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墩開門出來：“小銀哥哥，你咋來了。”

金虎：“哥哥說你找不到地方摘八角，我們給你送來點。嘻嘻。”

小胖墩頓時激動：“哇咔咔，謝謝你們！我正發愁呢！”

送完東西，金虎向小胖做拜拜手：“那我們走啦！”

小胖墩也擺手送别，開心地捧着那袋八角回去了。

沈雲清看罷，食指關節抵住瑩潤下巴尖，眉間微微蹙起：“……好生奇怪。”

秦寒徹問道：“師尊何出此言？”

沈雲清：“徹兒，你有沒有發現，這裡有個時間線的問題？”

秦寒徹點頭颔首：“師尊你且說道說道。”

沈雲清：“似乎在這些村民眼中，金虎銀虎隻是一對普通兄妹，他們的歲數也從未變過，但……村民們卻毫無知覺，依舊與他們日常相處。”

秦寒徹微微一笑：“師尊，他們是妖獸，有點神通很正常。”

沈雲清不置可否：“這……怕是施展了什麼幻術，迷了村民們的心竅。”

沈雲清不知要不要管。

“師尊。”秦寒徹突然湊頭過來，“妖獸不是要吸人怨氣嗎，我看這兩兄妹也就是施點幻術方便吸怨氣罷。”

沈雲清擰眉：“也不知是吸哪裡來的怨氣，很是奇怪，别是什麼兇險方式。”

秦寒徹又笑：“師尊，您可能看不見，徹兒卻是看見了，那小胖墩在祠堂的怨氣可大了。”

“全是驚恐的怨氣。”

“嗯……原來如此。”沈雲清垂頭低吟。

兩人的頭還湊在一起。

秦寒徹聞到師尊發間淡淡的香。

一旁師尊挺翹的鼻尖，微翹的薄唇，離自己真近。

睫毛還在微微顫動。

“師尊，徹兒替你做主，這事兒您别管了。”秦寒徹擡起頭，自個兒拉遠了點兒距離。

“那對兄妹在這裡這麼多年了，也沒傳出什麼纰漏，如此這般，定不是什麼窮兇的惡獸，耍點小聰明，師尊您就随他們去吧。”秦寒徹勸慰，眼睛看着遠處的清雲，也不知在想什麼。

兩人正想離開，秦寒徹又叫住師尊，說要再去一趟雙虎祠。

來到雙虎祠，秦寒徹走上前去，卻發現之前自己亂扔的金銀瓦已經被人歸位，連堂前的墊子也複了原。

“可惜了。”秦寒徹喏喏半天，又舒眉一笑。

沈雲清在背後看他嘀嘀咕咕，挑眉問道：“有何異常？”

秦寒徹轉過頭，站在師尊身側：“無事，隻是之前打亂了堂中物什，前來複原罷了。師尊，既然有人替我還了，那我們便走吧。”

兩人離開柔虎村，上了官道。

路上有運鹽的官車霸道而過，秦寒徹在一側護住師尊，免得塵土沾擾到他。

沈雲清又是蹙眉：“護那麼緊幹嘛，差點把我絆倒。”

秦寒徹勾唇指指自己眉間：“師尊，你少一些皺眉，小心開出天眼。”

沈雲清不以為然：“開出天眼那不正好，更能盯住你這猢狲。”

……兩人拌着嘴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