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兄弟姐妹們!我們來啦~”原本在陽台的白吱吱也拉着許鶴眠下樓加入,一群人開心不已。
季雲柏被他們的快樂感染也放肆大笑起來,不知道是誰開的頭,幾人圍成圈抱住彼此,傻兮兮地在原地跳着轉圈,白吱吱和秦豔一邊跳一邊還在興奮大喊:“日照金山!日照金山!”
興奮過後就是排山倒海的疲憊,附近沒有人煙,衆人也不需要擔心喪屍會突然出現。
幾乎是閉着眼睛填飽了肚子洗漱好,就都上床睡死了。
季雲柏強撐着,堅持把車開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停下休息。
柳瑭星把餐桌收拾幹淨,耐心地陪着他一起尋找停車點,終于在半個小時後,他們找到了一處靠着大樹的空地,這裡四面通暢,又有大樹遮擋是最合适不過的地方。
宋晚寒想等他一起睡,結果直接坐着睡着了,柳瑭星柔聲搖醒他:“bb,醒醒...”
宋晚寒睜開猩紅的眼,迷迷糊糊問:“好啦?”
柳瑭星笑着,輕聲道:“你先去床上等我好不好?柏叔太辛苦了,我幫他把床鋪鋪好就來。”
宋晚寒乖得不行,揉着眼點頭,迷迷糊糊爬上床。
柳瑭星先把兩側的窗簾拉好,又将餐桌放下,把充氣床墊都鋪好,這才輕聲上樓。
宋晚寒呼吸綿長,他小心翼翼躺好,下一秒就被他從身後抱住,宋晚寒将下巴放在他柔軟的頸窩耳語道:“好想你...”說着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柳瑭星笑着回握住他的手,閉上眼柔聲道:“一會兒見。”
“啪嗒啪嗒...”
車外下起了大雨,季雲柏半夢半醒擔心樹下打雷會不安全,又想着大雨正好能把車外的血洗洗,于是靠着頑強地意志爬起來,夢遊般将車開到空地,這才又埋頭睡下。
大雨磅礴間,車上猙獰的鮮血被雨水漸漸沖刷再次變得幹淨,車内衆人在雨聲中睡得更香了。
“滋....”不知又過了多久,食物貼着鐵闆發出悅耳地滋滋聲,衆人陸陸續續被香氣喚醒,發現肚子早已餓得不行。
秦豔和施柔離得最近最先醒來,打開門就見季雲柏熟練地一手拿着鐵闆翻炒,一手利索往裡加鹽,見兩人醒了,他笑道:“我實在太餓了,想着你們應該也餓了,就随便弄了點。”
秦豔看着他娴熟的颠鍋技術,驚訝道:“柏叔,你深藏不露啊~”
季雲柏狡黠地朝她眨眨眼:“趕緊去洗洗準備開餐了。”
白吱吱從床簾下探出個腦袋,深深吸了口香氣,帶着睡意道:“柏叔~你怎麼知道我快餓死了~”
季雲柏一邊動作一邊擡頭豪邁道:“快下來,包你吃飽~”
柳瑭星被談話聲吵醒,迷迷糊糊揉揉眼睛,轉頭就見宋晚寒依舊熟睡,絲毫沒被影響。
看看他安靜帥氣的睡顔,柳瑭星喜愛地上前親親他高挺的鼻梁。
宋晚寒睫毛微動,緩緩睜開眼,見柳瑭星正看着自己,他帶着剛睡醒地沙啞嗓音将他攬進懷裡,歎了口氣道:“好想你。”
自從兩人确定關系後,宋晚寒說得最多的就是好想你,仿佛要把這十年間的想念都傾訴給他。
柳瑭星笑着任他抱住自己,柔聲道:“柏叔做了好吃的,我們去吃點再繼續睡好不好?”
宋晚寒膩膩歪歪哼唧幾聲:“想先吃糖。”
對面,白吱吱穿好外套就急不可耐地要下樓,許鶴眠伸手護住他,嘴裡好脾氣提醒:“慢點,别摔着。”
季雲柏給每個人盛好飯,接着擡頭看向柳瑭想和宋晚寒依舊緊閉的床簾,不确定問:“阿宋家下來吃嗎?”
白吱吱一邊大口嘶溜香噴噴的米線一邊面不改色回答:“哦,他們正親小嘴呢~過會兒就下來。”
“咳...”剛說完,頭頂就傳來兩人不自在地咳嗽聲,顯然是也聽到了。
幾秒後宋晚寒紅着臉不自然地拉開簾子下來,身後跟着同樣神色不自然的柳瑭星。
本來還能再多親會兒,都怪白吱吱!
宋晚寒惱羞成怒道:“哥!你能不能管管小白!”
許鶴眠面無表情冷漠道:“我們家一向是他說了算。”一副妻管嚴的模樣。
白吱吱得意地沖不服氣地宋晚寒做了個鬼臉,嚣張道:“羨慕吧~”
宋晚寒不甘示弱,兩人幼稚地朝對方擺各種鬼臉。
柳瑭星忍着笑将菜放到嘴邊吹吹,又夾到宋晚寒碗裡,平常道:“不用羨慕,我們家也是你說了算~”
白吱吱難得被别人的愛情秀到,鄙夷地吐吐舌頭。
此時宋晚寒眼中的光仿佛能将整個世界照亮,傻兮兮地笑着,一整個飄飄欲仙。
秦豔噗嗤一笑,調侃道:“小白~你也有今天~”
白吱吱委屈撲進許鶴眠懷裡,裝模作樣道:“老公~他們都欺負我!”
許鶴眠勾起嘴角笑着拍拍他的背,陪着他演戲:“不怕不怕,回頭老公就拿他們去喂喪屍。”
“噫....”秦豔被齁得不行,朝他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埋頭大口吃飯。
施柔無奈笑笑,夾了把蔬菜放進她碗裡,細心道:“多吃蔬菜。”
作為在場唯一的單身狗,季雲柏才是最委屈的,故作滄桑道:“唉…做飯的是我,被傷害的還是我。”衆人哄堂大笑。
秦豔不解問:“柏叔,你要錢有錢要顔有顔,連飯都做得這麼好吃怎麼到了現在還孤家寡人?”
白吱吱也一本正經地附和:“就是!簡直是天理不容!”
季雲柏将手放在嘴邊,又想抽煙了:“我就是太善良,想給每個好女孩一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