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我們容總很厲害的。”産線走完，女生在前面引路，“這邊是測試區，組裝好的小語在這裡載入軟件系統，完成測試。”

陸和宜問：“測試完成就可以了嗎？”

“不是的。”女生回答，“要再等一段時間，有專人給小語載入足量的人類世界資料，它學習很快的，一個月就夠了。”

盧躍突然問：“這樣的機器人，必然遵守機器人三原則嗎？”

女生一時回答不出，旁邊的技術人員補充：“當然是遵守的。”

“哦。”盧躍若有所思，又問，“圖靈測試呢？”

技術人員答：“經過廣泛學習，小語擁有通過圖靈測試的能力，但小語是千人千面的機器人，也有很笨的，無法通過測試。”

陸和宜和女生同時笑出聲。

笨笨的小語一定也很好玩。

結束一下午的參觀，女生帶陸和宜和盧躍去食堂吃飯，介紹代言人後續的工作安排：“陸老師，下個月我們會聯系您進行宣傳資料的拍攝，動态和靜态的都有。”

“另外，在小語正式上市後，需要您配合參加一些公益性質的活動，網上有言論說小語過于昂貴，是富人的玩具，針對這一點我們會舉辦一些活動，讓更多人感受到小語的陪伴。”

陸和宜應了：“好的，我都沒問題，和經紀人約時間就好。”

盧躍問：“既然有心做活動，為什麼不降低價格？”

女生說：“當初定價時容總是要求成本價銷售，但産量不夠之前成本就是很高，最後蕭總拍闆，以高出成本價百分之十的價格銷售，利潤用來補貼公益。”

“公司做陪伴機器人的初衷不是賺錢，項目之初容總明确講過。”

盧躍：“為了名聲？”畢竟深語科技即将上市，這樣的确有利于股價。

女生實話實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感覺，不是這樣。”

陸和宜的感覺也是如此，容深是埋頭做事的人，才不會管名聲這種虛無的東西。

但以他現在的處境，無法當面問容深這個問題。

人都見不到呢。

他忍不住問：“後續活動的話，你們容總有可能參加嗎？”

“妙姐說，容總不會參加。”

這話很好品，李妙專門交待市場部容深不參加産品宣傳，不就是針對陸和宜嗎？還好最近陸和宜被容深針對慣了，一笑置之：“你們食堂的菜還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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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陸和宜專門空出時間，去康康家接他，一起去看熊貓。

正要出門，不速之客打來電話，莊曉楓火急火燎：“我離家出走了，馬上到你家樓下。”

陸和宜：“……”

“要不然，一起去看熊貓？”

“又看熊貓！”三秒後，莊曉楓改口，“五分鐘後到。”

于是看熊貓兩人組增加一人，不情不願的那位拍照比誰都興奮，反正陸和宜一點也不信他被氣到憤然出走的陳述。

莊曉楓自來熟，牽着康康走在前面，康康停下來等陸和宜：“和宜哥哥，快一點。”

陸和宜兩步追上他們：“康康，要不要和念念合影。”

念念正在進食，胖墩墩的身體倚在青綠修長的竹子上，抓着一截嫩竹，慢吞吞往嘴裡塞。

好多遊客舉着自拍杆，留下和它遙遠的合影，陸和宜沒有自拍杆，但可以親自給康康拍照。

康康興奮地答應：“好啊。”擺好姿勢，很普通的剪刀手，笑容天真又燦爛。幾個連拍，他湊過來看陸和宜手機，很滿意陸和宜的拍照技術。

卻還是委婉問出心裡疑問：“哥哥，你不是說念念是你的熊貓嗎？”為什麼我們和别人一樣隻能在外面看，怕傷了陸和宜的自尊心，拍拍他的手，“沒關系的，這樣也很開心。”

“哈。”莊曉楓沒忍住，隻笑了一聲連忙止住。

陸和宜耳朵都紅了：“康康，總有一天，哥哥帶你去看熊貓起床。”

康康：“不用了哥哥。”

陸和宜握拳：“一定會帶你去的。”

說完，陸和宜難得登陸微博卻不是偷窺情敵，當場照了一張熊貓照片，發送。

自己不在照片裡。

文案寫的卻是：“心心又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