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用糾結,蟲子裡後.宮其實還挺和諧,至少不會找你事,對你和諧,跟個皇帝差不多,它們後宮鬥,你用不着操心什麼的。
烏.煙它們不配,瘴氣還成點吧,感覺還是有點侮.辱。”
“那你說用什麼詞兒?”
“直接罵就是,用啥文雅成語啊?你耍成語沒事,對這幫家夥耍個啥,咱是要罵它們,不是誇它們。”
“可是咱這罵着,它們也聽不到,咱兩聊個天兒啊。”
“管它聽不聽得到,罵就是了,首先是心裡順暢,其次不是還有那什麼俗話,打噴嚏的,一想二罵三感冒,又或者罵人罵多了會損那被罵人的福分、精氣神,耗那頭肩三把火,易惹鬼歡喜,會體虛倒黴,心裡不愉快,走降運。”
“世上還有鬼?!”腦蟲有些驚奇道。
“我咋知道,我又沒見過,可能有吧?畢竟蟲這類推翻了大多數理論了的家夥都存在。
有也沒事,你怕什麼?真有鬼,最不該怕的就是你。”
“啊?為啥啊?”
“你說為啥呢?
要真死了去當鬼,就供着你這一路過來、自願、在你這求新生的試驗體們、那些因你而死的一衆有志之士們、以及即将去找他們的我們,那恨和怨一個個妥妥都是能成厲鬼的潛質,哪個鬼敢不長眼色動你,我們妥妥先去把它撕了。
我們将所有我們達不成的期盼目标都寄托在了你身上,我們是可恥的沉在淤泥裡的堕.落者,你是被我們托舉起來的,放了我們最後的寶貴東西。
龍會守護自己的珍寶,動逆鱗必死,如果這能成鬼,我們這幫子攜帶了所有糟糕、壞、各類負面惡意情緒的瘋子會剝了那些任何想要動我們最後‘新生’的事物。
總而言之,你是被我們寄托的,最後的希望。”
“啊這……說的怪好聽的,你們當鬼了,一個個的聽着大概特厲害保護我,可這世上不還沒鬼呢。
而且罵人那個俗話,我以前擱那兒的時候,尤其到了a組後,他們割了我的福利,我可以說天天罵,也沒見他們出什麼事,倒是看你們這兒,他們現在過得還算滋潤呢。”
綠蜘蛛沒好氣擡起前肢對那缸邊探頭的一條條蟲腦袋點去,被一條條的偏頭躲開。
“幹嘛呢?”
“你還好意思說?它們有今天這裡面少不了你鍋,到時候你可得好好報複你的仇,想想你當年的遭遇。
而且我們不也在用其他方法保護你了嗎?你吞噬我們,豐富了基因儲備,擁有了我們的能力,我們現在這又教你更好的外物,這是壟斷的!你知道這多值錢嗎?”
腦蟲“嗯”了聲,“可是這是要我自己動手;那當鬼呢,我躲後頭,你們忙活就行。”
“得了吧,你還是自己保護自己實在靠譜。”
……
‘小四,這些武器什麼的,我能使用,甚至透露出去嗎?’
共着腦蟲感的安兒微娅遲疑道,她通過視線透露腦中的畫面是一個個的排列着,這是一條條腦蟲内部的共同聯系。
它們接受信息,所有信息彙聚在一起共通,那畫面上皆是在被填蟲似的教導,這些‘人’在培養着這對他們來說的希望。
無論如何改變,從人還是蟲,本質上的小四是不變的,小四或許會受蟲的一些本能影響,但一些事物是不會變的。
小四擔憂害怕的,其實是所謂,她想起了她忘記了而成人的一切,成為了它,作為人的她,填充的内容很是單薄,在遇到她之前,她的大半人生是‘它’組成。
在被抓前的為人的記憶已經大多模糊了,試驗的記憶漸漸由模糊至清晰,她再漸漸成為它,它的記憶是清晰的。
後來逃出了,來到這裡,這些‘遺民’教導着它蟲的知識,它們都是蟲了,世上已經沒有人了,人被蟲淘汰了。
作為人,她是活不下去的,在這裡,她沒有任何的同類了,隻有作為蟲,它可以擁有一切,到處都是它的同胞。
‘可以啊,給你看,就是,随你處理的,這些,本來,就是屬于人的東西,不過建議不要對我使用,對我效益不大,打其他蟲或許好些,或許改裝過有可能會對我有用些?’
一道缥缈自不知從何而來的深處的聲音回應了她。
‘不,不會有對你使用的這些的,至少,我不會,如果有他人使用這些對付你,我會擋在你的前面。
而且,對你使用這些是最愚蠢的行為了,小四能将這些完整的展現在我面前,小四是最擅長這方面的了,哪怕是改造,技術一般也難熬你。
你通過我的記憶,也算是有些了解那邊一些體系的東西,我展現給你的也很細緻。’
‘這,确實吧,你擋不擋在我面前其實我也無所謂的,不用擋的,到時候,真對上了,不用對我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