗嗎。″見他的筷子遲遲不動菜,琅曜忍不住打趣道。

"…不用,謝謝。″

知道這是被人察覺到自己行為上的異常,連忙放下碗掩飾自己的尴尬。

"你急着攢錢,是想去什麼地方嗎?″琅曜覺得有些好笑,夾了一塊五花肉放進賽特斯的碗裡--既然要請對方吃飯,就要保證對方吃飽,他可不想背個虧待員工的惡名。

看到碗裡香噴噴的肉,餓了一天的賽特斯非常感動,眼淚差點從嘴角流了下來。

"我想去須彌。″嚼着嘴裡的肥而不膩酥香的炸五花肉,賽特斯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完成一件曾經想做,卻沒做到的事。″

琅曜表示理解,年輕人願意用青春去追逐夢想是好事。

"說起來我一直很好奇,你跟摩…鐘離,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們是朋友。″

朋友?

聽他語氣這麼笃定,琅曜反而想搞事了。

"在璃月--萬事萬物皆有着不同寓意,因此贈禮在璃月人生活中猶為講究。″

"比如月亮--正所謂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人們常在信中以月亮表達分别之痛以及對人的思念,這便是引寓。″

琅曜用筷子指了指天空中的明月,這樣科普似的趣味話題很快引起了賽特斯的注意。

"其實向他人贈送衣服也有着特殊的寓意,不妨來猜一猜。″

衆所周知,衣服有蔽體,保護肌膚等重要作用,除此之外,賽特斯無法聯想到其可以代表的隐晦之意。

見賽特斯思索半天答不上來,琅曜故作"好心″的公布了答案:"保護與關懷,以及表達愛慕之意。″

"是不是很浪漫~?″

賽特斯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逗了,擺手解釋:"我和鐘離先生,真的隻是朋友。″

答案不出所料,琅曜長歎一口氣。

"老闆,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突然覺得,某個人有點可憐。

此時走在回往生堂路上的鐘離頓住了腳步,摸了摸莫名發癢的鼻子心中升起一絲疑惑。

現在正逢炎炎夏季,怎麼可能着涼?

---

至冬宮,執行官緊急會議。

"沒想到他放棄了改過自新的機會,明明多點耐心,就可以重新拿回屬于他的東西。″

[博士]啧啧稱奇,聽上去像是在對賽特斯的叛離感到惋惜。

"他的功績不容忽視,至冬百姓都很信任他,若是公布實情,想必會掀起欣然大波,賽特斯的家人會受到負面的影響…據我調查,他的家人并不知道這一切,是無辜的。″

--[公雞]惜才,哪怕失去了賽特斯,他也不想放棄身為可造之才的賽特斯的弟弟阿賈克斯。

"可這不是他應該承受的嗎?既然選擇了背叛,就該接受民衆的怒火。″[女士]勾起紅唇笑了笑,毫不掩飾内心對賽特斯的不滿和嘲諷。

"背叛?這一形容未免太過了,羅莎琳。″

"你什麼意思?要為他開脫嗎?″[女士]的語氣質疑--在執行官的會議上,她不用因為席位而收斂自己的想法。

身為和事佬的[富人]:"市長大人自然沒有,隻是關于賽特斯是否[背叛],還沒有确切答案。″

語畢,衆人目光皆轉向站在長桌之首的領袖,都希望[醜角]能做出能夠帶領愚人衆走向"正确″的決定。

[醜角]拍了拍手,神情嚴肅:"現在開始投票表決,隐瞞真相,或者公布于世。″

"公布。″

"隐瞞。″

"公布。″

"公布。″

"棄權。″

衆人的視線落在[散兵]身上,聽到少年悠悠的說道。

在衆人印象中,這個少年從一開始就滿臉無趣的旁聽着衆人的争執,明明身為執行觀衆的一員,卻如同一個局外人不管不顧,現在居然連票都不投了。

“斯卡拉姆齊,平日裡就算了。現在是什麼意思?″[仆人]抱臂,一雙美目微眯。

她一直看不慣[散兵]的心高氣傲,現在更是覺得[散兵]無理又不顧大局的行為實屬胡鬧。

"對我來說兩者都一樣,沒有意義,而且棄權并不影響表決結果,不是嗎?″

--以現在的票數來看,确實如此。選擇"公布″的票數已然占了大半,從頭到尾這場投票表面上公平公正,事實上不過是走一個流程,在[散兵]看來,這群利益至上的家夥,是不會給一個侵犯他們利益的人留以仁慈的。

"既然結果至此,首席大人,我有一個請求…如今執行官缺席,我有一個合适的人選作為替補。″

"說來聽聽。″

[醜角]對[公雞]一向尊重,總是保持着友好相敬如賓的合作關系。

"這個人選對于各位來說有些唐突…賽特斯有個弟弟,近幾個月來在愚人衆表現出了優異的戰績。″

[隊長]對于這件事記憶深刻:"可是那個單挑武裝新兵團的小夥子?″

[公雞]點頭,表示肯定。

"市長大人的意思,可是要培養[第二個賽特斯]成為執行官?″

[富人]思索一瞬,像是衡量着這個提議日後所具備的商業價值:"這樣會有許多弊端,說出來可能不近人情…那少年畢竟是賽特斯的家人。″

[呵,現在開始忌憚了?]

