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希看向沐泠汐一臉憂愁。
沐泠汐微微點頭,這一點,她很有把握。
随後衆人,将血滴在身旁,所有人都不例外,沐泠汐将蛇,放在陸堯的身上。
随後拿着蛇經過一旁的惜文二人,将蛇扔下去,就在自己身旁也滴下鮮血,靜等,蛇繞過所有人,回到沐泠汐身旁。
再次繞開經過惜文二人的時候,立馬開始撕咬,衆人都慌了,沐泠汐立馬跑過去,拉住蛇。
“就是你們,這蛇是不會錯的,少爺的身上還殘留着你們的氣息,不管死後有多少人接觸,都不會餘留。”
“隻有生前才會殘留最後見他的人,二少爺的死你們難辭其咎。”
此時沐泠汐帶着些胡攪蠻纏,反正他們也不懂。
盡管他們努力辯解,但是現在他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場這麼多人,蛇卻偏偏咬你們兩個。
再加上沐泠汐說的話,他們更加深信不疑。
陸老爺:“将他們兩個殺了。”
許紫秋更是痛恨不已,“将他們就地處決,為我兒子陪葬。”
惜文哭喊,“不是我,夫人,老爺,真的不是我們,”随即在瞪着雙眼看向沐泠汐,“一定是你這個賤人,故意害我。”
随着兩聲槍響,他們倒地,鮮血溢出地面,沐泠汐看着他們,并不覺得惋惜。
心想,“誰叫你多管閑事,想要欺我、辱我、那我自然就不會放過你。”
事後,大家都在忙着陸堯的葬禮,沒人注意到沐泠汐,白彥希找到她,在僻靜處兩人碰面。
“泠汐,今天可是太危險了,你是怎麼弄了。”
沐泠汐環顧四周,小聲解釋道:“隻怪他們太笨罷了,我将一些毒粉撒在了他們的身上,這蛇就喜歡那些東西。”
“不說了,一會兒肯定又要找我,以後和你解釋。”
白彥希笑着點點頭,“好,泠汐,記得晚上如約。”
“嗯!”
夜晚,沐泠汐懷着忐忑的心情來到約定好的地方,耐心的等待白彥希。
可是卻遲遲不見他的蹤影,沐泠汐心中有無數的想法飄過。
碎碎念道:“他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在騙我,不會的,他沒有理由騙我,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我在等等,他一定會來的。”
沐泠汐在那邊來回走動,焦躁不安,時不時看看遠處,連個人影也沒有。
夜深了,從一開始月光皎潔懸挂在天邊,到現在已經快要退下了。
又有幾朵烏雲擋着,沐泠汐看不清方向,隻能害怕的蜷縮在角落,默默哭泣。
“為什麼要騙我,明明說好的,為什麼………”
之後便睡了過去,整整一夜,她都等在那兒,秋風吹過她的身體,帶着一絲涼意,沐泠汐醒了過來。
不得不接受現實了,繼續回到那個折磨人的夫人身邊,受盡屈辱。
從那天起,她再也沒有見到過白彥希,沐泠汐很想當面問問他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明明說好的,為什麼沒有來赴約?
可她并沒有那樣的機會去質問,再也沒見到過他的身影,沐泠汐時常在想,真的是他自己逃跑了嗎?
沐泠汐還是像從前一樣,他們所有人對她都是非打即罵,時常讓她跪在地上。
天氣轉涼,也未曾添置衣物,既是挨餓,如今又多了一點,挨凍。
白天還好,可一到晚上就冷的睡不着,又冷又餓,沐泠汐夜晚偷偷來到北苑樹後,果然,大娘今日得空,給她留了吃食。
但是這吃食不常有,雖說當初答應她每日會來放食物。
可有的時候似是有人故意刁難,根本不得空,她們甯願将剩下的食物倒給畜生。
大娘将食物挂在樹上,害怕被動物叼走,便挂的高了些,沐泠汐拿起來,取出裡面的食物。
是兩個白面饅頭,沐泠汐坐在樹下,就吃了起來,這一刻感覺太幸福了,有吃的,還能賞月。
“你一個人躲在這兒幹什麼?”此時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沐泠汐吓得手裡的饅頭都掉在了地上,立馬跪下磕頭認錯,“我不是故意的,求您行行好,放過我吧。”
男人走到跟前,“起來吧,我又沒說要殺你。”
沐泠汐連忙磕頭緻謝,“謝謝你,好人有好報,”起身後不忘撿起地上的饅頭。
她根本不敢擡頭。
隻聽見他語氣平緩的說:“我叫黎川,是北府的司執。”
沐泠汐這才緩緩擡頭望向他,“原來是你啊,謝謝你。”
“都掉在地上了,别吃了,我帶你去吃飯。”
沐泠汐搖搖頭,“算了吧,要是被人看見,我可就死無全屍了,我吃這個就好了。”
黎川拉着沐泠汐的手腕,“都這麼晚了,誰會看見。”
黎川把沐泠汐北府,這是她第一次來到北府,院子裡感覺比北苑好多了。
将她帶到一個房間,黎川給沐泠汐做了一碗面,“下次帶你吃好的,現在隻有這個了。”
沐泠汐吃着這一碗面,眼淚不停滴落,她真的好委屈,好難過,好像逃離這個地方。
黎川看着她滿身傷痕,便拿出了一些藥膏。
“我聽說,他們都不給你飯吃,每天也隻有些馊了的食物。”
沐泠汐點點頭,小聲說道:“剛剛吃的饅頭,是大娘故意留給我的,她之前說什麼東西都不好往出帶,還有嚴格的檢查。”
“有時候是帶不出來的,我實在是太餓了,所以偶爾才會去廚房偷東西吃。”
黎川:“快吃吧,吃完再說。”
沐泠汐抹掉眼淚,認真吃起飯來,吃完後,黎川将藥膏遞給她。
溫聲說道:“拿着吧,你身上全是淤青。”
沐泠汐立馬回絕,“不了,那些女學員,有時候就會去我的住處,将東西打翻,這些東西,在我那兒是放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