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我們去喝酒,嶽佳和代蕊在讨論從男生發的信息能看出他是一個性格如何的人,是否為渣男,諸如此類,我像個局外人。
終于她們聊到最近遇到的帥哥,我插進話:“我也遇到一個。”
她倆投來驚異的目光,代蕊先發話:“歐呦,鐵樹要開花啦?”
看到她倆這樣,我把“那帥哥長的帥,可惜就是沒腦子”這樣的話吞進肚子裡,說:“怎麼了,帥哥又不是見了我會消失,我就不能遇見帥哥了?哪天你們發現我其實把帥哥玩弄于股掌之中,再驚訝吧!”
嶽佳原名叫嶽嘉,她嫌嘉太難寫就改成了嶽佳,簽名更是龍飛鳳舞——她是一名律師。嶽佳很快抓住重點:“有進展?發生故事了嗎?不會還是像以前
一樣剛要更進一步你就逃跑了吧?”
我有點心虛,回避了最後一個問題,回答道:“故事麼談不上,倒是差點發生事故。”
代蕊正喝酒,也不喝了,放下酒杯把大波浪頭發用手撥到後面,那張妝容精緻閃閃發光的臉湊到我眼前:“你蹭他的車了?”
最近我爸媽剛給我買了輛車,正在練手熟悉,考完駕照好幾年沒摸車了,大學考的,這都畢業兩年了。經過這一陣練,加上我爸我媽的輪番陪練,我自我感覺已成為一名合格的上海老司機。我爸我媽那架勢仿佛我得上賽車場,技術反應得樣樣過關,這一陣感覺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做夢都是練車。
我不樂意了:“我很謹慎的好不啦,而且我車技還行的,是他不長眼。”
上海的路上總是很多人,我開得很認真,但還是在夢花街被有輛車蹭了一下,給我車蹭出一道印子。
我很生氣:“那可是我的新車!給我氣的,下來發現是個帥哥也不行。”
代蕊的重點是“到底多帥”?
代蕊又重新拿起酒杯:“真想看看,能讓王萱動了石頭心的,那得是很帥很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