散兵内心冷笑:"毛頭小子而已,想必對于有手段的市長大人來說,不難控制。″

做了那麼多龌龊事,還想要一個聽話的棋子,散兵隻覺得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有所考量,那個叫阿賈克斯的孩子和賽特斯有着本質上的區别…那孩子不是善類,對于武藝有着偏執的熱愛和追求。″

[散兵]撇了撇嘴角:"哦?聽上去确實比那個無欲無求的賽特斯好多了。″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我明白了。″

[醜角]微微颔首,聽完衆人的讨論,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決議。

"如今執行官中缺少那樣的年輕人,我會親自下場對那孩子觀察一陣,再決定是否将他納入執行官的行列…這件事我還會向女皇殿下禀報,征得殿下的意見。″

---

打工的生活持續了兩個多月,忙碌卻還算安逸,明明一開始說好的不包吃,但事實上工作的每一天都會為他多準備一份米飯,邀請他坐在桌上一起吃。

在長時間的相處下,一開始冷冰冰的岚盞聊起天也變得話多起來,會提醒他工作中途适當喝水休息,還會幫他被顧客刁難時解圍,如今也和賽特斯成為了可以談心的朋友。

鐘離也會時常抽空來看他,給他帶些現烤的糕點,和他聊一些璃月的見聞,這樣的關懷方式,經常讓賽特斯覺得鐘離對他過于慈愛了。

回到房間,将床底下儲存摩拉的箱子拖了出來。

賽特斯長歎一口氣,擦了擦臉頰上蹭到的灰,從地上爬起來縱身仰倒在床上。

--裡面的錢還遠遠不夠付清之前在往生堂訂單,更别說還要攢路費了,這樣下去怕是要再過兩年才能出發去須彌,這樣賽特斯不得不開始發愁。

"咚咚咚″

房間的門被有節奏的叩響。

調整好精神,賽特斯起身去開門--外面站着的是朋友兼同事的岚盞。

"…阿盞?″賽特斯有些驚訝,明明還沒到吃晚飯的時間。

"琅老闆有事找你。″

岚盞偏了偏頭示意他跟上。,嘴角難得帶着笑意,一頭霧水的賽特斯聽到是老闆的意思,也就屁颠屁颠的随岚盞去了。

說起來這還是賽特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踏上四樓--這一層是獨屬于琅曜的私人空間,平日裡吃飯他都隻是經過這一層到達露台的五樓。

四樓的構造和其他樓層大相徑庭,隻有一扇正對着樓梯的大門,裡面便是琅曜的套房。

賽特斯曾經想過琅曜很富,但沒想過可以那麼富。[揭月]客棧是璃月為數不多的老字号,琅曜本人的穿着打扮主打一個貴氣,雖然穿金戴銀卻一點不俗,品味上沒話說,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子弟。

更誇張的是,店裡的随便一樣東西都是令人垂涎的古董。琅曜本人雖然愛财,但一點都不吝啬财,這讓賽德斯一直很好奇他的家底到底有多麼豐厚能讓他這麼霍霍。

大門就在眼前,還沒觸碰到把手,門卻從内部自動打開了。

不出意料,入眼的展覽櫃裡便是各種各樣十分有年代感的瓷器,以及牆上挂滿名貴的字畫,所有的家居都是市面上最珍貴的檀香木手工打造的,想必上面每一個精細的花紋都夠賽特斯吃一個月的土。

岚盞帶着賽特斯穿過展覽室一般豪華的客廳,走到琅曜的卧室門前輕輕叩響。

"琅先生,人我已經帶到了。″

随着"咔嗒″一聲,和之前的大門一樣似乎被施了什麼術法,自動給賽特斯打開了。

察覺到身後空蕩蕩的,回過頭發現原本和自己一同前來的岚盞不知什麼時候消失,料到少年大概是因為什麼急事要忙,才抛下自己先一步離開了。

賽特斯喉結滾動,看着眼前露出一條縫的門闆,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

"還不進來嗎?″

琅曜的嗓音磁性低沉,慵倦中透着幾分符合本人性子的張揚,像重力般對人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再不進去,恐怕不禮貌。

賽特斯咬牙,伸手附在門闆上将門推開,一股冷香撲面而來。

屋内點着熏香,氣味和琅曜身上的能夠嗅到的體香一緻,像是某種雪中的植物,散發着一種淡淡的幽香。

此時的琅曜正撐着半邊身子側卧在塌子上,解開了腦後的束發,鴉黑的長發散開,幾縷順着脖頸垂落下來,似乎是剛剛洗漱完,身上穿着件不菲的浴袍。

領口松松垮垮的,完全沒有整理的意思,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隐約還能看到脖頸連接着胸口處的漆紅色繁複紋身。

"…老闆。″賽特斯無措的開口。

隻見榻上的男人的唇微張,輕輕吐出一口青煙,拿着煙鬥的手朝桌面比劃了一下:"打開看看。″

賽特斯這才注意到琅曜手邊的茶幾上放着一個大箱子,看樣子是為他準備的。走近些,揭開蓋子打開--賽特斯的兩隻眼睛差點沒被裡面堆滿的金燦燦閃瞎。

"老闆,這些是…″

看着賽特斯不可置信的模樣,琅曜的嘴角立刻勾勒出一抹笑。

"拿着這些錢把往生堂的訂單付了吧,多餘的,就作你去須彌求學的路費和生活費吧。″

看着整整一箱的摩拉,賽特斯記得自己那天從未和琅曜提及過自己想要成為學者,僅模糊的概括隻是一件自己曾經想完成的事。

為什麼琅曜會知道?

"人類記憶力最好的時光隻有短短幾年,此日不學更待何時?趁着磨損還未到來,快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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