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家,一股子給我們送的都要趕在上班‘開工’前要吃回去的架勢。别人不說,我最煩的就京寒,橫豎看着不得勁,不舒服,改天,牽着海子圍着他轉一圈,看能嗅出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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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快要到了。
斯文是愛我的,這點毋庸置疑,我也是。
在一起之後,我曾問過他為什麼是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這邊是很明确的,“一見鐘情!”
哈哈,少來,你是見色起意。他毫不留情戳穿我。
嘿嘿,我一笑而過,無所謂,本人皮厚。
“好了,甭管怎樣總得有個理由吧,有個時間吧。”我催促他道,好奇。
“我,”他有點兒猶豫,看着我,微微一笑,“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我一愣,但也沒當回事,“不會。”這有什麼好氣的,我隻有好奇。
但接着看他臉上那三分莫名笑意,眼裡略帶譏嘲,總覺肯定沒什麼好話,“你快說。”我奇怪了。
“你樣子太傻了,像個白癡!”
...
我打電話給我的前女友“果子肉團”,她是我和斯文相識相戀的參與者也是見證者,旁觀者,最有發言權。
“我樣子很傻嗎?像個白癡嗎?”我問。
“像。”她回答的幹脆,肯定,然後不再和我一句廢話,挂斷電話。
他們是不可原諒的,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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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前應該趁着人多出去走走轉轉,平常那些個經典景區可沒什麼人。
往哪個方向?東面海,西面是沙,北面看雪,南邊,...人最多。
斯文要忙一個案子,就把出行這事兒丢給我,“随你,看你喜好。”
我窩在沙發翻看手機,看的頭昏腦脹也沒有個結果,累了。
“我出去一下。”我沖敞着門的書房打了聲招呼。
一邊走到玄關,拿外套,換鞋子。
“幹嘛?你要去哪兒?”斯文走到書房門口問。
我鞋子已換好,手摸到門把,準備打開。扭頭,“遛狗去。”我随口答道,然後手擰動門把。
“慢着,”斯文大踏步,幾步趕過來,伸手拽住我在門把上的手。
?幹嘛?
“你去遛誰的狗?何冬嗎?”他問。
“嗯。”這還用問嗎。
“你别去他家騷,擾了。”
“這話說的,我是找何冬家狗,幫他遛狗,怎成騷,擾了。”
“他家狗不用你遛,他家狗也不喜歡你。”
“那我隻去他家瞧瞧。”
“不許去。”
“那他們還來我們家蹭吃蹭喝呢,我隻是去看他家狗,為什麼不許?憑什麼?”
“憑你腦子不好使,還長壞心思,惹是生非,蠢!”斯文說着,不容我多言,将我重新拽了回去。“你稍等我一下,我換衣服,陪你出去走走。”
“我想遛狗,不想遛人。”我表現出執拗倔強。
鬧情緒,心裡擰巴了。
他向着外人,尤其是那個京寒。
“乖。”斯文輕聲道,唇角勾起,攬腰把我貼了過去,笑着親我。
“京寒最近有點兒事,很煩,你别去,等過幾天,他不在家了,你再去。”
“哦,”被吻了,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