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耐的時候,容深問陸和宜:“愛是什麼?”
陸和宜沒再勉強,說出四位數密碼,容深的犬齒刺進腺體,動彈不得接受臨時的标記,alpha的信息素侵占了他的全部。
标記完成,容深吻了吻發紅的腺體:“有沒有别人親過這裡?”
陸和宜紅着眼:“沒有,容哥,隻有你。”
容深又來吻他的眼睛,讓陸和宜伏在自己懷裡休息,他們在沙發上擁抱,交融的信息素裡,陸和宜想起許多最後一年的甜蜜,容深似夢似醒,放任自己沉迷。
夢總會醒,容深醒來的時候懷裡住着一個陸和宜,得到omega信息素安撫,alpha的易感期結束地很快。
他長久注視懷裡的人,陸和宜睡得很熟,嘴角帶笑,忍住想親的沖動,打開手環的信息素屏蔽。
又看了片刻,容深把陸和宜挪出懷抱,站起來,給他蓋上薄毯,在客廳坐了很久,還是起身離開。
電梯下行的失重感帶他回到現實,在車上忍不住抽了兩支煙,拿煙的時候摸到陸和宜送的禮物。
一張印着陸和宜相片的小卡,表面抹了金粉,閃閃的,小學生一定喜歡。
就在今晚,陸和宜抱着他的手把卡片送給他:“容哥,我在影視城買的,是我的周邊,我第一次見我的小卡,送你,你放在錢包裡好不好?”
煙滅了,容深啟動汽車,把陸和宜的卡片放進錢包隔層,鬼使神差一樣。
陸和宜天亮了才醒。
腺體有點酸,摸上去隻摸到頸環,後知後覺發現容深已經走了,突然跳起來——蘇瓊隻是個幌子!
突然好開心,心情舒暢,摸了摸被親腫的嘴,給盧躍發信息:“我需要休息幾天。”如果昨晚能想起更多就好了,但人不能太貪心,陸和宜已經非常滿意。
天啊!蘇瓊甚至都不是陸和宜的競争對手。
急急忙忙取消對她的微博關注,陸和宜傻笑了半天,回了家。
在家裡等臨時标記消失的幾天裡,陸和宜無法工作,被盧躍唠叨,他心情好,都無視了,莊曉楓要來看他被拒絕:“我現在不能見别的alpha。”
莊曉楓無語,陸和宜說:“我要試試這幾天能不能想起更多?”
“想起來了嗎?”
“沒有。”
莊曉楓挂斷電話。
電話又響起來,是社區的李主任,陸和宜連忙接起來。
李主任告訴陸和宜,他們社區已經收到捐贈的小語,孩子們都很開心,打過來是想對陸和宜說聲謝謝。
陸和宜連忙說不用謝。
李主任說:“和宜,還有件事,之前你問關愛留守兒童公益項目的事,我剛剛知道,我有個同學在做這個,但目前他們項目遇到一些困難。”
陸和宜問:“什麼困難?”
“他們項目面向的是父母外出打工的城市留守兒童,定位就顯得不上不下,你知道,偏遠地區的項目更容易得到愛心支持。”
這個情況陸和宜之前就聽公益機構的人說過:“對,我知道的,是錢的問題嗎?”
李主任說:“不止是錢,錢能解燃眉之急,但最缺的還是關注度。他們項目屬于博愛基金會,目前的問題是啟動都很困難。”
李主任把公益項目的資料發給陸和宜,他花了一天時間看完,想要幫忙。
但怎麼幫呢,陸和宜和李主任的同學,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也通了電話,原本隻捐錢的想法被打消,正如李主任說的,最重要的還是人們對項目的認可和關注度。
陸和宜決定發微博。
盧躍反對:“你自己捐錢不就好了,發微博别人會說你為了名聲,本來小語的事就夠招黑了。”
陸和宜不同意:“微博我一定要發,我和李主任約好了過幾天一起去看看,拍個視頻号召大家關注,是真的幫助人,為什麼要怕别人說。”
“我說不過你。”
陸和宜安撫道:“快給我安排工作,我給公司賺錢。”
盧躍别無他法地點頭。
陸和宜又說:“但小語的活動你别推啊,我要參加。”
那天和容深一起度過易感期後,陸和宜就沒再見過他,想着小語走訪活動一定能見面,也就沒有電話騷擾。
周末,陸和宜和李主任一起去隔壁城市探訪了城市留守兒童公益項目,返程的車上上網沖浪,刷出深語科技的最新微博,前天小語探訪了兒童心髒病醫院,容深去了。
但陸和宜沒去!
沒接到任何通知。
等不及視頻播完,陸和宜電話打給黎清:“為什麼前天的活動沒通知我?”
黎清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
“所以,你們要架空代言人?”
好你個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