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蘭妮頓了下,彎腰開了手提箱,看着這一群蟲爬出,向着那門而去,随微開的門縫一隻隻整齊有序鑽了進去。
芙蘭妮看了看裡面墊的布,确實有些髒了,拿起,火焰纏繞上了這布,将其化為了灰燼,然後手對着箱内一旋,風夾着火星去塵除味,然後又掏了塊布料在裡面墊了墊,繼續寫了起來。
“芙蘭妮!”
芙蘭妮扭頭看去。
“我,沒衣服!”
“我招呼人過會兒買好送來。”芙蘭妮回道,四處看了看,起身走到門口敲了敲門,“你可以看看裡面的櫃子,應該會有未拆封的浴巾之類先裹着。”
門開了,小四裹着能蓋到了腿腕的浴巾神色不太好的出來了,同時還有一窩蟲從上方飛出目标明确向大床而去了,一隻隻的完全都是砸床上的,非常的迫不及待。
小四擡頭看了看她,“記得給我買個衣服。”
芙蘭妮“嗯”了聲,“過會兒送餐的時候可以招呼下店員。”伸手摸了摸它頭發,“要我給你擦擦頭發嗎?挺長,不太好擦。”
“也行。”小四應道,四處看了看,坐在了椅子上。
芙蘭妮拿着毛巾站到它伸後,手拿起了它頭發,就見着頭發主動往她手上纏,在毛巾上蹭。
“你幫忙拿着點毛巾就好。”小四回道,“隻是披着發絲的皮,你确定今晚依舊跟我住?這還有空房訂。”
“是的,你又不攻擊我,也沒什麼。”
“我挺好奇,你怎麼笃定我不會攻擊你的?說不定我就寄生了你,然後控制你。”
“賭啊。”
“你是賭.場的常客吧。”小四抽了抽嘴角,沒好氣道。
“也算吧?去了挺多家的。”
“哦?都哪幾家啊,推薦推薦?”
“小四要去……賭.博?”芙蘭妮遲疑道。
“不,打劫,你這本事,去的能是小作坊?賭.博有什麼好的,賭的家破人亡,出千兒的玩意兒,有什麼好玩的,直接搶多好?金币都是我的。”
“這個,我去過的,都已經沒了吧。”
小四頓時一嗆,“你不是賭.博,抄家去的啊?”
“也賭過幾把手,好順利輕松些見人。”
“然後就把人家幹掉了?”
“嗯,本來目的便是奔這兒去的。”
“你應該不會幹掉我吧?”
“打不死,難打,幹不掉,無意義。”
“你這樣搞,你要不邊去兒吧,我不接受你。”小四木着臉道,“換句話說,你幹得掉我,就要殺了我喽??”
“不,現在不會,你現在并沒有什麼罪名,除了蟲。”
“你們殺其他蟲的時候,怎麼肯定它們有沒有罪名?尤其幼蟲,它們甚至剛出生。”小四冷笑了聲道。
“你是蟲嗎?”
“我是,我怎麼不是?你手裡的,床上的,不都是蟲,要我撕開我這層皮好好給你看看嗎?”
“你比其他那些蟲像人。”
“也隻是像點。”
“刀,現在還并未動手。”
“以後會有動手時候。”
“那便是你殺我之日。”
“早這樣不就好了,剛剛打什麼感情牌?”小四仰臉看向了她,“你知道的事不少。”
“是的,我本為你而來。”
“剛剛那類牌如果再打,我會厭惡你,我讨厭這類的算計。”
“嗯,抱歉,沒把握分寸,其實,我也不如何熟悉這類。”
“嗯,确實,看得出來,就談一次,還碰個渣男。”小四很是認同點點頭,“你其實挺棒的,未來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