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一個。’
“哦,我就認安兒微娅一個。”
‘大小姐,你這什麼時候走?’
“今兒黃昏可以安排妥當啟程,早走變化少。”
‘嗯,最後,一路順風吧。精靈在我蟲洞呢,它大多的底下蟲也在,然後海在冰洋海,其他一些你們大緻能處理了。
七日後,我會引蟻後過來,不出意外的話,至少是七日,你們做好準備。’
鷗爾瀾“嗯”了聲,捏着這蟲子揉着。
‘你特麼……’
然而話還沒完,火焰席卷了它,鷗爾瀾将蟲子随意彈出。
“你說過的,要殺死你。”鷗爾瀾輕輕道,看着那小火球下落着,越來越小,漸漸消失,沒留下任何的痕迹。
—————
“數目不對,跑了幾個。”牛虻道。
“是的,那幾個最垃圾的垃圾玩意兒不在。老子酷.刑都想好了。”刺蛾道。
“可是所有的都擱這兒了,我不認為它們有屏蔽我的能力。”腦蟲回道,“我遍地搜索下。”
“嗯,我們也再搜搜,或許還真有,順便審審他們。”綠蜘蛛應道。
“嗯。”
——————
“愛德鷗,你真狼狽,居然找上我了,還潛入這飛鳥永恒的人中,可惜呢,我找到了你,話說,你不怕我殺了你?”
彌蒂亞單手撐着臉,沒什麼情緒看着身旁窗戶外的黎明。
“是覺得我沒有殺你的能力嗎?或者你對這飛船做手腳了,能威脅到我?”
一旁,一穿着身常服、戴着單邊眼鏡、各處有包紮的人四肢被綁縛在鐵椅上,渾身無力,皺眉看着那坐窗邊的女人。
“彌蒂亞,你怎麼會擁有我們家這血脈,甚至……”愛德鷗回道,聲音越輕,不言而喻。
“當然是你們當初送誰了,誰又送我了。”彌蒂亞道,收回了視線看向了他。
“你不僅奢求于蟲,還不想失去這血脈的力量,得虧如此,我還不一定發現你。你這次要如何說服我呢?
看你的樣子,你應該一無所有;哪怕飛船墜落,雙頭鷹的風能夠承載起他們;或者你有其他人,但隻要他們敢露頭,那麼……我們跳過這些無聊的話題吧。”
“安兒微娅。”愛德鷗道。
彌蒂亞眼神一冷,忽得一笑,翻了翻抽屜,拿出了個針管注射器和一藥劑,注射器吸入,起了身向他走去。
“如果不能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答複,那麼,我會将它注射到你體内,你應該會覺得這是個有趣的玩意兒。如果這個你不覺得有趣,我還有别的。”彌蒂亞俯身湊他耳邊道,針劑抵在他頸側的動脈。
愛德鷗眉頭皺的更緊了,特别的後悔上了這瘋女人的飛船,因那雙頭鷹對于血脈的壓制而守限制,這瘋女人還搗鼓出了能影響蟲的他的霧劑,導緻他被克制的死死的,無法逃脫被抓。
“教廷依舊讓安兒微娅與那蟲一起,要犧牲安兒微娅。”愛德鷗道。
彌蒂亞起了身,但注射器的針依舊抵在愛德鷗的頸動脈上,眼中滿是冷漠。
“然後呢?這事我知道的啊,安兒微娅喜歡那蟲,她對那蟲有着欲.望,她想得到它,攔不住的。”彌蒂亞回道,針尖一壓,刺入。
“所以,你的回答錯誤。放心,我會殺了你這個不安分的東西,上次沒殺人,你惹事的能力真強呢,雖然最終,還是輸給了我。”
愛德鷗睜大了眼,呼吸顫抖,眼中茫然,“上次?”
彌蒂亞揚起了溫柔的笑,撫上了他的臉。
“是的,上一輩子。
我親愛的安兒微娅遭太多罪了,上輩子的結果她不滿意,她花了好大心思才重來了這一次。
聽那說法,上輩子我是在蟲那邊忙活的,教廷忙活這邊,然後你比我後來,最終輸給了我。
老實說,我挺想屠了教廷,尤其安特洛斯,可惜,安兒微娅會不太樂意吧,最近我挺煩的,你還湊我這兒來。
該算的賬,我是會算的,但你,我也是必殺的,來吧,我搗鼓了挺多好東西,給你嘗試嘗試吧。
或許你還有什麼後手,但是這一輪是我赢了。”
不多時後,彌蒂亞擦着洗好了的手坐回了椅子,鐵椅被一癱膿水澆了似的,膿水上燃着火焰。
她翻了翻兜,拿出了個精美的鐵盒,打開,拿出了封信封小心着打開。
‘母親,日安。
我并不清楚了解你與小四有何聯系,達成了如何交易,不過我知道,你們并不會害我,大概猜測,小四或許跟你提了對我好,關于離開的一些事。
我并不想也不願離開,我想要小四,我想得到她,再如何的稀薄,我也擁有着那一絲塔靡迩的血脈,她是我所有的欲望,我和她之間摻雜了許多利益,但,我認為,我愛她。
教廷方面,我見過父親,跟叔父那也說好了,我已退出了教廷,我離開之時,父親也未阻攔我。
雖退出教廷,但我也并不會加入塔靡迩,母親可以放心,哪怕沒教廷的守護,阿斯莫德,奈何不了我,教廷内的所有,哪怕不是教廷的其他許多,我皆會的。
雖不知您要做什麼,但請您不要阻攔我,我并不想和您對上,也請不要遷怒于教廷,這是我的意願。
每年生日收到的那一套套衣裙首飾,我都好好收着的,都很好看,一直無機會說聲謝謝。
我在教廷給您留下了份您或許感興趣的筆記和禮物。
這一次,願您不再離去,祝願您安好。
安兒微娅·忒若狄斯’
彌蒂亞長長歎了口氣,揉了揉眉頭,将信折好塞進了信封,好好放在了盒内,阖上,鎖好,好好放好,單手撐着臉看着窗外,輕輕的呢喃。
“真想弄死那蟲子、安特洛斯和詩迪維斯啊。”