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翌日,幾人如約而至,一同跑到一處花田幫着沐泠汐采花。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度過。
趁着好天氣,将摘好的花朵清洗晾曬一氣呵成。
做這些并不累,隻是天氣太熱,把大家都曬的蔫蔫的。
都拿着小扇子躺在涼亭的椅子上休息。
莫離一看天空萬裡無雲,“今天天氣真好啊,一朵能藏太陽的雲都沒有。”
沐泠汐扇着扇子躺在椅子上,與楚黎茭頭對着頭。
沐泠汐突然問:“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去的南司?你們與墨止又是怎麼認識的,今天看感覺你們很熟的樣子。”
陳醉耐心解釋道:“我與墨止從小一塊兒長大,至于南司算是收留我們吧………”
緊接着敞開心扉說了很多,大家都很耐心的聽着他把所有的事情講述完。
最後更多的隻有心疼。
顧言垂眸思考一番道:“我想與其如此,倒不如你們自己去尋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好好生活,參與這些世事紛争實在是不值得。”
沐泠汐雙手贊同,“對啊,他們都不理解你們,反而你爺爺還要囚禁你,傷害莫離,就算如今能在南司,但也同樣還要為南司賣命,所以幹脆離開這個地方,你們自己好好生活,豈不快哉。”
所有人都點頭表示贊同,說的很在理。
兩人聽完都總覺得是一語點醒夢中人,莫離轉頭看向陳醉,眼神裡透露出的熱流似乎在問你是什麼樣的想法?
陳醉心裡的大石頭好像在這一刻終于沉了下來,好似在這一刻得到了解脫。
“我覺得你們說的非常對,”他握緊莫離的手問:“莫離,你是什麼樣的想法?你願意和我去找一個清靜自在的地方生活嗎?”
莫離嘴角帶笑點點頭,“陳醉,隻要你想,我就會一直陪着你。”
看着兩人如此養眼的畫面,大家都透露着羨慕的目光,為他們的幸福而流淚。
夜晚沐泠汐一個人跑出去,坐在岸邊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樣子。
“靈術、地圖、令牌,為什麼我如今想要的東西這麼多,歸根結底還是想要獲得自由,可這樣的自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實現?”
她心想:“宴清池到底去了哪兒?他究竟是誰?如今顧言他們肯定不會同意去尋找關于地圖的消息,那難道我要不告而别嗎?”
“怎麼一個人來這兒呢?是有什麼心事嗎?”
沐泠汐猛的回頭原來是顧言。
她歎了一口氣說:“這麼晚了,你還來這裡,你的傷好了?”
顧言慢悠悠的來到他身旁坐下,活動活動手臂,“确實好的差不多了。”
沐泠汐調侃,“前兩天都快要死了,現在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看來墨止的醫術很好嘛。”
他隻是笑笑,沒有再多說。
“是在想楚雲白天說的那些話嗎?修煉靈術的最佳地域,你有何打算?”他問。
“我也不知道,南司給我們的任務是殺了劉長夜,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沒有任何的進展就罷了,還弄得一身傷,回去也沒有辦法交代。”
她的心裡總是沉沉的,止不住的歎氣。
顧言說出自己的想法,“這一路走來,也不知道劉長夜到底身在何處,經過這些事情就足以說明他将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而且他身邊的那個宗師那麼厲害,想殺了劉長夜也并非是一件易事。”
沐泠汐突然腦子裡竄出一個想法,她問:“你說南司是不是在故意考驗我們?他們都是故交,不可能不了解彼此的底細,或許從一開始也沒有想着讓我們殺了他。”
顧言點點頭,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一層。
過了一會兒,他語重心長的說:“泠汐,你是不是已經去過那個地方了?”
沐泠汐有些詫異,随即調整情緒,坦誠道:“是,我确實照着地圖去過那個地方了。”
顧言眉頭緊促他看向她,“可是這樣很危險,你知不知道這一次或許是他們在試探我們。”
“是,我怎麼可能會想不到,我也不可能蠢到那種地步,”沐泠汐情緒有些波動,“但是我去了之後就更加确定,他們還沒有人打開過那個地方。”
顧言側頭擰眉,似乎在問為什麼?
“我到達了那個地方,他是在一個懸崖之下,崖壁上有許多的綠藤攀附,綠藤之下有一個門,不僅厚實,還有許多的機關,上面似乎需要有一個什麼令牌才可以打開。”
“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