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便聽說過彌蒂亞,她很美,也很有能力,她統治掌管塔靡迩家後,收束了塔靡迩家的荒.亂。
之後哪怕她退位了,新一任的家主稣伊繼位了,私底下大家都知道,實權依舊在彌蒂亞那,阿斯莫德依舊非常的喜歡彌蒂亞。
對于别的家族的故事,叔父和先知他們總是可以侃侃而談,尤其是先知,但是一提到塔靡迩,他們都會有點落寞,簡單幾句就略過了,然後轉移到了别的地方。
就如同我詢問父母一樣,簡單的提幾句毫不相幹的然後略過了,讓我不用太在意他們,他們是不稱職的父母,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有家,有家人,教廷的一大家子都是我的家人。
當沃爾塔瑪被蟲覆滅時,鷗爾瀾大小姐暫接任了恩威家,彌蒂亞統管着塔靡迩家,稣伊和恩格拉斯為拖延時間,抵抗蟲族而去,鷗爾瀾和彌蒂亞統領着沃爾塔瑪的幸存者們一同接受着教廷的安排。
之後彌蒂亞便消失了,沃爾塔瑪的遺民一切事宜都歸于了鷗爾瀾,這時候誰也不知道她去做了什麼?去了哪裡?又要幹什麼?
我被叔父安排呆在教廷,這件事由其他人去處理了,直到彌蒂亞的失蹤,他才讓我去幫着安排。
後來,蟲族内鬥,血争奪蟲母,傲慢、貪婪、暴怒、嫉妒參與鬥争,渾水摸魚,貪婪反水,傲慢和暴怒被操控,嫉妒隻餘下鷗爾瀾·恩威大小姐帶回這次的消息。
貪婪從一開始便被血侵蝕,他們抓住了當年那邊世界創造了血的實驗人員,他們找到了血,然後借此進行了一場交易,或者說是試驗。
血給了他們它突破世界來到這個世界後剩餘的所有力量,讓他們成為了蟲人,然後将他們全部排斥趕出了它的蟲洞離開,進入了虛弱期。
然後它吞噬了雙頭鷹,借由它來消除世界的排斥以及用這貪婪的情緒封鎖并改變以前的記憶,然後将貪婪獻祭給它的人們凝結成了它初醒後的營養,由此借人氣來壓制它本能的想吞噬恢複的欲望,混雜它身為蟲的氣息,從蟲再次虛假的扭曲成了無力的一無所知的人。
貪婪一直在暗暗的尋找着血,同時悄悄的控制侵蝕傲慢和暴怒,晨星之都在教廷的因素下不敢大肆發展,便将發展的重點落在了暴怒的飛鳥永恒,将暴怒侵蝕成了一個空殼子,将之整個獻祭給了血,成了血的追随者。
鷗爾瀾說,她在蟲洞碰上了彌蒂亞,是彌蒂亞救她幫她出來了,她原本也一個不慎被血寄生,是彌蒂亞幫她去除了蟲子。
彌蒂亞也跟随着血,她很早找到了血,抓住了它,囚.禁它,削弱了它,剝奪了它的部分力量,當然這也有血配合的結果。
血其實比如今更加難纏的,蟲母之争也是沒必要的,它有完全的實力,它能完全的激發潛能。
它其實本來還有吞噬替代的能力,吞噬了什麼,它便能變化成為什麼,擁有被吞噬事物的一切能力。
它是可怕的,從一開始便是為了滅絕蟲族而誕生的,它是試驗體四,是前面三力量的總結,是希望亦或是災難,那些人失敗了,血逃脫了他們所謂腦控制研究的掌控,亦是反過來破壞了他們最後的基地,反過來追殺他們。
彌蒂亞把鷗爾瀾送了出來,讓她告訴我們,我們隻需要做好最後對于血失控瘋狂攻擊的抵抗就好,盡可能的傷害它,削弱它的力量,給它最為沉重的一擊,之後守好晨星之都便好,等待着結束。
血是不太喜歡人類,但是在它正常的情況下,招惹不太過分,及時道歉補償之類,比如給金币銀币,它也不會做什麼,非正常情況下,那就無法控制了,它更不喜歡蟲子,它最厭惡是那些當初的實驗人員們。
之後蟲母之争結束了,血吞噬了蟻後,它巨大的蟲洞領域懸浮在晨星之都外的天空,蟲子如水般從那懸空的島嶼邊緣流下,飛上了天空,它們趴在晨星之都的屏障上,吞噬屏障的能量。
我那不知名樣的父親、叔父、騎士們……大家夥都出去了,他們厮殺那密密麻麻的蟲子們,血坐在島嶼的邊緣,绯紅的雙眸俯視的一衆,擡着手随意的揮着,指揮着那些蟲阻擋想攻上去推上去的大家。
我被安排在了後方,作為最後的防守。
叔父他們用生命給予了血沉重的一擊,我接手解開了封印作為輔助,支撐着守護的屏障。
塵煙飄蕩着,懸空的島嶼破碎了,所有人警惕着,期盼着,看着屏幕外那些躺在廢墟裡猩紅的蟲屍,過了許久,塵煙散開了,外面是一片的廢墟,好像結束了。
人們試探着,有人自願踏了出去。
好像毫不意外,它依舊活着,出去的人瞬間就被那些蟲屍給寄生吞噬,它們沒幾秒便将人吃的隻剩殘渣,它們掙紮着爬了過來,趴在了屏障上吸收着能量,侵蝕屏障,人們好像陷入了絕望。
我站在處于晨星之都教廷的最高處,任何的事物都歸于了我,我需要維持着這屏障,不讓任何蟲子進來,戈谛文作為聖子輔助我,安撫大衆,照顧我的生活。
我登上了城牆,看着屏障外那淺淺一層鮮紅的在屏障外紮堆吞噬着力量的蟲子們,戈谛文在城牆上給我收拾了帳篷,人們被組織着在屏障内小心着阻止着蟲子們。
他們用聖火燒着蟲,隻不過大多是火一過去,蟲就跑了換地了,人出去了,它們就上前攻擊,把人趕了回去,特别的煩人,讓人們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