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特别的,你應該會喜歡。”
前路漫漫,她的心裡也似乎是空落落的。
輕聲道:“好啊,就這麼說定了。”
次日晚陸景毅與穆擎淵聚在一塊。
陸景毅:“我聽說令牌不見了。”
穆擎淵舉起茶杯平靜的說:“我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看來是有人有意為之啊。”
陸景毅問:“你覺得會是誰呢?你派人去那崖底查看了嗎?那裡的門被打開了?”
穆擎淵搖搖頭道:“确實,穆老爺已經派人去打探過了,隻是都有去無回,怕是已經被人殺害了。”
“看來這幕後真兇還是挺狠的,那麼她接下來,怕是奔着南司與司舫樓來了。”
穆擎淵背靠在椅子上,眉眼中有些傷感,盯着天空的圓月。
“我總覺得這件事和她脫不了關系。”
“她?”陸景毅歎了口氣,“莫非你說的是………沐泠汐?”
穆擎淵情緒喪氣低下頭沒有說話。
陸景毅也是心領神會,他隻道:“她心中藏有怒火,你我心知肚明,她有謀反之意,你我也算是罪魁禍首,如今鬧到這樣的一步,就算我們能放過她,老爺子能放得了她嗎?我們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覺得他們會想不到嗎?”
他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他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宴清池回到無妄城,城中表面看起來灰暗無比,更像是烏鴉與鬼魂的聚集地,就連天空都沒有顔色。
走進一個房間裡面有一個身穿黑色皮大衣的男人坐在背靠椅上吞雲吐霧,屋内煙霧缭繞。
音色沉重開口道:“你回來了,我還以為這一次你不再見我了呢。”
宴清池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翹着二郎腿慵懶道:“怎麼會呢?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男人終于起身了,走到他跟前,他身材高大魁梧,眼神冷漠冰利。
“我的弟弟啊,你把那裡的東西拿出來,都不告訴我這個哥哥嗎?”
宴清池側頭言語輕佻,“這麼點小事還需要告訴你嗎?”
“不,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他就是宴清池的哥哥,名為蒼逆王。
“我才剛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你就一下子全都端了,這不是和我作對嗎?”
宴清池不慌不忙回怼,“我哪兒敢和你作對啊,你找我回來,難道就是為了說這些事嗎?”
蒼逆王笑笑道:“不然呢?”
“屬實是沒有這個必要吧。”
蒼逆王皮笑肉不笑,雙手搭在宴清池的肩上說:“當然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陪哥好好的喝一頓。”
蒼逆王笑得放肆,“去我的狼閣坐坐吧。”
狼閣裡面充滿了腥臭,黑色與紅色交替的牆面,以及整個城。
蒼逆王不喜歡這世間一切美好事物的人,但凡被他發現都會一一毀掉。黑暗對于他來說是狂歡,而血液則是興奮劑。
閣内每一個人沒有一絲的笑容,但凡有必定會割去舌頭,在身體裡還會被注入一些不知名的液體,導緻他們的血管暴露在外,就是他所喜歡的紅色,一人違背意願,便會爆體而亡。
宴清池坐在桌前,有人為他盛了一杯酒。蒼逆王舉杯邀約,“嘗嘗看我這新釀的酒味道如何?”
宴清池垂眸看向酒杯中,并非純色,而是帶着一絲紅,宴清池故意打趣道:“您這酒中不會是加了人血吧?”
蒼逆王一聽大笑起來,認真發問:“我看着像是喝人血的嗎?”
他笑而不語。
兩人一飲而盡,蒼逆王卻一直誇贊其釀的酒異常鮮美。
“醇厚,隻可惜酒引子難尋啊。”
宴清池卻說:“我還真是好奇這世間什麼是你很難得到的?”
蒼逆王悠悠向他靠近面部則微微抽動,帶着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這人的靈魂……我就很難得到。”
聽完這一句話,隻感覺眼前有些暈乎,而蒼逆王的笑卻無比肆意狂妄。
随即宴清池的頭重重地砸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蒼逆王:“來人,将他帶下去好好的看管。”
兩月期限已到,顧言将禮物做好,而靈術也大大增長。
楚黎茭伸伸懶腰,看看天空,雖然被樹技擋的挺多。
“今天天氣還是很不錯的嘛,和那天來的一樣,趕緊去和她們見面啦,想不到我楚黎茭也是有修煉靈術的天賦,等見到她們,一定要好好展示一番。”
突然又委屈巴巴的說:“這麼久都沒人跟我說話,真是憋死了。”
三人都蹦蹦哒哒的朝着約定好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