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叉腰:“你再問問銀虎大人,該不該罰你!”
小胖墩又顫巍巍:“銀銀銀虎大人,我真的知錯了!我當時才下學,肚子好餓,看見桌上擺了鹵豬耳朵,以為是給我吃的,不知道是要送給四舅當結婚禮物哇!知道的話我也不會吃了!”
婦人繼續叉腰罵到:“臭小子那你幹嘛撒謊說是大黃狗偷吃的?”
小胖墩慌忙解釋:“因,因為我怕被打嘛,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敢再做錯事還撒謊了……”
“那你說怎麼辦?”婦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小胖墩:“鹵豬耳朵沒了,咱家用什麼送四舅?”
小胖墩趕忙說:“我,我自己再給四舅重新鹵一副!”
婦人說:“你可不許再說謊了。”讓小胖墩再投。
小胖墩聽話再次投出銀瓦,銀瓦在地上翻滾幾周,終于停下來,
銀瓦背面朝上。
小胖墩喜極而泣:“謝謝銀虎、金虎大人!我一定做一副好吃的鹵豬耳送給四舅!”
兩母子複原好供桌,跪拜後離開。
秦寒徹看罷,表情閃着些逗趣,還不等沈雲清阻止,就走上前拿起供桌上的兩瓦握在手中:“虎大人們,得罪了。”
他跪在軟墊上,将兩瓦擲在地上:“虎大人,旁邊的是我師尊,想問問師尊是否心悅于我?”
沈雲清在一旁聽得眉頭一抽,就來擰住秦寒徹的耳朵。
秦寒徹被師尊擰得頭朝後仰,被扭得虛阖着眼,但仍是呲牙咧嘴地大笑道:“師尊!哈哈!徹兒隻是在玩笑,痛,痛!”
沈雲清拎着秦寒徹的耳朵晃了晃,秦寒徹雙膝微微撐起,免得耳朵被沈雲清扯掉。沈雲清罵到:“不必問虎大人,為師今日就在這堂前罰你!”說着把秦寒徹扯過來,擡手就要反夾到腋下。
秦寒徹劍眉微挑,大手撐住地面:“師尊,您不會是,要拿徹兒的辟谷開涮吧?”
沈雲清修長的指已經扇下來,穩穩落在秦寒徹的臀腿上。
“——啪!”
秦寒徹的笑容卻逐漸放大。
“師尊,好師尊,饒了徹兒罷!”
秦寒徹跪在地上,嘴上讨饒,笑得卻是極為放肆。
“你還敢笑?”沈雲清作勢巴掌就要再落下來。
秦寒徹突然一個扭身,反抱住沈雲清腰懷:
“師尊……您一點都不心疼徹兒啊,徹兒的辟谷要是打壞了,今日便又要睡您榻上,睡不了椅子啰。”
沈雲清想起昨夜秦寒徹在榻上将自己死死箍住,手還插進自己衣襟,卻睡得如一條死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推了推懷裡的秦寒徹:“好,不打了,給我起開!”
秦寒徹笑了一下,撐手站起來,把沈雲清也拉起。
突然,沈雲清眉頭一皺,兀地掙開秦寒徹,把手按在天寒劍鞘上。
有妖氣。
就在這祠堂附近。
沈雲清瞧見祠堂後門有一高一矮兩個影子閃過,想起近段時間聽聞的妖獸暴亂事件,立刻謹慎地跟随上那兩個疾行的影子。
秦寒徹撇撇嘴,也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