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而且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不願意讓那些孩子陪我一起受傷,我不怪他們。”
“殿下您就是太善良了,再怎麼樣也該為自己想想啊!”景修想起下元節那天少虞不顧自己生命危險靠近他念清心咒心中是說不出的難受。
“我是神死不了,但是他們不一樣,在妖物面前他們就是一脆皮。”少虞輕咳兩聲,“那些妖物似乎不敢與神硬碰硬,也不敢直視我,應該是認得我。”
少虞想起在美人畔沈千憶唯唯諾諾不敢直視自己便有了猜測。
“太子殿下,聽說您受傷了,要不要緊?用不用我去找醫師?”來人無疑是昭然,後面跟随的是昭澤、邙歌和邙渟。
“白榆師無需擔憂,我沒什麼大礙,隻是些輕傷罷了。”少虞笑了笑,“形影不離?”
“啊?”昭然不明白少虞這是什麼意思,求助般的看向邙歌,邙歌聳肩,别看他,他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們都是兄長控,有什麼事第一時間找兄長,重來形影不離。”
邙歌笑靥如花“哈哈,畢竟我們在這世界上的親人隻有兄長一個,當然形影不離了。”
“那你們感情可真好。”
他們感情确實很好,好到……不可言說的地步。
昭澤扶額歎了口氣,試圖将話題拉回來“太子殿下,聽說您昨晚和那些妖物交戰過,可有發現什麼?”
少虞搖頭“你能發現什麼啊,隻發現那些妖物很強罷了。”
他隐瞞了沈千憶的事,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自己的猜測,不能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
“就隻有這點發現嗎?”邙渟似是不太相信,但是少虞不是個會說謊的人,一時間氣氛詭異的可怕。
“唉,這一時半會是查不出什麼的,我想問問清绫,但我聯系不上她。”
“别問她!”少虞聲音猛然拔高,“她是嫌疑人!”
“什麼?!”昭然愕然失色,“文神她怎麼成嫌疑人了……?”
少虞瞬間噤聲,盛懷安和景修也不說話全低頭數地縫。
“咳,雲清,你才剛醒沒多久,還是好好休息吧。”昭澤扶他到桌邊坐下,給他倒了杯茶。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邙渟擡眸看着少虞,“前提是未央師肯幫忙。”
“我?”被點名的昭澤頭上緩緩冒出一個問号,“關我什麼事?”
“當然關你事了。”邙渟慢悠悠倒了杯茶品了一口,“光明為陽,黑暗為陰。”
“縱然我為陰,但沒有帝君口令我不得擅自出手。且當今五大鬼王也為陰,為何不請他們?”
昭澤一句話便堵的他們沒話說,半晌,還是昭然弱弱開口“哥,天界和鬼界本就不對付,若是讓天界去求鬼王出手恐怕會被鬼界笑話八百年。”
“沒有帝君的口令我是不會出手的。哪怕是太子殿下也無權做出帝君才能做出的決定吧?”
少虞怔愣“……這是當然。”
“故此這個方法行不通。”
“唉……”少虞歎了口氣,“看來我們别無他法了。”
“可是如果傳聞中的陰陽縱橫真的存在,那我們是不是還有一線生機?”
“嗯?”少虞看向邙歌,“對啊,他們是創世的神,肯定會有辦法的。”
“邙歌啊,你還是太年輕了。”少虞無奈歎口氣,“你說的那一對隻是傳說中的人物事實上根本就沒人見過他們。”
“可是如果他們不存在那麼天界又是怎麼來的呢?這個世界又是怎麼形成的?”
這是個好問題,難住了在場所有人。
“非也,非也,這個世界确實是我們創造的,天界亦是如此。”
“誰在說話!”說話的人固然不是在場的人,少虞四處張望但卻不見有人說話。
“我,自然是傳說中的人物,神異怪談,陰陽縱橫,夜璃。”
“日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