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老爹學問也一般,但他依舊當了大将軍,那她也可以。
赤膊少年又走過來,打量着孟小四,對着秦蓁道:“你還是回去繡花,别出來丢人現眼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孟小四聽見就炸了,“你可知道她是誰?”
李二郎翻了個白眼,“我管她是誰?女人,就應該本本分分的呆在家裡,做飯洗衣,操持家事,而不是往男人堆裡紮。”
“不是你自己往我這邊來的嗎?怎麼是我往男人堆裡紮?你也算得上是男人?”秦蓁掀唇反擊。
李二郎面色漲的通紅,“我怎麼不像男人了?你信不信我給你一巴掌?”
秦蓁輕呵一聲,滿眼都是挑釁,“我怕你沒種。”
之前來拉李二郎的少年已經走開了,隻是目光依舊落在這邊。
看的出來,他對于拯救傻子這件事已經放棄了。
李二郎看看身邊,旁邊竟然沒有一個人,枯舉着拳頭,遲遲不肯落下。
“你同我道歉,我就不打你了。”
秦蓁餘光都沒有給他一個,繼續同孟小四說事,他這樣色厲内荏的她瞧得多了,根本就不敢動手,否則就别想進國子監了。
李二郎心裡清楚,但他依舊舉着手,一臉尴尬,那劉三怎麼走了?也不來拉着他點。
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聊天是怎麼回事?當他是空氣嗎?
孟小四本來都打算看秦蓁暴打一頓了,結果就這?他心裡很是鄙夷這赤膊少年,這也太沒膽了吧?
李二郎下不來台,兇厲的盯着秦蓁,眼睛赤紅,胳膊上的青筋暴起,“讓你滾回去,沒聽見嗎?”
“考官,這裡有人調戲我!”
秦蓁懶得糾纏,直接開口道。
李二郎一下子急了,“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調戲你了?”
秦蓁繼續道:“他不僅調戲我,還恐吓我,編排定文皇帝陛下。”
“我……我什麼時候污蔑定文皇帝了?你個賤人真不要臉。”李二郎指着秦蓁的鼻子罵。
“你嘴巴放幹淨點。”孟小四出面隔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默默給少年上了柱香。
他太了解秦蓁了,她現在就是逼着少年動手,然後她就可以反擊了,但侯爺讓他看住她,不能讓她生事啊!
秦蓁看着孟小四的背影,歎了口氣,真是可惜,考核過了再揍他吧。
李二郎也沒有想真的動手,見孟小四過來攔也漸漸放下了手。
秦蓁反問道:“女人,就應該本本分分的呆在家裡,做飯洗衣,操持家事,而不是往男人堆裡紮,這不是你說的嗎?”
李二郎抱着胸,“不錯,那有如何?女人就該這樣。”
“定文皇帝陛下也是女子,說照你說的這樣,如何打下甯國江山?還天下清明,你這還不是編排嗎?”
李二郎脫口而出,“你放狗屁,我說的是你!”
“哦?”秦蓁笑着,眼裡卻沒有一絲笑意,“你的意思是定文皇帝陛下不是女子?”
李二郎胸膛快速起合,“你他娘的,我沒有說過。”
秦蓁眼睛眯起來,“就你今日這番話,足夠下大獄了。”
“你别唬我,你以為你是誰?一個臭娘們。”
“開始考核,請各位學子到這邊來。”
遠處考官的聲音響起,接着人都朝那邊過去。
“臭丫頭,趕緊滾吧!”
李二郎比了比拳頭,也跑過去。
“孟小四,考完了之後你盯着他,我要他叫我姑奶奶。”
孟小四連忙點頭,那小子嘴巴也太不幹淨了,是該好好教教怎麼做人。
演武場中間放了好幾張桌子,桌子上擺着弓,桌子前面還有幾個石鎖,看得出來分量都不輕。
考官在中間宣讀規則:兩人一組,以拉滿弓一柱香,高舉石鎖一柱香合格,叫到名字的上前。
“第一組:高至偉,于合庭。”
……
“第十組:李牛,秦蓁。”
秦蓁走上前,那道令人生厭的聲音又響起來。
“考官,我不同小女子比試。”
秦蓁側目,果然是那李二郎。
李二郎皺着眉:“女人陰氣太重,會影響到我。”
考官面色沉下,“胡說什麼?再不過來就取消資格。”
李二郎隻好扭扭捏捏地上前,嘴裡還嘟囔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