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茭也立馬跑進另外一個房間取外用藥,走進院子,西側推開房門,裡面架子上擺放整齊的全是藥材,往最裡面走才是外用藥。
瓶瓶罐罐放的滿滿當當。
她熟悉的拿着幾瓶外用效果最好的,争分奪秒的跑去給沈子琛換藥。
此時的沈子琛已經需要的趴在桌子上,直冒冷汗,後面的頭發都是濕的。
“我來給你換藥。”
說完沒見沈子琛搭理,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楚黎茭小心翼翼解開紗布,清理傷口。
再輕輕的抹上藥,這會兒爺爺在外面配藥,奶奶也是負責生起火來。
外面熬着藥,屋内楚黎茭也将傷口包紮好。
突然隻聽見沈子琛嘶啞微弱的聲音。
“謝謝你。”
上完藥,他依舊難受的杵在那兒。
楚黎茭愣了下,随即反應過來說:“不客氣。”
屋外月光皎潔,滿天星辰,照亮着整的院子。
老爺爺将咕咚咕咚煮着的藥熬好,倒出來,奶奶就端着碗走進了屋内。
“孩子,快,藥熬好了,趕緊喝,喝完好好睡一晚就沒事了。”
楚黎茭看見連忙上前接過藥碗。
不好意思的說:“奶奶,真是辛苦奶奶和爺爺大半夜的還被我們折騰。”
“哎,傻孩子,這怎麼能算辛苦呢。”
楚黎茭将藥遞到沈子琛跟前,“你快點喝吧,你放心,爺爺他是醫者,行醫數年,他開的方子,是不會有錯的。”
沈子琛難受的爬起來,啞聲道:“謝謝。”
悶着氣一口喝完,味道确實是苦。
奶奶見狀露出笑容,“好了,快快上床休息,明天就好了。”
沈子琛被安排在了院裡南面的一間房。
爺爺已經早早鋪好了被子。
沈子琛本就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大腦空白,便很快睡去。
奶奶把楚黎茭帶出房間後,拉着她進去裡屋,“你看,當初你住過的這間房,我還一直給你留着呢,什麼都沒有變過。”
看着屋内熟悉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剛來這裡的事情。
她紅着眼,“奶奶,謝謝你。”
奶奶笑着拍拍她的背,“孩子,時間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嗯,奶奶,你們也早些休息。”
顧言被帶回去,關了起來,那裡是一個很大的類似于倉庫的地方,有練武場,有實驗室。還關押這許多沒有激活的傀儡。
他們整齊排排的站在那裡。
顧言被他們綁在架子上。
死胖子就是他們都頭子,叫方傑,他拿起在鹽水中浸泡了許久的鞭子,一臉陰笑的緩緩逼近。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身未死,而心已枯。”
他用力揮舞着鞭子,一遍一遍抽打在顧言的身上,皮開肉綻的同時,還要忍受被鹽水侵蝕的痛。
他們将所有折磨人的方法在他身上試了個遍。
沐泠汐住在林澗水橋的一個小樓上,是宴清池的房子。
沐泠汐雙手撐在窗台上,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感受花香。
“沒想到啊,你在這裡還有房子,你是長久居住者?”
宴清池呵呵一笑,“你想不到的還多着呢。”
“比如呢?”
“比如真正的身份。”
“嘁,不想知道。”
此時荼晚若在樓下喊:“泠汐,快下來,我教你做百花糯。”
沐泠汐激動的向下望去。
“好,你等着,我這就來。”
她盯着宴清池說:“出去,我要換衣服。”
宴清池無所謂道:“你換呗,誰要看你啊。”
沐泠汐連踹腳踢,“滾遠一點。”
就這樣把人推了出去。
她拿出荼晚若送她的淡粉色衣裙,裙尾到腳踝,還配有一個白粉色的中袖上衣,編起兩個麻花辮,還不忘戴上一個繡着滿是花朵的三角頭巾。
她們林澗水橋的女孩子都是這麼打扮的。
拿着籃子蹦蹦跳跳的下樓,一看宴清池與荼晚若已經在陰涼處等候多時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們現在就出發。”
荼晚若眉眼彎彎,上前挽住沐泠汐,“沒關系,現在出發也不晚。”
宴清池注意到她的眼睛,“哎,你等等。”
沐泠汐停住腳步問,“怎麼了。”
宴清池走進一看,伸出手到她的眼睛處,沐泠汐下意識皺起眉頭往後倒。
荼晚若追問,“怎麼了?”
“你這眼睫毛後面一點為什麼是粉色的?”
沐泠汐一整個大無語。
“用睫毛膏刷的啊。”
荼晚若附和說:“沒問題啊,這樣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