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起來更像是一群乞丐和饑不擇食的爛人,紛紛圍着女子想要将她吃幹抹淨。
顧言也看不下去這樣的惡行,所以出手相救。
一直這樣伸像女子的手被顧言一把折斷,在粗腿一腳踹飛後,還壓着他們另外一個同伴。
幾人倒也是什麼都不怕的,一窩蜂全部湧上,顧言見遠處有一匹馬兒,拉着女子的手沖出人群,将女子送上馬兒。
并叮囑道:“你先去安全的地方,這裡我來解決。”
馬兒狂奔後,被女子故意停下來,她穿着一身紫紅色的衣服,開叉長裙,小腿白皙細長,眉眼嬌媚,齊腰的小卷發,頭上戴着流蘇飾品,眼睫長且梅子色,還有些布靈布靈的。
天生媚骨,烈焰紅唇,指甲修長且與衣服同色。
她就那樣靜靜的等在那裡,一臉媚笑的盯着顧言。
顧言沒有用刀,隻是将他們一個個都打,趴下之後來了句,“滾,不然便是我的刀下魂。”
那些人也自認倒黴,本想要玩玩女子而已,卻沒想到遇上一個厲害角色。
隻能說女子比顧言還要厲害,隻是他們沒有機會見識罷了。
顧言見他們都落荒而逃,自己也歎了口氣。
一扭頭卻發現女子一直等在那裡,也覺得莫名其妙。
顧言慢悠悠的走上去問:“你怎麼還在這兒?”
此刻他才正視到女子的面容與穿着,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下套了,本不該多管閑事的。
顧言心想:“她看起來就是個會武的,若我晚去一步,她肯定已經搶先動手了,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助人為樂的毛病呢?”
此刻他已經對自己都不耐煩了。
女子歪頭一笑,音色淺淺嬌脆,“多謝出手相救。”
顧言淡淡回應,“不用謝,既然你相安無事,那我就走了。”
剛轉頭沒走兩步,女子便到了他面前。
顧言被此舉動下的有些後背發涼,他驚訝的回頭一看。
馬背上與他所在的距離也是有的,怎麼嗖的一下就到自己的面前了。
“哎,你去哪兒啊,不如去我家玩玩兒。”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去你家玩?
顧言表現的有些不耐煩,“不用了,我還要去找人,再見。”
女子攔住他,彎起眉眼笑着說:“再見什麼?不用再見,隻要我們一直見面就不會再見啊。”
顧言在此刻也隻好自認倒黴,“你到底想怎麼樣?”
女子走近拉起他的衣角嬌柔道:“我就是想讓你去我家玩啊,你救了我,我總該要感謝你吧。”
顧言一把甩開,沒好氣道:“不用,既然你用不着騎馬,那馬兒就歸我了。”
說着便上了馬,準備離開。
卻突然感覺一陣眩暈,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随即便倒在了女子的懷裡。
女子笑着撫摸起她的臉,“真是好看,也不枉我今日閑逛,來到這裡遇見了你,這世間還沒有我夜抒得不到的東西,你歸我了。”
就這樣顧言被帶去了雪山。
迷迷糊糊的醒來,覺得頭有些陣陣的痛。
渾身軟的像一灘爛泥,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魅惑妖娆的聲音。
“你醒了!”
顧言被吓得不輕急忙轉頭一看,“是你?”
房間裡安靜溫馨,奢華又不顯張揚。
“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來?這是哪兒?你究竟是誰?到底要幹什麼?”
顧言簡直氣急敗壞。
夜抒卻笑臉盈盈不緊不慢的說:“這裡是我的浮生宮,我叫夜抒。”
顧言的身體一定是被他下了軟骨散之類的東西,他就連生氣和罵她的力氣都沒有。
“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有什麼必要将我綁到這來?”顧言試圖好好說話,講道理。
夜抒轉個身爬到他跟前,輕撫他的臉。
顧言扭頭轉開,使出渾身力氣推開她,夜抒一下子就倒了地上,起身她也不生氣。
“我們當然無冤無仇啊,況且你還是我的恩人啊,隻是我對你一見傾心,想要讓你嫁給我。”
顧言白眼一翻,無奈道:“我與你素不相識,大可不必如此。”
夜抒立馬妖娆的坐在他身邊的床榻上,“不認識?”
她眯眼嘻笑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我叫夜抒。”
顧言無奈的歎氣道:“你能不能積點德,考慮考慮别人的感受,是我不應該多管閑事,我就恨我自己當時為什麼要………”
夜抒眼裡瞬間暗淡,她打斷說:“你後悔出手救我?”
“當然,你有什麼能讓别人傾盡全力去救的?救你反而是引火上身吧。”
夜抒有些生氣,站在他身邊,氣呼呼的說:“好啊,那你就在這裡待着吧,你一天不同意,我就一天也不會放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