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慌,我給你解藥,你等着,用上解藥就不會那麼疼了。”說着沐泠汐就去拿解藥。
随着洞口遞過去,“喂,還在嗎。給你解藥,打上就沒事了。”
另一邊接過針管,沉默片刻後再次開口:“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我需要兩個,還有另一個朋友。”
沐泠汐沒有猶豫,起身再去配置,遞給另一邊,“給你。”
“謝謝你。”
随後幾天同樣重複一遍又一遍不同的毒藥,雖然是研究出了解藥,但并不能徹底去除。
實驗室裡多數毒品,能配置的藥物少之又少,隻能短暫時期沒有痛苦,必須出去尋找解藥。
尋找完全可以根治的解藥,所以必須想辦法逃出去。
每天的抽血标本化驗,那些人也發現了異樣,所以對他們幾個更是變本加厲,雙倍毒品,但好在沐泠汐還是能夠及時找出解藥。
隔天他們便一同商量逃出去,首先制造混亂,隻需要一個人就行,雲裳準備去完成。
拿着幸有的火種,燒了離他們較遠的一間停屍房,根據這麼長時間的觀察,那裡沒什麼人出沒,比較幹燥,沒有那麼陰暗潮濕。
雖然沒什麼人去那兒,但是隻要起火,地下室會有高度濃煙,所以必須救火,趁這時就可以逃跑。
次日,還是像往常一樣,等待那些人出去之後,開始行動,雲裳拿着一瓶五百克酒精,去了那間停屍房,酒精倒在裡面,弄點火苗,立馬燃起熊熊大火………
此時的沐泠汐開始叫隔壁房間裡的夥伴,
“喂,在嗎?趁現在,我們該跑了。”
見對方并沒有回應,沐泠汐再次開口,“你們怎麼了,能聽到我說話嗎?”
沐泠汐耳朵貼在牆上但對方仍然沒有給出回應,心想會不會出事了,還沒等她繼續說,雲裳便從門外沖了進來。
氣喘籲籲,拉着沐泠汐的胳膊就要跑,“快走啊,泠汐,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可是他們,我叫他們半天都沒有任何反應,會不會已經出事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快走吧泠汐。”說着拉起沐泠汐的手沖出門外。
沐泠汐回頭看了眼,心想,不管那麼多了,先出去要緊,已經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随後與雲裳一路狂奔,這一次,說什麼都要跑出去。
或許是着火的原因,這次并沒有人追她們。
一路跑啊跑,眼看着離光的距離越來越近,内心止不住的激動竊喜。
終于跑到了,有一個梯子,必須趕緊順着梯子爬上去,雲裳先上去,随後,拉着沐泠汐。
兩人一時間對這外界的強烈光感到不适,非常刺眼,來不及多想,還得奮力奔跑前行,才能離開這兒。
這裡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不知跑了多久。
“泠汐,我實在是跑不動了,”說着就已經癱跪在地。
沐泠汐用力拉扯雲裳的胳膊,想要拉她起來,“雲裳,你在堅持堅持,我們找點有水源的地方在休息。”
雖然沐泠汐的聲音也已經沙啞到不行,但她必須堅持,因為她再也不想回到那個黑暗的地方。
聽到這話,雲裳艱難起身繼續前行,兩人拖着沉重的身體,邁着艱難的步伐,從白天走到黑夜,終于發現一處水源。
兩人開心不已,激動的跑到跟前喝水,随後恢複了點體力,就躺在岸邊休息。
“泠汐你看,今天晚上有星星還有月亮。”說着便用手指了指。
“我看到了,真好看。”沐泠汐伸手,像是要"摘下"天上的月亮一般。
“泠汐,我們真的逃出來了。”
“嗯,我們逃出來了。”
轉過頭去恰好雲裳也轉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抿嘴笑着。
跑了一整天,兩人已經累癱,随後便趁着月色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聽着潺潺流水聲,帶着清晨的暖陽。
沐泠汐被一陣陣鳥叫聲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太陽都已經出來了,随後起身伸了個懶腰,嘴裡嘟囔着。
“今天天氣真好,雲裳,快起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了。”
說着轉頭看向一旁的雲裳。
見雲裳沒反應,沐泠汐發覺到了不對勁兒,走到跟前蹲了下來,摸了摸雲裳的臉。
“雲裳……雲裳……趕緊起來了。”
雲裳這才緩慢睜眼,見雲裳憔悴不已。
沐泠汐小心翼翼的扶起雲裳,“雲裳,你是不是很難受,怎麼辦。”
雲裳聲如細蚊說道:“泠汐,我快不行了,你趕緊走吧………”
沐泠汐連忙搖頭,聲音哽咽着,“雲裳,我們要一起活下去。”
說着挽起雲裳的胳膊就要拉她起來。
就這樣,兩人一路踉踉跄跄的在一望無際的草原行走着,“雲裳,你相信我,等出去,我一定給你找出解藥,你别睡,雲裳。”
雲裳盡管很疲憊,但還是忍着難受笑着對沐泠汐說:“我相信你,泠汐。”
一路上走走停停,太陽也已經落山,又走了好一段路直至黑夜,就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借着月色,看到不遠處似是有座小房子。
兩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動不已。
“雲裳,我們有救了。”
走到跟前發現還有條馬路,旁邊才是小房子,像是檢查站,這條路幾乎沒什麼車輛經過。
沐泠汐趕緊上前查看,敲門,“有人嗎,有人在嗎?”隐約聽到有人回話。
随後便開了門,是個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身穿制服。
沐泠汐立馬慌張開口:“幫我們報警,我們剛從實驗室裡逃出來,那個實驗室就在那邊。”
說着用手指了指,“他們還殺了好多人。”
“實驗室,殺人?”那人皺了皺眉半信半疑。
雲裳:“我們說的是真的,求你救救我們、幫我們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