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盡是哽咽和委屈,受不了這氣。
空氣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寂靜,扣着壓着她的安利特僵硬着身子,不知該不該放,糾結求救的眼神看向法爾勝,法爾勝擡手握拳放嘴前咳了咳。
“你是女孩子?能整的這麼髒?裹了層髒泥殼子,還,這麼平?一點幅度都沒……”
法爾勝正說着,接着便聽到了阿拉幽怨的懷疑聲。
“你這個子也不算太小,也該發育了,男孩子才會這麼平的,而且女孩子愛幹淨,在怎麼整,也整不了你這麼髒吧。”
阿拉正說着,一拳頭砸上了頭。
法爾勝别過了臉,一副我不想認識這貨的樣,眼角餘光微微掃過小四的胸口。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可惜當下情況不好保持沉默。
“安利特,那啥,你,把她手腳一同束住。”
“嗯,是。”
安利特如終于等來了審判已經快堅持不住般的邢徒,立即從腰後抽出了一黑皮繩快速将她的手緊緊束在背後,困住了她的腿。
然後立馬移開壓她身上的腿,讓她能坐起來,然而小四依舊躺地上一動不動,無言的看着地面,對這三位的印象特别特别的差。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空氣是尴尬的,看着另外的倆位,法爾勝終努力克服尴尬,繼續詢問。
“别怕,我們不是什麼壞人,這是必要手段,你的行蹤太不尋常了,若是你沒問題,我們會放了你的,最好如實回答。”安利特抿了抿唇安撫道。
小四直接扭了扭身子,改側躺為趴,臉面對泥土都不要面對這三家夥。
“阿拉,你扛着她,我們先離開,找個安全地,讓墨莉來問吧。這麼久都沒襲擊什麼,應該不會有什麼了吧。”法爾勝歎了口氣,吩咐道,倆人無言對視、眼神交流了幾秒。
阿拉:不是?我來?扛她?這味?!而且她女的,不行不行不行。
法爾勝:你整哭她的,而且還說她男的,說她平,女孩子都特在意這的,你傷害了她,讓她誤以為我們是壞人了。
阿拉:她又不一定是好的,說不定在裝呢!而且我傷害了她,更不應該我來,你怎麼不找安利特?
法爾勝:相比安利特那麼粗暴的制住了她,雖然沒多大表現,但她對安利特的陰影應該更大。而且我随機應變更強,避免意外。
阿拉:你是不想委屈你的狗鼻子吧。
法爾勝(眼神漸冷):扛不扛?
阿拉:額。扛!
問答盡在無聲之中,阿拉一副面對大敵般伸手掐住了她腰身一個用力,把人舉了起來,腳步一個趔趄差點因用力過度差點把人甩出去。
還好還好還是扛在了肩上,這一波操作吓住了三人,微睜大了眼的小四和一旁站着忙要接的法爾勝和安利特。
“哈,走了,你這小東西真輕,一個大麻袋面粉都能抵過倆個你了。”阿拉幹笑了聲打趣道。
法爾勝和安利特嘴角抽了抽,皆别過了臉,不想認識這家夥,不遠處的林中樹上和樹下埋伏的倆位盯着遠處這三,相互對視了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垂着頭的小四更加生無可戀了,這都是什麼事?自己就是在這癱着不動等死,也能碰上這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