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很喜歡這句話“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人非草木,也非善類。
我不是。
是有人活的像傻白甜,但也隻是像而已。
霓虹下的繁華更像是群魔亂舞,我們也不過是為自己,為了生存,為了利益,行走着。不管是精明還是蠢笨,也都隻是尋着自己的目标。
我與斯文,喜歡是真的,但也不隻。
本人腦子一般,但好在骨子裡涼薄。
斯文總體是個比較理性的人,行事沉穩,可是并不缺乏激情,你若觸到了他的那根弦,試試看,那層内斂的外衣瞬間崩裂。我就不會,因為本人根本就不會讓那根弦存在。
我說過自己遇到了兩個狠人,一個是我家斯文,另一個是伴我長大的堂兄。
這倆人呀,是旗鼓相當,勢均力敵,屬于高智商,高學曆,高素質,狠起來手段也不分伯仲。
我是很想見識一下,兩個狠人鬥起來會是個什麼下場。
一個成王?一個敗寇?還是兩敗俱傷!那可是大快人心,誠心期待。
我父親是家中長子,但我不是長孫,我堂兄是。
不學無術,遊手好閑的二叔,捷足先登十九歲當爸,給家裡老爺子抱來個孫子。那會兒,老爸還在外邊拼學曆呢。
我比堂兄笑了近十歲。
老爺子很是開心,“這不孝子總算還有争氣的時候。”
二叔不學無術,玩物喪志,但我堂兄不是。
我老爸很優秀,可我不是。
所以,家裡人都說我應該是二叔的崽子,随着時間推移,就連老爸和二叔都開始這樣覺得了。
每次老爸拍着堂兄的肩膀,舉步同行,臉上都是帶着老父般的慈愛,欣慰,贊許,再看看我,臉瞬間拉垮,堪比川劇了。二叔則反之,他原本打算生個同類,一邊陪他玩一邊氣老爺子的。
我與堂兄之間按說不應有交集,雲泥有别,一個天之驕子,一個井裡的□□,可是不幸,我們活在同一屋檐下。
他是耳裡的風,眼裡的釘,是陪伴的成長的陰影。
這任誰都難受,就像腳地闆長的雞眼,嘴巴裡的蛀牙,臉蛋上的胎記,反正就是膈應。
由此,我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把他從我生活中抹掉(先聲明,大家不要誤會,本人性涼薄但從不觸法,我說的是把他從我生活裡除去,不是從這人世間除去。)
堂兄無意是優秀的,非常優秀,在他而立的人生裡,幾乎沒有敗績,從學校到商海。
那他的‘幾乎’呢,如果,他沒有遇到我家斯文的話,‘幾乎’這倆字就不存在。
他僅有的幾次敗績都是因為我家斯文,哈哈!據說,敗的慘烈,一塌糊塗,毫無招架之力,也許有些誇張。
那段時間,原本從容不迫,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總一臉愁雲慘淡,且一副身心俱疲的樣子。
我最好奇的當然還是我家斯文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是怎麼做到的,讓如此自負驕傲的人身體與心理受到雙重打擊。
不是我不考究,隻因參的二人自始三緘其口,不排除斯文給堂兄留了臉面。
大家都隻看到結果,一個勝一個敗。
在與斯文結識後,我也曾試圖探聽過,可他每次一個看穿我的眼神過了,這個話題此打住。
他若不想說,任我三十六計也是沒轍。
堂兄那邊更是老虎屁股,我才不要摸呢。
7月15日
我在斯文眼裡種了一顆星,一顆隻有見到我便會閃亮的星。
斯文的朋友說的。
每次隻要小沃出現,斯文就會...朋友沖我做了個握拳又瞬間張開的動作,“藏都藏不住。”
今天去體檢,在抽血時,發覺我右臂疼痛感要強過左臂。
有了斯文後,我原來的神經系統好像也随之生變。
所以,我想說,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